可是,所有人都没想到,楚御身边还有个梁婉仪。
这丫头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凶狠异常,只要发现有一些杂鱼想要来碰他们的生意,二话不说,直接带人就砸上门去。
这才吓得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屁滚尿流,守住了这块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蛋糕”。
不过,自从报纸上面刊登了楚御的那些英勇事迹之后,整个新宁省的地痞流氓们,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再也没有胆量出来露头闹事。
楚御坐在家里的客厅里,听着郑潇潇眉飞色舞地汇报着服装厂的情况,心中不禁有些惊讶。
“我们这个服装厂的收益太可怕了”
郑潇潇兴奋得眼睛都放光了。
“这才过去没多久,咱们这个服装厂不仅做到了自收自支,而且每天的销售额都能达到数万!”
的确,这可是1979年的数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楚御微微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笑着说道:
“嗯,非常不错,看来你们这段时间没少努力啊。”
郑潇潇接着说道:“是,现在每个月的销售额都能近百万,而且咱们的衣服已经覆盖了附近的三个省,生意是越来越红火!”
楚御听了这些,心里也挺高兴的,但他也明白,服装厂要想长远发展,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不过他也没有过多地在这方面再过问什么,毕竟他觉得目前服装厂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的重点就是要打造品牌问题了。
于是,楚御在这方面提了一些自己的建议,比如注重衣服的品质、设计独特的品牌标识等等。
并且,他接下来还打算先把运输车队建立起来,但是目前只有北方老大哥的重汽集团那里能够有新的货车供应。
虽说在这个年月,货车在运输过程中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安全问题,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无疑是当下最便捷的运输方式。
只是,楚御心里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体量和影响力,恐怕还不够格到那里都能够轻松买到车,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然而,憋了许久的楚御,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那份急切与渴望。
在静谧的夜晚,他如同一只灵巧的猫,轻手轻脚地摸进了郑潇潇的房间。
房间里,两人的目光交汇瞬间,仿佛有电流在空气中穿梭,彼此眼中都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是压抑许久后的兴奋与激动。
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分别与思念都在这一刻倾诉殆尽。
这一夜,月光如水,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屋内,却无人在意这窗外的景致,屋内唯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稀稀拉拉地洒在屋内。
郑潇潇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可她还得去服装厂上班,看着楚御还在紧紧地抱着自己呼呼的睡大觉。
她轻轻推了推身旁还在熟睡的楚御,嘴里嘟囔着:
“懒家伙,快醒醒,我得去上班了。”
楚御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郑潇潇无奈地笑了笑,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再次推搡着楚御。
“哎,再陪我睡会儿嘛……”
楚御嘟囔着,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困意。
“不行,我真得走了,你也别睡了,赶紧起床。”
郑潇潇边说边坐起身来,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
楚御这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着郑潇潇那略显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干练劲儿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
两人又互相缠绵了一会儿,郑潇潇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去。
楚御此时也没了睡意,索性直接起身穿衣,他心里惦记着去省医院看看叶岚。
在新宁,楚御并没有停留太久的时间。
毕竟,京城的学校已然开学了,楚建国和姜彩霞两口子也得尽快赶回去。
他们可不像楚御那般有着特殊的待遇,这次为了来新宁,所请的这几天假期已经算是够长的了。
如今,新宁和香江两地的事业都在稳步推进着,一切都还算顺遂。
楚御这才有了那么一些空闲的时间,他寻思着,暂时也不打算去布局什么新的事业了,先好好享受一下这前世未曾有过的大学生活再说吧。
不过,他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儿,还是得先把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拿回来才行。
楚御是和楚建国、姜彩霞一同抵达京城的,这次同行的人还多了几位,正是楚灵以及姜荣老两口。
既然已经在京城落了户,楚御便打算把他们都接过来,也好让他们享享清福。
众人一路奔波,等到抵达京城的时候,已然是傍晚了。
楚御把他们都妥善安排在了他名下那座小巧精致的四合院里面。
之所以选择这处小四合院,是因为那个大的四合院里面,早已堆满了杨月荣买回来的各式各样的古董,实在是没地方安置众人了。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四合院的饭桌前。
姜荣感慨地说道:“哎,活了这么大岁数,没想到这第一次出远门,竟然就是到京城这地儿!”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新奇与感慨,眼神中透着对这座古老城市的好奇与敬畏。
王桂花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对周遭一切的好奇,她忍不住问道:
“这么大的院子,得花不少钱吧?”
楚御听了,微微一笑,宽慰道:
“没多少,姥姥、姥爷,你们就安心地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就当是旅旅游。这几天啊,我带着你们去那些景点好好溜达溜达!”
“我们这把老骨头了,还溜达啥!你们忙你们的就行咯,可别因为我们耽误了正事儿。”
王桂花赶忙摆了摆手,她是怕给年轻一辈添麻烦,所以才连忙这般说道。
姜荣,原本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期待神色,在听到老伴儿的话后,便迅速地隐藏了下去,只是微微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再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