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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起来,白羽见她满头大汗,递给她一条拧干的湿帕子,又上前摸了摸她额头:“又做噩梦了?”

星月说:“不记得了,应该是吧,我还是看不清那几个人影!”

白羽安抚道:“做梦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不用太在意!好了,该起床了!”

星月起床穿衣,门外响起敲门声,白羽看了她一眼,见她也快穿好了,就去开了门,只见宫远徵站门外

帘子屏风正好挡住星月,他看不见问:“星月还没起来吗?”

白羽往屋里看了眼说:“徵公子这么早来找她,是有什么事儿吗?”

宫远徵将手里的食盒往上提了提,拿给她看说:“我来给她送些吃的,她在吗?”

白羽不答调侃道:“徵公子就知道关心星月……”

宫远徵略显不爽,微蹙眉道:“楼下还有饭食,你可以去哪儿!”

说着他就要直接进屋,星月穿好衣服,整理着腰带,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白羽,你站在门口干嘛呢?你……徵公子?”

白羽转身看着她,指了指宫远徵手上的食盒:“有人给你送早餐来了,我也要去吃点儿东西,你们慢慢聊!!”

星月看着白羽离开后,自顾自的去到镜子旁,整理着自己的妆容,梳着头发:“是又要出发了吗?”

宫远徵放下东西,自然接过星月手里的梳子,毫不顾忌的帮她梳头,还把星月吓了一跳站起来:“徵公子我可以……”

可她刚站起来一点,就被宫远徵按住肩膀重新坐下,她从镜子里看见他的嘴型:“我帮你,以前又不是没梳过!你以前也帮我梳过头发的,只是……你忘了而已!”

星月紧张道:“有……有吗?”

宫远徵笑着点了点头,帮她梳好头,又拉过她的手,将那条银铃手链重新给她戴上,上面缺失的宝石,他也重新弄好

星月疑惑看着他:“送给我?”

宫远徵说:“这原本就是属于你的,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罢了!来!吃点东西,我给你做了银耳莲子羹!”

说话间他拉着她去到桌前坐下,又给她盛了一碗莲子羹,放在她面前说:“暂时不用急着出发,马车坏了要重新去弄一辆,需要时间,还有他们也受了伤,今日休整,明日一早出发,你若觉得闷的话,我陪你出去逛逛!”

星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宫远徵看着她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星月摇摇头说:“没有,就是感觉你和他们说的好像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所以就好奇了些!”

说着她开始喝银耳莲子羹,虽然吃不出什么味道,但感觉滑溜溜的,顺喉,就知道肯定很好吃

宫远徵看着她一口下去了大半,就知道他她喜欢,嘴角轻扬道:“等回到宫门,我就开始给你治疗,然后带你尝遍各种味道!你不是喜欢吃甜食嘛,我再也不阻拦你了!”

星月低着头,自顾自喝着,抬头时就看见他说着最后一句:“你说什么?不好意思你能再说一遍吗,刚才我没看见!”

宫远徵轻笑想去摸摸她的头,却被她一下躲开,心里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假装镇静,收回搓着手说:“没什么,要不要出去逛逛,接下来要继续赶路,正好去买些干粮在路上吃!”

星月尴尬疑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赶了?”

宫远徵说:“想要快点回去,给你治病啊!”

星月看了眼楼下,小厮们趁着太阳,将草药拿出来晾晒,马车应该也拉着草药,她有些好奇:“为何就一定要回到宫门才能医治?这里……不行吗?”

当然不行,只有徵宫里,才有出云重莲,他是打算拿它出来,给她医治的

他虽是这样想着,但却没有这样说,他只是抿嘴道:“因为到了熟悉的环境,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所以我想等回了宫门后,安安心心给你治!”

星月双手合十,托着下巴歪头道:“以前有人告诉我说,唯有忘记过去,才能接纳新的开始,而且……”

宫远徵听了她的话,显得有些激动,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这不一样,你不可以忘,也不能忘!”

星月不解:“我现在以一个新的身份面对你,有什么不好吗?而且你说的话有很大的漏洞,你知道吗?”

宫远徵蹙眉问:“什么漏洞!”

星月给他解释:“你说你和宫尚角是堂兄弟,而我是他的妹妹,若真如你所言,我真是宫门的人,那也应该叫你一声堂哥,也算是有血缘关系,可你后面又说,我是你未婚妻,难不成是近亲……”

宫远徵打断她:“不是!你是叫我哥哥没错,从小到大也一直都是这么叫我的,可是你和我,和哥哥,甚至于整个宫门,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星月轻笑一声:“那我就不是宫门的人!”

宫远徵头大,这事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的,他说:“你是宫门的人,是宫门从外面带回来的……!”

星月疑惑:“私生女?不会是野种吧!”

宫远徵一下捂住她的嘴:“不是,你别乱说!”

星月拿开他的手挠挠头说:“可我脑子里有个声音,确实是说着野种之类的!”

宫远徵嘟喃道:“那……说的是宫子羽,又不是说你,怎么还记岔了!”

他低着头,星月看不见他的嘴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里有些不爽:“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宫远徵这才问:“所以你是有想起些什么来的对不对!”

星月看着窗外说:“一些零星记忆而已,而且都还看不见脸,也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记十成,忘八成,这能记起什么!”

宫远徵去到她身旁,把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说:“没关系,等到了你生活过的地方,你自然会就想起来的,到时候,你就全部都明白了!”

星月不自觉撩起他肩侧的辫子铃铛,绕开话题:“我曾去过苗疆,那边的男子,也是喜欢编织许多发辫,这样看着,倒还挺适合你的!”

说完她侧身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回头又说:“不是说要出去逛逛嘛,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

宫远徵嘴角向上,扬成一个弧度,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犹如春风拂面,冬日暖阳照在她的脸上

看着他的笑容,星月也不自觉跟着笑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子,宫尚角正在楼下和掌柜的说着什么,手上还拿着一本账目,宫远徵上前拉过星月说:“哥,我带星月出去逛逛,屋里怪闷的!”

宫尚角点头示意:“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

星月看着站在远处喂马的白羽和石头,一把甩开宫远徵的手,去到他们身边:“我们要出去走走,一起啊白羽!”

石头说:“我就不去了,我想去好好睡一觉!”

星月无奈点头:“好吧,那白羽你呢!”

白羽看看石头,又看看她阴沉的脸,想了良久道:“陪你好不好!”

听见这个,星月一下又重新绽放笑容,两人手挽着手在街道上走着,宫远徵双手抱胸看着两人

暗自不爽的对白羽翻了个白眼

女孩子之间就是话比较多,两人逛着街,这儿看看,哪儿停停,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有人付钱,两人也是不客气的买了许多东西,衣服首饰,干果蜜饯,点心干粮,宫远徵手都快拿不下了

幸好中途遇见赶着马车回去的金复,才把东西交给他,让他带回去,宫远徵也总算是轻松一点儿

结果金复那边刚走,人群里就窜出几个江湖侠士,他们认出了白羽,却因星月没有戴面具,从而没有认出她

他们挡在路中间,凶神恶煞的样子,将镇上的人吓得都不敢靠近一步,街市中间空出一大片空地

他们一行三人,为首异常生气,的用剑指着白羽问:“星月那臭娘们儿去哪儿了?是不是怕死躲起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