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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琴酒”马爹利满怀笑容的开口道。

这是个中年人形象,他的头发如同杂乱无章的鸟巢,肆意地蓬松着,显得乱糟糟的。

尽管他身上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但依旧无法掩盖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糟乱气息。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透露出他对实验的痴迷和过度投入。

实际上,他只对他的试验品满怀笑容。

那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近乎疯狂的喜悦,充满了占有欲和探索欲。

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实验疯子。他对实验的执着已经超越了常人的理解范畴,进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实验、数据和未知的探索,其他的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

也正是因为他这种近乎疯狂的特质,才使得他能够掌握组织两大实验其中之一的 x 计划。

在他眼中,x 计划不仅仅是一个实验项目,更是他实现自己疯狂梦想的舞台,是他通往未知科学领域的钥匙。

琴酒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厌恶之情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毕竟没有杀手喜欢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人。

如果不是组织的实验,他不会让任何人碰到他的身体。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这次实验肯定能给你有质的突破。” 马爹利却似乎完全无视琴酒的厌恶,依旧笑眯眯地说着。

当然,前提是你能够活下来

“放心吧,按照上次的实验数据没多大问题。我对我的药剂很自信。”

说完马爹利脸上依旧挂着那看似和善的笑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微微弯腰,手臂向前伸展,示意琴酒跟他走。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迈开步伐,两人一同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四周墙壁被刷成了冷白色,灯光略显昏暗。

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复杂的仪器设备,闪烁着的指示灯和跳动的数字显示着它们的精密。

琴酒久违地脱下了身上的大衣,他的动作优雅而利落,随手将大衣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只留下一件黑色的毛衣。

黑色的毛衣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他健壮的身材轮廓。

(我想看~)

这时,一旁的人员拿着手铐走上前来,试图给他戴上,大概是想防止他在实验过程中因可能出现的不适而伤害自己。

然而,琴酒冷冷地把手铐打到了地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不屑,冷冷地说道:“你知道的,马爹利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马爹利微微一愣,随后很快恢复了笑容,连忙说道:“当然,琴酒,你的意志力一度让我惊叹,我只是在考虑你的安全,如果你不想戴,当然可以不戴。”

“那么实验开始前,我要跟你申明,这次一共有 3 个阶段,分别注入不同量的 x 试剂,我们不会停下来,所以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马爹利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期待。

“祝你幸运,琴酒。” 马爹利最后说道,脸上再次露出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话音刚落,马爹利马上退出了房间。

一个身材消瘦、戴着厚厚的眼镜的白大褂人员缓缓走到琴酒面前,他的手中稳稳地拿着一支装满神秘试剂的注射器。

白大褂人员将注射器对准琴酒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试剂注入进去。

琴酒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一股热流从注射的部位开始蔓延,逐渐扩散到全身。琴酒感觉到身体在升温,那种温度的上升并非是温和的,而是带着一种强烈的灼伤感。

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被这股灼热的力量所侵袭。

那灼伤感在体内流转,如同无数条细小的火蛇在身体里穿梭游动,让他的皮肤都开始微微泛红。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琴酒的眉头微微皱起。

虽然难受,但还不至于十分痛苦,至少目前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他的呼吸略微变得急促,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一声都没吭,甚至连一丝痛苦的表情都没露出。

监控室里,马爹利紧盯着监控画面,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惊叹交织的光芒。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紧地撑在桌面上,仿佛生怕错过画面中的任何一个细节。

“不亏是琴酒,这种痛苦上一个试验品在第一阶段就疼晕过去了。” 马爹利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

马爹利转过头,看向一旁电脑上的数据,只见各项指标都在稳定上升。

身体机能的曲线如同一条逐渐攀升的山峰,稳步而坚定地向上延伸。

心率、血压等数据虽然有所波动,但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并且呈现出一种与痛苦抗衡的顽强态势。

肌肉的活跃度也在不断增强,显示出琴酒的身体正在积极地适应和应对注入的 x 试剂带来的刺激。

“太神奇了,这简直是超乎想象。” 马爹利忍不住再次惊叹道。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着,记录下每一个关键的数据和时间点,同时眼睛还不时地瞟向监控画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重要的瞬间。

“开始第二个阶段,再注入 200cc。” 他迅速下令道。

再被注射 200cc 的琴酒,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身体瞬间仿佛被一股汹涌的黑暗浪潮所吞噬,巨大的痛苦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掩埋了他。

那痛苦犹如无数尖锐的钢针,同时刺入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烧,又似被重锤猛击,从骨髓深处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痛苦的神色如潮水般在他脸上蔓延开来。

他的眉头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从他的额头、脸颊、脖颈不断涌出,瞬间湿透了他的黑色毛衣,让那原本柔软的面料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然而,琴酒的意志力如钢铁般坚硬,他紧咬牙关,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的嘴唇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甚至有丝丝血迹从嘴角渗出,但他依旧不让自己有一丝声音发出。

在他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的自尊和骄傲,他绝不愿意在马爹利这个狗东西面前失态。

他缓缓地将身体蜷缩在角落中。

他的动作有些艰难,每一处肌肉都在痛苦的侵袭下颤抖着,但他依然倔强地完成了这个动作。

琴酒将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尽可能地减少身体所占据的空间。

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墙壁,那一丝凉意似乎能稍稍缓解他体内燃烧般的痛苦。

他的双腿弯曲,双臂环抱在胸前。

随后,他将脸庞深深地掩盖起来。他低下头,让凌乱的发丝垂落,将他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之中。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的脆弱,哪怕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

他用手臂遮挡着自己的脸,手指紧紧地抓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