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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应该就是时初礼回国,和谙谙结婚的那一天吧。

和他离婚,谙谙很难再嫁人,所以殷斯景始料未及,她会立马结婚。

等等,所以,这才是谙谙嫁给初礼的原因对吧。

殷斯景猛然睁开眼,转头往身后看了一眼,那座恢宏的庄园最后一点消失在视野里,迫人的气势缓缓收敛其中。

殷斯景内心雀跃,他发觉自己好像真相了。

谙谙一向聪明,能从现有的环境中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包括当时嫁给他,不也是最好的决定,不然她就会被自己的继母随便找个恶臭男给嫁了。

那么当初和他离婚,嫁给时初礼,又何曾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呢。

虽然他不想承认,谙谙那时候一定是防着他的,所以她选择嫁给时初礼,一定只是权宜之计!

在海城,如果他想要她,除了时初礼,还真没人能护得住她。

想到这里殷斯景有些高兴。和时初礼相比,家族上他可能比不过,但谙谙也不只是看这些的人。

凭着他和谙谙少时的情谊,他自信谙谙和他的情谊要更深一点。

苗羽柯还在碎碎念,看到旁边自家儿子眼中突然放出的光芒,纳闷的住了嘴,歪着头看他,眼里都是疑惑。

咋就突然一下生龙活虎了。

“回到市里停一下车。”突然,生龙活虎的人,满眼放光的朝着前面的司机道。

“好的少爷。”司机严肃着脸应。

“你要去哪?”苗羽柯纳闷。

“公司还有点工作,让司机先送您回去,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殷斯景对着自己的母亲,态度不是很热切。

能热切才怪,当初好好的姻缘被破坏,后来结了婚又被破坏,合着只要他喜欢的就不行,就不合她的意。

最后还想着给他相亲,最近那个温小姐让他烦不胜烦。

如果不是和温家还有业务往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应付。

苗羽柯皱眉:“你又要去哪?你没听蒋韵礼刚才嘲讽你吗?不要无所事事,要努力工作,还有,敏敏那丫头最近一直约你吃饭,你倒是腾出来一些时间。”

殷斯景又重新闭眼,靠在座位后背上,恢复了刚才死迷养眼的状态,油盐不进。

他内心冷笑,有些无语。

人家蒋阿姨能撑起整个时家,让时初礼干自己喜欢的事,可是他妈呢?他妈在干什么?

在催他,在让他努力一点,努力就算了,还让他腾出空应付那些富家千金。

呵。

这不就是典型的既要又要。

又想马儿跑,又不想马儿吃草。

苗羽柯也来气了,看着自己儿子一副和她离心的模样,心里酸涩委屈,拿起手绢捂在眼睛旁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你以为我容易吗?好不容易让你坐上殷氏总裁的位置,你竟然还怨我?”

“要不是我将你爸外面那些情妇都处理了,你以为你这位置能坐的高枕无忧?你爸他……”

“前面停车。”

“呲”——一声响,车被猛然踩下刹车,在柏油路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痕,猛然刹车,导致坐在后面没系安全带的苗羽柯和殷斯景忽的向前栽去。

“你会不会开车!”苗羽柯稳住身子,抬起头下意识骂司机,身边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一转头发现殷斯景已经下了车将门甩上,朝着路的反方向走去。

苗羽柯咬咬牙,气得胸脯起伏几下,最终只能对着司机道:“回家。”

前面的司机撇撇嘴,有些无语。

这活真难干,停也不对,不停也不对。

不过这一路上的瓜,他倒是吃了不少,只是苦于没有人分享啊。

给这些豪门当司机,最重要的就是嘴严。

他从小就不是爱说话的人,后来经一个叔叔介绍来给殷家当了司机,听说要求以后,他很欣喜。

不用跟人交际,只需要守口如瓶,当什么都没听见,工作也只需跟车打交道,最重要的是工资还高,这不就是他从小梦中情工吗?

但时间久了,他这个不爱说话的人,竟慢慢的觉得心痒难耐起来。

你体验过有瓜却不能分享的难受吗?

你体验过看到网上对殷家太子爷,殷太太吹嘘的厉害时,只有你心里知道,也就那样时,却不能和网友对喷的感觉吗?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实在是,啧,难以言明啊。

普天之下,他这个小小司机,也有烦恼啊。

一辆黑色迈巴赫朝着远处一骑绝尘,只留下一阵尾气在原地,又有谁知道,开车的司机这时候在感叹人生……

而被留在路边的殷斯景,拿出手机看了下位置,嘴角抽了抽。

下早了。

这边压根就没有出租车。

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也没什么顺风车,无奈之下,殷斯景打电话给自己的司机,让他过来接自己。

而市里离这边,不是很近。

他就这么风尘仆仆的在路边站了一个多小时,司机才终于过来。

“殷总,您久等了。”

司机开着车过来,远远就看见路边那个踩着路牙子的颀长身影,可不就是自己酷炫狂拽的霸总老板吗?

怎么就沦落到在路边踢马路了。

车一停,他立马屁颠屁颠下来为殷斯景下车开门。心里暗自祷告老板不要把气撒在他身上。

殷斯景抬了抬眼皮,对上司机讨好的眼神,无力吐槽。是真的无力。

上了车,取出毛巾擦了擦脸和手,又喝了些温水,车里的暖气将车里吹得暖烘烘的,他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大冬天的,在路边站了一个小时,他只穿了一件羊毛衫和羊毛大衣,鞋子只穿了一双皮鞋。

平常足够厚度的衣服,对于站马路牙子来说,还是薄的不能再薄了。

导致他耳朵鼻子都冻得通红,修长的手指捏着毛巾,乍一接触到热毛巾,指关节也红了。

车里的暖气吹过来,他突然觉得自己鼻子有些痒。

鼻翼翕动,“阿嚏”一声殷斯景打了个喷嚏。

这一个喷嚏打完,殷斯景瞬间觉得头昏目眩。

前面的司机看见自家老板这样,连忙加快了开车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