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霸天完全没想到,江尘这个看似年轻的对手,竟然敢真的对他下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作为黄家之主,地位尊贵,无人敢惹,可如今,这一切的骄傲和尊严都被江尘无情地踩在脚下。
江尘站在一旁,目光冷漠,眼中没有半点怜悯。
他淡声道:“黄霸天啊黄霸天,你儿子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你不懂教子,更不懂收敛,正好,你们两个人一起废了腿,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冷静冷静,学学怎么做人也挺好。”
“黄……黄家主,您……您没事吧?”
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是那些跟随黄霸天而来的属下们。
他们看到黄霸天如此惨状,心中惊恐万分,纷纷冲过来,想要扶起他。
然而,黄霸天却感觉脚踝处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钻心疼痛,这种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紧紧地咬着牙,额头上瞬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家主!”众多保镖见状,心急如焚,想要靠近黄霸天,为他解围。
但就在这时,江尘抬手一巴掌扇飞了其中一名冲在最前面的保镖,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保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扇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瘫倒在地。
江尘淡淡地开口道:“不想他死的话就别靠近我!”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他再次抬起脚,毫不犹豫地踩向了黄霸天的另外一只脚踝。
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黄霸天的另一只脚踝也瞬间粉碎,他的哀嚎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力。
“啊……”
黄霸天痛苦地哀嚎起来,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整个人痛得死去活来,蜷缩成一团,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这种痛楚,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只能凭借着本能发出凄厉的惨叫。
众多保镖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浑身冷汗直冒,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竟然下手如此狠辣,完全不顾黄家的势力与地位。
“他……他难道不知道黄家主是什么身份吗?”一个保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你……”黄霸天艰难地抬起头,双眼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气得浑身发抖,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黄家主!”其他众人见状,吓得肝胆俱裂,纷纷后退,生怕自己也成为江尘的下一个目标。
江尘冷眼看着黄霸天,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他声音冰冷,仿佛从冰窖中传出:
“什么狗屁黄家,不过是一群仗势欺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垃圾罢了,真当我是泥巴捏的,任由你们欺凌不成?”
黄霸天闻言,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他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小子!你别得意!黄家迟早有一天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你等着瞧吧!”
黄霸天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震耳欲聋,但这份威势很快便被他自身发出的痛苦呻吟所取代。
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无情地折磨着他的身体,每一根骨骼都仿佛被无形之手生生扭断,剧痛如同电流,瞬间袭遍他全身,让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你……你快松……松开……老子要死了……”
黄霸天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啦啦流淌而出,混和着汗水,显得异常凄惨。
江尘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丝冷笑,仿佛眼前的惨状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
“哦?你还没死呢,看来我这一脚还不够猛。”
他的话语冰冷而无情,话音未落,又是一脚狠狠踏在黄霸天已经受伤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清脆而刺耳,黄霸天的膝盖再次遭受重创,骨头碎裂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黄霸天痛苦地嚎叫起来,脸部肌肉剧烈抽搐,额头上布满了豆粒般大小的冷汗,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得不成样子,仿佛被无数只小手撕扯着。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黄霸天用尽最后的力气恶毒地咒骂着江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若不是因为这个年轻的小子,他又岂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江尘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冷漠。
“黄霸天,你真应该庆幸,庆幸我老婆在这里,我不想让她见血,否则的话,现在你已经躺在太平间了。”他的语气平静。
黄霸天闻言,顿时噤若寒蝉,所有的咒骂和怨恨都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手无缚鸡之力地落在了江尘的手里。
“黄霸天,我们之间的账是时候清算一下了!”
江尘缓缓走到黄霸天面前,冷漠地俯视着他,眼神中透露出狠厉。
这一刻,黄霸天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镰刀已经高高举起,正准备收割他的生命。
“你……你想怎么样……”
黄霸天心头咯噔一跳,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直冲脑门,他已经深刻感受到了来自江尘身上的强烈危机感。
他深知,江尘不仅实力非凡,出手狠辣,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更是个心狠手辣、行事果断的主儿,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得罪他的人。
江尘伸出右手,轻轻拍打着黄霸天的脸庞,那动作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暗含威胁。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我并不想怎么样,当然,你若是想死的话,其实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送你一程。”
黄霸天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眸中满是骇然之色,仿佛看到了死神正向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