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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宣北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仪也就越来越紧张,说话就越语无伦次,然后他说话越语无伦次,宣北笙的脸色就更加难看。

最后,司仪终于还是顶不住压力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嚎啕大哭起来:“陛下,不要杀草民啊,草民上有老下有小啊,陛下。”

反倒是给宣北笙整不会了,有些呆滞的愣在了原地。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现场的官员之中倒是不乏反应敏捷之人。其中尤以刑部尚书徐征知最为突出,他几乎是瞬间便洞悉了当前局势的严重性。要知道,在上京城中,陛下的声望已然受到影响,毕竟武魏在此盘踞多年,如今的上京百姓大都将陛下视作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眼下这位司仪显然也是抱有同样看法,故而才会惊恐至此。

“简直不成体统!来人啊,速速将此人给我拖下去!”徐征知面色铁青地高声怒喝,旋即便挺身而出,试图挽救这场尴尬的局面。当然,他其实并未真的想要严惩这名司仪,只是此时此刻,这人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再继续留在原地了。

随着徐征知一声令下,几名刑部的皂吏如狼似虎般冲上前去。他们动作迅速且粗暴,毫不留情地捂住司仪的嘴巴,强行将其拖拽而下。可怜那司仪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双眼一翻之后竟是直接昏厥过去。不仅如此,由于过度惊吓,他竟然失禁了,导致沿途的地面上多出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黄色不明液体。

见此情形,徐征知不禁眉头紧皱,心中暗骂倒霉。不过事已至此,抱怨亦是无用,当务之急乃是尽快收拾残局。于是,他只得转头看向一旁的李府下人,吩咐道:“快去拿些清扫工具来,赶紧把这里清理干净!”那些下人不敢怠慢,赶忙依言照办。

然而,此时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摆在眼前——司仪已经失去意识被拖走了,接下来该由谁来主持大局呢?徐征知满心无奈地咬了咬牙,暗自思忖片刻后,发现此刻唯有自己对相关流程还算略知一二。别无他法之下,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亲自上阵了。

当然了,李舞阳进了门看到主持的司仪变成了徐征知也是吓了一跳,随后目光落在脸色不太好看的宣北笙身上,又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这个状况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按下心中的忐忑,勉强把流程走完。

然而等流程走完之后,婚宴开始之前,按照道理还是要请在场地位最高的人讲两句的,所以这也就落在了宣北笙的身上。

“废话不多说了,孤这次前来,也没带什么像样的礼物,所以就封个诰命夫人吧,灵犀,回头拟个旨,封寇夫人三品诰命,也算是我给你们新婚夫妇的新婚礼物了。”宣北笙说完之后便打算离开了,这婚宴她倒是没有参与的意思,本就是来看个热闹,在闹哄哄的喝着酒也不合适。

况且,若是她在这里,只怕这些宾客没办法玩的尽兴。

“陛下这是要偷偷回去吃好东西,带臣一个。”柳如烟其实也不喜欢这种场景,所以便跟着宣北笙一起离开了。

在宣北笙离开之后,整个房间才算是热闹起来,当然了,刚刚的场景也成了最热门讨论的话题。

李舞阳也是第一时间找到了徐征知,想要问问在他进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陛下的脸色可不太好看,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那司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房间里,周围还有几个守卫看着,五花大绑,他的心也直接凉透了,看来今天是死定了。

“你什么情况?”随后走进来的是李舞阳,此刻他的心情也是糟糕透顶,这都什么事啊,他都能想到明天朝堂上那些人会怎么笑话他,最主要的是,在陛下面前丢脸了啊,这司仪不是说很靠谱吗?在上京远近闻名的,怎么能这么丢脸呢?

“我也没办法啊,大人,我看到陛下就紧张,我实在是忍不住啊,大人,求求您放了我吧大人,小人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司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徐征知倒是知道情况,毕竟那些人一大半都是他带人砍的,如今也是砍麻木了,再加上刑部皂吏多,三教九流都有眼线,这些消息自然是清楚的,所以他也是压低了声音,悄悄的和李舞阳说明了情况。

“竟有此事?陛下知道吗?”李舞阳听过之后瞪大了眼睛,显然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陛下应当是知道的,只不过不知道到底知道多少就不好说了,你也知道,陛下手中还有监查院,监查院的探子可比我们刑部厉害多了,这些事情瞒不过他们的。”徐征知耸了耸肩。

“也别担心,陛下这个人一向看的开,这些骂名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的。”李舞阳摆了摆手,开口道。

“这倒是,不过终归是不好,我们做臣子的怎么说也应该给她分忧吧。”李舞阳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李兄什么想法,想怎么做?”徐征知开口问道。

“不如考虑一下话本?然后再在各大酒楼找那些说评书的,歌颂一下陛下,如何?”李舞阳想了想,开口道。

“想法倒是不错,可以试试,不过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起到相应的效果。”徐征知思索着,这个想法只能说可以,但是到底怎么样不好说,因为评书和话本这东西,得看怎么编,编的好,还是编的不好所出现的效果也截然不同的。

算了,只能说先试试看吧,反正总归也不能更差了不是。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这个人要怎么办?”李舞阳转过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家伙。

“这个人放了吧,也就是蠢了点,罪不至死,我本来也就是打算吓唬吓唬他。”徐征知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这种人陛下也不会杀的,陛下杀的从来都是该杀的人。”

“那倒是,可惜就是这世间该杀的人太多了,所以陛下才落了那么个名声。”李舞阳点了点头。

“不好了,大人。”随后外面的小厮跑了进来:“老爷,老爷他。。。。”

“我爹怎么了?”李舞阳有些急迫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