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请客我也不去。”
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不能跟你！
韩龙象很奇怪：“真不去？”
陈德什么时候转性子了？
从韩龙象认识陈德一来，他就已经留恋烟花之地了。
陈德那时候也是为了报复曾经的光棍生涯，这种事就跟女装一样，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韩龙象和陈德不一样，他真的是偶尔，再说他家里也有妻室。
陈德是真正的流连忘返，都已经快要到公车私用的地步了。
但是，今天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陈德一把搂住韩龙象：“兄弟，刚刚跟你开玩笑的！走着！”
不为别的，青楼那个地方风水更好，更适合抽金色传说。
而且，他又不是非得在韩龙象隔壁屋子，不丢人问题就不大！
“你不是刚撸......”
陈德直接打断他的话：“你可拉瘠薄倒吧，哥什么时候自己动过手！”
陈德走的方向并不是樊楼，韩龙象粗眉一挑：“你小子终于舍得带我去青衣坊见你的老相好了？”
“去什么青衣坊啊，带你去新开的，尝尝鲜！”
韩龙象眼一瞪：“卧槽！新开的你都知道？”
陈德没有回应韩龙象。
会所这个东西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能找到的。
前世管的那么严，不一样有老司机能找到地方？
虽然陈德从没有找到过，他都是在被查了之后才从新闻里看到，包括学习网站也是一样......
但并不妨碍其他老司机能找到啊！
现在，陈德也是老司机了，更何况现在也没人管这事，那还不好找么！
......
......
栖凤阁。
陈德抬头看着招牌，不禁感慨，好名字！
就是不知道里面的凤到底怎么样......
真正的优秀的凤，不光要身材容貌绝顶，活儿也得好......不是，琴棋书画也得样样精通。
只有解锁所有成就，才能成为一名凤中魁首。
陈德对韩龙象说道：“我这一生如履薄冰，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韩龙象：？？？
韩龙象不知道陈德为什么突发感慨，他上下打量陈德一番，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如履薄冰了？”
陈德：......
也是。
自己这段时间用【短道速滑】来形容更合适。
其他人是如履薄冰，自己是短道速滑，还挺过瘾。
“那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对岸是哪里？”
“栖凤阁。”
韩龙象：......
“有钱就能。”
“就爱说大实话！”
......
......
“爷，您来啦，里面请！”
栖凤阁是新开的会所，陈德也没有来过，所以他对这里的妈妈桑也不熟悉。
不过，作为老油条，陈德也算是得心应手：“把花榜的两位花魁叫来陪陪我们哥俩。”
“这......”
没曾想，妈妈桑听到陈德的话却是一脸为难。
陈德眉头一皱：“怎么？被人包了？”
栖凤阁才刚开没两天，他们今天这么不凑巧？
上次就是被包了，这次又是？
“倒也不是。跟爷您说实话，花榜第二的梦姑娘倒是可以，但是咱们栖凤阁的花魁是卖艺不卖身的......”
陈德眉头一挑。
他纵横京都青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卖艺不卖身的花魁。
别说花魁了，所有妹子里这都是第一份的。
所谓卖艺不卖身，说白了就是钱不够。
对于青楼女子来说，这五个字就意味着身价飙升，可以吸引无数男人疯狂砸钱。
在陈德看来，这就是个幌子。
陈德咧嘴一笑：“是觉得我们哥俩没钱啊！”
他看向韩龙象：“哥，咱有钱吗？”
韩龙象拍了拍胸脯：“有钱，非常有钱！”
妈妈桑一脸迎合的笑：“知道二位爷有钱，但咱家花魁真是的卖艺不卖身，二位爷可别为难我了，要不我给您多叫几个姑娘？”
陈德大手一挥：“不用！我就喜欢这个调调，让她来卖艺总可以了吧？把花榜第二和第三叫出来伺候我哥，我亲自会会这位花魁姑娘！”
“这......”
陈德一摆手：“什么这那的，赶紧去！”
其他人逛青楼可能还有顾虑，陈德是一点也没有，哪怕在青楼里闹出多大的动静他都不怕。
其他男人可能又当又立，顾忌名声。
陈德则是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名声了......
至于官员逛青楼可能会被参一本？
参！
使劲参！
懂不懂什么叫天子宠臣？
封建社会就这点好处，皇权高高在上。
现代公务员可能因为这个事情丢了官职，古代丢不丢官那不就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情么？
皇帝看你不顺眼，再怎么洁身自好也得被一撸到底。
同样的道理，皇帝看你顺眼，天天嫖也没事，陈德就是个例子。
当然，像周邦彦那样嫖到皇帝私用车还在床下看现场直播甚至还写了观后感，皇帝再怎么宠也得弄死你。
陈德和韩龙象可是李长风的宠臣，就算闹的满城风雨也屁事没有。
最多就是韩龙象去领点军棍吧，反正他是个混不吝......
妈妈桑走了，陈德看着韩龙象眉头一挑：“老韩，一个人单挑两个，能行吗？”
韩龙象拍了拍胸脯：“没问题！”
作为武将，这点自信韩龙象还是有的。
区区两女，轻松斩于马下不成难事。
韩龙象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用业余跳转别人专业这件事。
......
......
凤娘被陈德赶走后就急匆匆的赶往栖凤阁后院。
敲了敲门：“姑娘，他来了。”
开门的自然是个姑娘，她看着凤娘，问道：“知道他叫什么吗？”
凤娘摇摇头。
“确定是画像上的人吗？”
“很像！他让你去卖艺，我跟他说了不卖身哈！”
画像不是照相，能做到尽可能的像已经很不错了。
那姑娘沉默片刻后说道：“麻烦妈妈将他请来雅苑。”
“好嘞，我这就去请。”
......
陈德和韩龙象两个人在屋内没有坐多久门就被打开。
进来的是八个姑娘！
姑娘们各有各的风骚，其中有两人更是从颜值到身材上领先其他姑娘一大截，约摸着就是花榜第二和第三了。
一打眼过去，两人的姿色一点都不逊于雪烟和碧霞。
明晃晃的八对奈白的雪子差点把陈德给晃晕了。
陈德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晕奶。
青衣坊是老牌青楼，栖凤阁作为新开的店，姑娘能比拟青衣坊，那生意定然不会差了。
陈德神色怪异的看着韩龙象：“哥，八个你顶得住吗？”
他的目标明确，就要花魁。
这八个还是留给韩龙象自己享用吧。
就算花魁真的卖艺不卖身，那陈德最多也就要两个。
八个！
西门大官人也顶不住啊！
就算嫪毐附身也得嘬牙花子......
“啊？！”
韩龙象：o.o......
韩龙象同样直嘬牙花子，但是作为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老弟放心，哥哥顶得住！你放心的去睡花魁！”
陈德拍了拍韩龙象的肩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啊！”
韩龙象：......
凤娘开门将陈德叫了出去：“爷，花魁姑娘请您去雅苑一见。”
陈德看着凤娘：“她不来找我，我得去找她？”
“爷，您见谅，咱家花魁就是这个架子，要不怎么能叫花魁呢。”
陈德点点头：“行，希望别让我失望。”
凤娘也是松了口气，还好，这位爷好说话。
不过，在风月场纵横多年的凤娘也知道，其实陈德这种人才是最难搞定的。
如果是那种咋咋呼呼又要打人又要拆楼的，反而好应对。
这世上不是谁的声音高谁就有理，声音高要么是喝多了撒酒疯，要么就是底子虚给自己壮胆。
陈德这种笑面虎才是最难对付的。
会咬人的狗不叫......
凤娘内心有些庆幸，幸好！
幸好那位姑娘姿色出众，而且背景惊人，不怕陈德找事。
甭管是不是卖艺不卖身，最起码颜值上无可挑剔，足够满足这位爷了。
要是陈德非要让对方卖身，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跟自己关系好像也不大。
稳了！
陈德随着凤娘来到雅苑，凤娘轻轻敲门：“姑娘，那位爷......公子来了。”
“请公子入内吧。”
凤娘推开门，弓着腰对陈德说道：“爷，请吧。”
等陈德进去后，凤娘关上了门，并没有进入雅苑之内。
陈德见状眉头微微皱起，随后又松开。
这俩人关系好像不对啊......
完全不像是订房经理和公主该有的状态。
“小女子蒹葭见过公子。”
曼妙的声音将陈德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他看着坐在古琴后的女子。
绝！
这颜值，这身材，确实不愧是花魁！
怪不得敢提出【卖艺不卖身】，人家确实有这个资本。
后世娱乐圈化妆加美颜加滤镜之后的那些小花旦都没办法跟眼前这位凤相比。
别说娱乐圈了，陈德快速思索着那些老师们，恐怕能跟对方相比的都没有几个。
粉颜黛眉，秋水剪瞳，风姿绰约......
从身材样貌到气质，对方根本不像是一个小姐，反而像是一个小姐。
大家闺秀的小姐。
陈德杀掉的那些门阀里的大小姐也就这样了。
这个女人不一般呐！
说不定还真是门阀被屠戮后留下来的大小姐，被生活所迫进入了特种行业。
毕竟，其他特种行业最多是父赌母病弟读书，门阀的大小姐是全家死的很绝乎......
因为角色没有转变过来，所以卖艺不卖身也是合理的。
突然逻辑就合理起来了。
在陈德看来，对方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只有一个小小的缺点：尕。
是的，这个小小的缺点就是小。
作为一个俗人，陈德永远喜欢大雷！
当然，瑕不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