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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林说完,一时间也不管谢夫人是怎么想的,起身就要往外走。

谢夫人有些着急,叫住他:“诶,你怎的这般急?都什么时辰了?”

谢松林脚步一顿,回头看了谢夫人一眼。

见她看着自己的目光不似平日那般绝望无神,只是熬的有些通红了,一时间心有不忍,叹了一口气,声音也变得温柔了不少:“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无妨,我身子骨还没那么差,就是今晚一刻睡不了,我也会尽快把关氏做的那些事,尽可能的给查出来一些。”

谢松林看着谢夫人,声音和语气都不禁十分的温柔:“你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交给我,明日只管美美出席宴席,做最美的当家主母便是。”

谢夫人脸一热,神色却是严肃的:“你少贫嘴,这事不解决,我断不会原谅你。”

谢松林哪怕身不由己,可如不是这些年的隐瞒,她的南烟哪会吃苦?

“好。”谢松林应了一声,声音和语气都有些许的苦涩。

可谢夫人见他如此,却没有再心疼:“去吧。”

南烟说了,心疼男人,倒霉八辈子。

就算为了夫妻和睦,也只能是表面的。

这还是她一再在女儿面前夸女婿好的时候,女儿说的。

现在想想,确实有些道理。

不然,以女儿当时的境况嫁给七皇子,竟能获得七皇子如此喜爱,也不是没道理的。

这边,谢松林出去后,便又往谢晚凝那边的院子赶去。

身后的随从跟着一起往前走,见谢松林如此,略微的有些惊讶,忍不住问:“大爷,咱们还去小姐院子里吗?”

“嗯,等会儿去了,你这样……”

谢松林一边走,一边在随从耳边吩咐了几句。

随从听了后,似乎深觉有理,忙不迭的连连点头:“是,是,属下知晓了,大爷您放心吧。”

谢松林应了一声后,放下心来,对随从说:“嗯,你先去办吧。”

夜晚安静,谢家家规森严,到了这个时辰,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行走了。

没一会儿,到了院子门口,谢松林的人便偷偷将一个蒙着麻布袋的人扛了起来。

那人手脚都被绑着,嘴里应该也绑了布条,此刻嗯嗯呜呜的在挣扎,身子也有些动弹。

只是绑的极好,挣扎起来,幅度极小。

“把人带到杂物房去,我随后就到。”

谢松林冷冷吩咐了一句,看了一眼院子,说:“接下来,这边的看守无须那么警惕,大小姐如果要派人出去传话什么的,不要太为难,但也不能太松懈让人怀疑。”

“等人出去后,让人跟着,见过什么人,说什么做什么,立刻回来禀告,不能有一点岔子,明白吗?”

随从哪里敢耽搁?忙躬身礼貌的说道:“是,大爷。”

谢松林眸光深深瞧了一眼院子,随即便转身回了杂物房。

杂物房是一处院子,谢家家大业大,人口多,杂物房可跟平民百姓的杂物房不一样,到处宽广的很,院子也很大。

院子里,有一棵歪脖子的枣树,就长在井边。

这井也是常年荒废的。

据说这院子以前是谢家那位入宫的姑奶奶用来放自己各种闲置的物品的。

姑奶奶进宫后,便成了杂物房。

随即,专门给姑奶奶在谢家湖心亭修了一处院子。

姑奶奶两三年才回家省亲一次,每次回来,便都是住在湖心亭,这里也没人来了。

此时,关氏便被人倒挂着一只脚,悬在了歪脖子的枣树上。

关氏人手脚被绑着,嘴巴上勒了布条。

她整个人呜呜咽咽的,眼神惊恐而又害怕。

那样子,显然是被吓唬的不轻。

大概因为被倒挂,身上的血液逆流,此刻脸色青紫中泛白,额头的青筋也都爆了起来,看着着实有些凄惨的。

她此刻还被挂在井上,脚上的绳子也并不是很粗。

若是挣扎着断了,掉进井里……只怕命都没了。

关氏心里害怕极了,心里隐约有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没等一会儿,外面院子传来响动,关氏拼尽全力稍微仰头,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谢松林趁着夜色走了进来。

他身旁跟着两个随从,谢松林的脸色也是极其的难看,看着关氏的眼神中,充满了憎恶和愤怒。

“老爷,老爷……呜呜……”

关氏挣扎着喊了两句,但因为嘴巴被布条勒住,她说话的声音也不清不楚的,听着,反而显得有些滑稽。

谢松林走过去,在离她几步之遥的位置停了下来。

“把她嘴上的布取下来。”谢松林冷冷说了一句。

纵然看不太清楚谢松林的脸色,关氏也能够感觉到他冰冷的语气里,透着一股莫名狠厉的杀气。

关氏吞了口唾沫,心中更怕了。

都这个时辰,谢松林忽然将他这样挂着,到底要干嘛?

布条被解开,关氏也不敢大喊大叫声张,只怕引了人来的话,她会死的更快。

“老爷,您怎么把我带这儿来了,还把我挂起来了,老爷……晚凝知道我被带走的话,她肯定会很害怕的。”

关氏断断续续说了那么一句话。

此刻还企图用谢晚凝唤醒谢松林仅存的父爱。

谢松林居高临下的睨着关氏,冷冷的说道:“她害怕?你当年把我女儿换走的时候,可想过,我的女儿也会害怕!”

关氏无奈的说:“老爷,晚凝也是你的女儿啊。”

“这个女儿是怎么来的,想必你自己心里清楚!”

谢松林看着关氏,眼神更冷了两分:“你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告诉我,当年是怎么换的孩子?怎么瞒过我手下的那些人,又是谁帮你的?”

“还有,孩子的金锁,为什么你没有拿走?”

关氏没人帮助的话,以她的猪脑子,绝对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孩子换了,连谢松林都不知道。

当年,娴妹身边的丫鬟婆子一个都没换走。

生下来,娴妹就让人给孩子戴了金锁。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产婆。

产婆是外请的,只有产婆有机会。

要避开那么多耳目,还得买通身边和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