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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

门从里面打开了。

何大清磨磨蹭蹭地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脸不情愿地把手伸进裤兜,摸索出一卷钞票。

他正准备数出十二张时,站在他身后的谭顺眼疾手快,一把将整卷钱都夺了过去,并迅速塞进了何雨柱手中。

\"柱子啊,你爸说了,以后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寄十块钱过来。\"谭顺随口说了一句。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脸上露出笑容,乐呵呵地对何大清说:\"爸,我就知道您心里头还是惦记着我和雨水的。\"

接着,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何雨水的小脑袋瓜,温柔地嘱咐道:\"雨水,还不快谢谢爸爸。\"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高兴得又蹦又跳,小脸蛋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欢快道:\"爸爸,您太好啦!\"

这时,谭顺压低声音,凑近何大清耳边小声说道:\"你可别不知好歹啊,这可是给你留的后路呢。\"

何大清无奈地咧了咧嘴,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可恶的师兄,明明说好只给一百二十块的,刚才那卷钱怎么看也得有两百左右吧。

不过……看到雨水那么开心的样子,何大清心里的怨气顿时消散了许多。

也罢,反正都是给自家孩子花的,就当是被师兄坑了一回吧。

吃完饭,把何雨水放在谭顺家里面,何大清和何雨柱脚步飞快的赶出街道办。

一走进去,何雨柱熟门熟路的找到人。

\"叩叩叩......\" 伴随着一阵清脆而有节奏的敲门声,何雨柱脸上挂着笑容,轻声问道:“王主任,您这会儿方便吗?我们碰上点棘手的事儿,想请您帮帮忙。”

听到声音,坐在办公桌前的王主任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打趣地回应道:“哟呵,何同志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何雨柱快步走到王主任跟前,语气略带焦急地说:“王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着急赶回来确实是有要紧事,只能麻烦您出马了。”

说话间,他伸手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两包在路上特意买来的大前门香烟,恭敬地递到王主任面前。

王主任的目光瞬间被那包大前门吸引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嘴上还是故作推辞:“这可使不得,你赶紧收起来,有事说事就行。”

何雨柱连忙摆手,执意将烟塞进王主任的衣兜里,诚恳地说:“王主任,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是这样的,我爸在保城找了份工作,以后可能要长期呆在那儿。

所以家里的房子我们打算过户到我名下,可他才刚上班,领导只给批了两天假,时间太紧,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想到您人脉广、心地善,肯定能帮我出出主意。”

王主任听后,站起身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豪爽地说:“哈哈,傻柱,你还真找对人了!走吧,我这就带你去把事情办了。”

跟在王主任身后,何雨柱和何大清就按要求签字,交钱,拿新房契,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王主任,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忙,我们今天连人都见不着。”何雨柱表情那叫一个真挚。

王主任微笑着摆了摆手,豪爽的说:“不用客气,这些都是分内之事,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个何雨柱虽然年纪不大,但做起事来倒是非常得力,挺懂礼数的。

何大清走出街道办事处后,感觉自己仿佛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儿子一般。

他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轻轻捅了捅何雨柱的腰部,好奇地问道:“傻柱啊,这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和说话方式到底是谁教给你的呀?”

何雨柱被父亲这么一问,有些猝不及防,犹豫片刻后随口编了个理由:“呃......就是在鸿宾楼的时候,看到那些领导们聊天交流,慢慢就学来了一些。”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告诉父亲这些都是他从后世带来的经验吧。

听到儿子的回答,何大清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老子在鸿宾楼那么多年都白干了不成?居然还没有一个毛头小子懂得多......

“傻柱,你送我去火车站,现在买票,我还来得及赶回去。”何大清语气无比着急。

何雨柱双脚猛踩自行车,头都没有回直接说道:“不行,你得和我回大院一趟,我在送你走。”

到了谭顺家,何雨柱三言两语把经过给说了一遍。

旁边的何大清急的不行,都三点半了,再不早点买到票了。

“师兄,嫂子,我和傻柱还得回家一趟,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聊。”

说罢,何大清抱起何雨水就往门外冲。

见状,谭顺摇了摇头,看着柱子脸上的歉意,开口说道:“柱子,先去办要紧事,其他的我们明天见面聊。”

“师父,韩婶,那我先走了。”何雨柱抱歉的转身跑出门。

等何雨柱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何大清抱着何雨水已经坐上三轮车,随时准备出发的样子。

“爸,你可真是归心似箭。”何雨柱阴阳怪气的上车坐下。

何大清就当没听到,低头叮嘱何雨水在家乖乖听话,有事情找大哥解决。

“爸爸,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何雨水眨巴着眼睛问。

何大清眼神闪躲,拍着胸脯保证道:“等爸赚了钱就回来。”

旁边的何雨柱听见两父女的对话,忍不住心中冷笑,妈的,说话比放屁还不如。

到了南锣鼓巷,何大清让何雨柱先进去,他去街道供销社给雨水买点糖块。

“傻柱,你怎么回来了?”阎埠贵的媳妇噌的站起身,张大嘴巴问。

何雨柱挑眉平静道:“我回自己家还要理由?”

妈的,这问话一听就有问题,不会现在就有人在图谋自己房子了。

“呵呵……你这孩子,说的哪里话,我就是关心一下。”阎埠贵的媳妇悻悻然的责怪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往里面走,他可不想和这老娘们扯舌头。

望着何雨柱走进去,阎埠贵的媳妇气的猛拍大腿。

昨天晚上她和老阎还在商量,等两天就去找街道办的人把何家三间房子弄到手,结果还没有等他们行动,走了的人又回来了。

何雨柱刚走进中院,还没有到家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傻柱啊……你可回来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一个身材风韵,卡姿兰大眼睛眨呀眨的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先是一愣,复又想起,对,大院最漂亮的女人秦淮如。

“没事,秦姐怀着孕可别在外面瞎晃悠,等会碰着那里。”何雨柱好心的劝了一句。

秦淮如捂着嘴直笑:“傻柱,你人可真好!”

“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发骚,滚回去做晚饭。”贾张氏叉着腰,扯着秦淮如往屋里面拖。

秦淮如脸哄得一下的通红,喏喏说不出话,双眼水汪汪的望着何雨柱,罢了才低头回屋。

“看什么看,没看个女人啊,你个不要脸的色胚子,傻不啷当的狗玩意。”贾张氏指着何雨柱就开始骂骂咧咧。

何雨柱眼神一冷,一把握住贾张氏伸出来的手指,轻轻向下一掰,不急不慢地反驳道:“狗东西你骂谁呢?别整天张嘴喷粪,臭气熏天。”

“啊……”的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大院。

“你……你……傻柱,你个混账东西,天老爷啊……我不活了……要逼死人啊。”贾张氏地上一坐,拍着腿就开始干嚎。

“老贾啊,你怎么死的那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小毛孩子都能欺负我们啊……你快上来帮帮忙啊,我们要被打死了。”

瞧着贾张氏一下子躺到地上,撒泼打滚的表演,何雨柱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