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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赫说:“废话少说,直接说。”

“你要做好两个准备,不然爱情谈不下去。”

尚志卖关子了。

“谈恋爱是耗体力和精力的。首先身体素质好,我不说,你应该知道的。”尚志露出邪笑。

“最,最重要的是,你要有爱,好多好多爱,源源不断的爱提供你女朋友,就如自来水,她拧开水龙头就接水那种。钱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可以忽略不计。”

“有点道的意思,但好像差点意思。爱情是双向的,如果是单方面付出,海水也有枯竭的一天,何况人?”

“爱情不就是海枯石烂吗?”

“你觉得可能吗?现实吗?”

又说:“若莱既不缺钱,也不缺爱。所以你总结的爱情之道不适合她。”

缺爱的人、缺钱的人更容易谈恋爱。

大概很多的情侣恋爱都起于这两点。搭伙过日子,降低生活成本,抵御不可预料的风险,抱团取暖。

但这不是普遍适用所有阶层。他认识的人,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开,财富自由的人,爱情也自由,但仍然在追求爱。

他细细想着,对若莱的动情,是对爱的渴望,夹杂着动物发情,不过这也正常,这是动物世界铁律。

不发情,人类怎么繁衍?

只是因为人不同于动物在于,人不是乱交,而是情有独钟,只在于独一的配偶。

但是这个若莱好像不是动物界的似的。

他的跟班刘幸生在约若来到办公室之前,已经让他全方面调查过她。

雅玛市好几个富二代,还有一两个boss,精英都追求过她。

但她像是不沾水的材料,那些人粘都粘不上她。

“你烧好饭叫我,我回屋想想。”

若莱到底缺什么呢?但凡人有漏洞有需求,都会产生互动吸引。难不成她来自修仙界?

他回屋翻开若莱写的杂志稿。

尚志懵住了,他以为自己变聪明了,但在萧赫面前,被碾成渣。

他抬头一看,若莱正在院落里给处理秋芬的垃圾桶。

他现在明白了若莱是半个僧人的缘故了,她那么有爱心,几乎毫无怨言照顾着秋芬的起居饮食。人家爱满自溢,哪儿需要男人?

垃圾桶里的垃圾每天都分类处理。这还是若莱要求的。如何分类处理,她还给了一套方案,比如剩饭剩菜给小鸡吃,纸巾放入外面的铁桶里,晒干,然后焚烧。

尽量不要产生剩饭剩菜,理由简单,山下东西运上来极其费事。

当时她召集人开会,好像自己是这里的大主管似的,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反驳,连萧赫也没有吱声,都默认了。

尚志愣愣地望着,心想,谁敢追求若莱,她就是独裁者,皇太后,哪有男人靠近?

若莱检查秋芬的垃圾桶后才倒掉,看她是否把药倒在垃圾桶里。见纸巾都是干燥的,也没有被打湿掉。应该没有倒掉。

但她身体康复了,不可能再喝药的,一定倒在某个地方。

她刚上楼的时候,特意提醒秋芬,快把药喝掉,她一并收拾碗筷到溪边清洗。

她抬头望窗户,然后回厨房去了。

尚志把饭菜端到堂屋去吃。她一个人坐在厨房,抬头仰望着秋芬的窗户。

不一会,秋芬头从窗户伸出来,左右探看,见没有人。她把碗里的药顺着墙一点点流下来。

若莱呆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山上有溪流,没有想到还有江湖。

唉!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防不胜防。

这帮人有手有脚,都想着当少爷夫人。

萧赫当少爷不管她的事,但这个秋芬,也太过分了。

她冷凝着视线落在窗户上,眉心紧蹙。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晚饭过后,若莱在溪边散步,见萧赫也在散步。她走近他,神秘兮兮地说:“今晚你别睡沉了,夜里我去找你有事。大概11点左右。反正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她径直离开了。

萧赫一听,呆在原地,眼珠差点跌落出来,心扑通扑通地跳,要漏拍了。多巴胺和肾上激素疯狂分泌。

这,这,这,

他激动得下蹲半身,双臂弯曲,手握拳,好像竞赛获胜的姿势。欧耶!

然后他急速跑到池塘边,趁天黑前,再洗几次澡。

动物到一定年龄,都会发出求偶的信号,这种特点刻在动物基因里,人也不例外。

想必若莱也不能免俗。

萧赫在池塘里一圈又一圈游泳,在夜幕完全降临山上之前回去了。

他在被窝里偷笑,激动得弯成一张弓。

钟摆甩了9下,他把钟搬进堂屋。平时他在钟摆敲8下的时候,就把它搬到楼底下。让它去吵楼底下储物间的小型动物。

老式钟在早晨5点就开始敲响,和公鸡合伙叫醒屋里人。

偏偏钟摆在他卧室旁边,到山上没有两天,他晚上睡觉前就把钟送远点,醒来后才把钟搬回来。大多数时候,他搬出去,尚志搬回来。

闹钟又敲了10下,他激动得心狂跳不已。他在薄薄的被单里沁出汗水。

虽然是初夏,但山上总比实际温度低几度,夜间更是清凉。

他从被单钻出来,脱掉了t恤。用毛巾擦擦汗。

等再穿上衣服的时候,时钟才走了五六分钟。他恨不得拆开闹钟,把时针拨到11点。

若莱在屋里开着简易的太阳能灯看书。

大约10点左右,她听到戴弟从秋芬卧室出来的声响。

最近戴弟不找尚志,晚上就到秋芬房间聊天。

秋芬求之不得。刚好不用胡思乱想,被臆想的鬼吓死。

若莱看着表,时间差不多了。她悄悄地走下楼。到了萧赫的房间,轻声敲着门。

萧赫坐在床上,激动得要窒息。眼睛亮亮的,跟一对探照灯似的。

“今晚我要吓吓秋芬,她的病说不定吓着吓着就好起来,活蹦乱跳起来。”

萧赫一听,瞬间有种眼穿心死的感觉。他一晚上是白兴奋了。

“你就跟上次吓唬我一样,用这个鸡毛掸子在秋芬的窗户上敲打。”

若莱早把鸡毛掸子捆在几丈高的竹竿上,鸡毛掸子被她用树叶装扮一番,比上次萧赫做的鬼脸还逼真。

“同时,你还要学鬼叫。知道怎么叫吧!”

萧赫扶额,还没有从期待中走出来了。

“我~好~恨~啊!”若莱小声拖长声音,比真鬼叫得还恐怖。顿时让萧赫回到现实当中。

“事情办成了,我给你66元。一点意思,聊表心意,你又不差钱。”

“可是,我也怕黑,怕鬼。”

“我房间里的太阳能灯亮的,怕什么呢?哪有鬼,即便有,你跟他针锋相对,伸拳头揍他们,他们也被你吓跑的。”

她不容萧赫犹豫,就出门了,还在身后唤着他。

为了她,上火山下刀海,跟鬼拼命了,豁出去了。

“若莱!”她上楼的时候,萧赫叫道。

若莱回头问:“还有什么事情?”

“我不要钱,能不能换一个拥抱?”

若莱杏眼圆睁,恨不得立刻发出激光射倒他。

“说好了,不能改变。”她压低声音严肃地命令着。

萧赫似笑非笑,眼底滑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就是开一个玩笑,她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