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结结巴巴:“姑且相信你好了。”
接着,她把手伸进许安的衣兜里拿了个棒棒糖出来吃。
她翻看着里面那些给许安表白的、说土味情话的信息,越看越上头,越看越觉得津津有味。
她不禁暗自思忖,她们是怎么做到在许安懒得搭理她们的情况下,还一个劲地给他发消息呢?
每个人最少都发了上百条的消息,难道她们都不觉得累吗?
要是自己给许安发消息表白,他要是敢不回消息。
第二天就让他知道到底是天离自己近,还是地离自己近,让他近距离用脸感受到‘爱’的滋味。
许安凝望着四周的景象,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曾经所处世界的模样。
他开始将眼前所见与记忆中的画面进行对比,仔细分析着每一种气息所代表的意义。
当他来到学校时,立刻察觉到整个学校弥漫着极为旺盛的阳气。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向学校下方的位置,那里阴气极重。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般强烈的阴阳反差不仅没有对学生们的身体造成伤害。
在许安的眼中,强盛的阳气似乎正在掠夺地下的阴气,仿佛是在滋补着学生们的精神力。
突然,许安猛地回头,脸上露出恭敬的笑容:“爸,您来了。”
冯虹玲满脸疑惑地看着后方那无人的空地,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爸?”
此时,冯逸轩就站在他们面前,不过他并没有在女儿面前现身。
冯逸轩对着许安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刚才的话语。
许安也同样以点头作为回应。
冯虹玲看着一旁许安那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我爸不是没来吗?你干嘛要忽悠我,吓唬我很好玩吗?”
许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冯虹玲现在根本看不见她的父亲就站在她的身前。
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头,心中涌起一丝烦躁。
体内混浊之气快速吞食掉这烦躁的情绪。
这个能力确实厉害,可以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可问题就在于,明明人就在旁边,冯虹玲却看不见,搞得自己跟个精神病似的。
许安仔细观察冯逸轩的周围,这才发现了一丝不同之处。
冯逸轩的身边仿佛有一个由白色丝线组成的方格状的气,将他框在原地,而其他地方都没有这种现象。
许安心中充满好奇,转头向一旁的冯虹玲问道:“虹玲,第七境的武者有什么能力呢?”
冯虹玲食指抵在下巴处,努力回想父亲在她面前展示过的能力:
“我不知道第七境有什么能力,因为每一次武者境界的突破都需要上一层的功法武学。
只有自身拥有第七境的武学,才能真正了解第七境的能力,而且没人敢胡乱传播,就连我爸这样的强者也不行。
我爸整天在我面前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猜测他应该拥有空间之类的能力吧?
但我也不敢确定,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至于观看我爸那种境界的打斗,那更是想都别想。
正所谓仙人打架,凡人遭殃,万一打着打着把我给打没了可怎么办。”
许安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诧异,冯虹玲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幽默了?
空间之类的能力吗?
许安看着面前冯逸轩周围那白色的线条,心中充满疑惑,为什么空间会以方格的形式呈现呢?
书本上所描述的空间不应该是无形虚幻的吗?
可以随便改变自身的现状。
时刻运转这么大的空间之力,难道不累吗?
直接贴着自身的身体使用不就行了吗?
不过,想这么多也没用,自己还只是个第二境界的小菜鸡,离第七境界的强者还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呢。
想太多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
许安追寻着记忆里的画面,对照着眼睛所看到的现实世界。
他朝着五班的方向走去,按照常理来说,以自身身体反馈的信息来看,自己似乎已经不需要再来这里了。
毕竟教自己的人都没有自己强大,那还能学到什么呢?
自己体内的那团浑浊之气如此强大,自己真的还有必要学习其他的手段吗?
一“力”破万法,吞食气息强大自身。
许安坚信自己体内的那团混浊之气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刚走进学校,许安体内的混浊之气就如同贪婪的饿狼一般,疯狂地吞食掉学校里那强盛的阴阳之气。
随着浑浊之气的玩命增长,许安稍不注意,左脚用力过猛,直接踩踏在学校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脚坑。
这一意外还不小心打掉了冯虹玲含在嘴里的棒棒糖。
不过,这次冯虹玲倒是没有对他发火,反而关切地扶着他:“这学校是豆腐渣工程吗?
怎么走个路还能踩出一个坑?”
冯虹玲气鼓鼓地用脚踩了踩许安脚下的土地,似乎是在为许安打抱不平。
许安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这种幼稚的行为,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然而,体内的混浊之气在扭转之间,压制住了这种情感。
冯虹玲的头发被他揉得像个鸡窝。她气愤地拍开他的手掌:“揉揉揉!
一直揉我的头发,你这样我会长不高的。”
说着,她踮起脚尖,用手在自己和许安的头顶互相比划着:“你前几天是吃激素了吗?
怎么突然长这么高?足足比我高一个头还要多。”
“我倒是有个方法能让你变高,就怕你不敢。”
“什么方法?什么方法?快说,快说。”冯虹玲急切地问道。
她真的不喜欢每次亲亲都需要踮起脚尖,但凡时间长一点,脚尖都会发酸,还有点痛。
“我们那农村的土方法,把头插进狗洞或者鸡洞里面。
一个人在外面拉着你的头,另一个人在里面拉着你的脚。
两个人一起发力,向着相反的方向互相拉。
咔的一声!
你的个子就长高了,想长多高就长多高。”
冯虹玲害怕地摸着自己的脖子:“这和我……”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