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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小餐桌上,摆着四个空瓶子。

盛【九】的容器,从一开始能放到手心里的小碗,变成了【9】瓶子本身。

桃发的女仆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用酒瓶敲打起桌角,“该死的*人,竟然怂恿大人,要**...”

害怕出事情的服务员,赶紧上前劝阻,“小姐,你已经喝了四瓶了,请不要在喝了。”

“嗯?”拉姆招呼服务员过来,指着自己那只是微红的脸颊说道,“你看我有醉吗?拉姆的9量可不比男人差。”

“可是...”服务员还想说点什么,但却被拉姆拉住,硬逼着往嘴巴里送9。

虽然在9吧工作,但是没有喝过9的服务员,连忙求饶,“呜呜,请不要这样,我...”

这里的动静闹的太大,加上在丘进门的时候,故意絮叨起叶零给自己增加工作量,而有所不满的拉姆撞了他一下。

让他很难不注意到隔壁间的特殊情况。

“打扰了。”听到孩子两字,出于职业本能的丘,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有不速之客进来,为了看清是谁,拉姆推开了服务员,“你是谁?拉姆可没有邀请过其他人过来。”

“拉姆小姐,我叫丘,是隔壁房间的客人。”

丘只有一米三,站在门口的他,就像一个门童。

“所以呐?你是过来做什么的?”拉姆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定这正是她要钓的鱼,“要是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会让你的脑袋搬家。”

“拉姆小姐也许可以把你的困难说给我听一听,说不定我能帮上你的忙。”丘试探性的向前走了一步,“就算不能,有个人陪听也好。”

“你,一个小不点?”拉姆一如既往的毒舌,“要想听我说的话,就先来干上一瓶。”

丘只是笑笑,对他来说,眼前就是个可能爆金币的傻女人,自然不会去计较这种小事,“好。”

拿起桌上还没开塞的9瓶,拔掉上面的木塞,丘直接一干掉了半瓶啤酒,“怎么样?”

“好。”拉姆用9瓶碰了一下丘的那瓶9,“你比那个事多的贱人强多了。”

按照先前计划好的,拉姆开始吐槽起某个贱人的丰功伟绩。

他劝主人,要买雇佣7个女性员工工过来,而且每个女工的工种都要不一样。

不止如此还要再雇佣7个男性员工,负责学习记录。

这就算了,关键,还吩咐我今天必须买齐,这不是为难人吗?

“也就是总共要雇佣14个人对嘛?”

“对。”

“那男性员工有具体的年龄要求吗?”

“不要超过30岁,长的要好看。”拉姆眯起眼,“不对,你问怎么清楚做什么,难道你是中介?”

“不。”丘摇头,把服务员支走,然后很小声的说道,“对,不知道你的主人能出多少钱。”

“价格是小问题。”拉姆随手拿出十枚圣金币,“一个员工十金币,你要是能让主人满意,除了订金,剩下的钱,就都是你的。”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还是这个房间,晚上7点,不见不散。”

拉姆郑重警告道,“小个子,你要是敢骗我,拉姆就砍下你的脑袋。”

“怎么会,这可是大生意,丘一定会守约,顺便问一下,您家大人是?”

这是危险的发言,一般情况下,交易双方是不会询问对方买家的目的和身份。

丘作为老手,当然明白,但他还是要问。

“这是你该问的吗?”拉姆眼神凶恶,如同一死神般盯住丘。

“不用怎么紧张,我只是想多交一个靠山。”丘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有危险性。

“靠山?”拉姆不屑的用手将刘海挑飞,“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你可以走了。”

“那您慢用。”丘带着微笑退出了房间,并贴心的把门关上。

到了前台,认为自己又能大赚一笔的丘,还好心的帮拉姆付清了今晚的账单。

等到丘哼着小曲,脚下生风的离开后,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叶零、爱蜜莉娅、菲鲁特、莱茵哈鲁特才出来。

黑猫说的没错,丘并不直接负责交易,他这里只是中转站。

想要获得那些人被关押的具体位置,还是需要和更上一层的人进行交易。

“十四个员工,7个年龄、种族不同的男性员工和女性员工,工作量挺大的啊,他们出多少?”内塔在昏暗的小房间内,来回踱步。

“一个五金币,总共是七十枚金币。”丘伸出五根手指。

这可是一笔超大的订单,而且考虑人选的复杂性,中间还可以加价。

“行,带上人,先去试一试。”

“好嘞。”丘出门准备龙车,面对巨大的利益诱惑,他一刻也不想多等。

晚七点,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房间,不同的是房间里的人数,从一个人变成了四个人成人,外加一个亚人员工。

他们分别是做为主人的对外称自己是莱飞雨的叶零,做为女仆的拉姆。

中间人丘,副手内塔。

丘在坐中间,叶零和内塔面对面,拉姆则在更后一排的位置。

“后面这个就是要来面试的人吧?”叶零偏头,看向内塔身后。

一个人被带到陌生的环境,年龄符合要求,有着猫耳与猫尾的亚人员工,不哭也不闹,很是安静的跪坐在内塔右侧,低着头。

“对,你可以先检查。”

内塔很麻利的拿出小刀,从中间一下将礼盒切开,圣光闪耀,让人无法直视。

拉姆在后面捏了一下叶零的后肉,他咬着牙,比起来自身后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眼前的暴行,更让人抑制不住怒火。

为了不暴露身份,叶零没有说话,只是动了下脑袋,让拉姆过去检查这圣光后面的状态。

“可能是过去的经历导致,拉姆要显得平静很多,她挡在那道圣光前,捏住她的下巴说道,“张嘴。”

“啊!”应该是被突如其来的小刀吓到,那名面试者的声音有明显的颤抖。

“牙齿、口腔、舌头正常,没有问题。”

像一个医生一样,拉姆在丘的帮助下,仔细的对关键的部分检查了一遍。

面试者颤颤巍巍的展开双臂平齐,以表明自己的双臂健全。

拉姆只是简单的瞟了一眼了事,就直接要求她呈大字型。

面试者仰着头,一滴泪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隐约间感到那灼热目光中,是绝对不好的东西。

“莱大人,她很健康。”

检查完毕,拉姆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挡着面试者,并偷偷的递给她一个手帕。

“她是没问题了,但我有问题,她衣服被弄坏了,待会出去要我怎么搞?”叶零不爽的拍着桌子质问道。

“直接装袋子里面啊。”内塔耸肩,毫不迟疑的回答。

“我靠,我丢你雷姆啊。”叶零猛的拍桌子,站起来道,“我花了钱的,装袋子里,给我刮花了怎么办?”

“怎么宝贝?那好吧,丘你把外套给她。”

丘没意见,他把那件黄色夹克套到了面试者身上。

“这样没问题了吧?”

“这是订金,她是我的了,还有剩下的十三个呢?”叶零拿出四枚圣金币划给内塔,一枚划给丘,

拉姆领着穿好衣服的面试者回到了座位上。

“剩下的...那要看你有没有命了。”内塔抓起酒瓶摔在地上,一群黑衣打手就冲了进来。

叶零嗓音低沉道,“干嘛?想交流一番吗?”

“糊涂,把你们干掉钱也是我的。”内塔歪嘴笑道,“而且你这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点?”

“首先,你干不是我的对手,其次,我想怎么用,是我的事,你个小角色管不着。”

“呵,我看你...”

10对3优势在我,内塔只当是小孩子的玩笑,一点防备没有的翘着头。

可惜,他太低估暴怒状态下的叶零了。

早就怒火中烧的他,犹如一只磨好利爪,脱笼而出的野兽,咆哮着整个人都扑在内塔身上。

70kg的握力下,内塔那小手腕很快就出现红褶子。

肉被向内挤压,骨骼也随之开始隐隐作疼。

周围的打手在门口愣了一秒后,一窝蜂的围了过来,企图给叶零一点颜色看看。

“艾尔,芙拉。”

足以切断钢筋的风切让人脑袋一凉,冲在最前面的打手伸手去摸,中间的头发全部整齐的消失,那只是拉姆的警告。

如果在低上那么一点,那么消失的就会是头皮。

“啊,啊...救,救命...我错了...”

被按到在地上的内塔眼珠快都要弹出来,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无法把话完整说完。

他的门被强行打开,叶零用阴魔法从那里抽取出生物活动所必须的玛娜。

灼热的痛感从门的位置扩散至全身。

血液高速奔走,向大脑与心脏等重要的器官优先输入,四肢的温度正在逐渐下滑,殷红的嘴唇变得惨白,视线中逐渐出现黑框。

这些,都是死亡前的预警。

系统:警告,已抽取内塔30%的玛娜,继续加速抽取,有概率导致其突然死亡。

“莱大人,有话好好说啊。”丘就站在旁边,但和那些惜命的打手一样,在明知道打不过的情况下,他也不敢出手帮忙,就只能是把兜里的钱退给拉姆,“在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帮帮忙拉姆大人!”

“莱大人,继续下去的话,时间就赶不及了。”收下了金币,拉姆才提醒道。

叶零揪着内塔的衣领,把从他上拉起来,并从兜里拿出一枚金币,高举过头顶,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看清。

“那就让这枚金币来决定,他的命运,正面,他活,反面,他死,竖着我就将他切成两半。”

硬币从空中下落到地上,是正,是反,还是竖,本就具备高度的不确定性,更不要说,叶零还规定只有正面朝上,内塔才能活。

这哪里是放过他,非明就是在玩弄。

可是,那又怎么样?

内塔的命现在就在叶零的手里握着,只要对方想,一下眨眼的时间,他就会变成植物人,二下眨眼的时间,他就可以下地狱了。

凭着求生的本能,内塔用剩余的力气,声音嘶哑的求饶道,“求求你,放了我,我错了...”

对着欺软怕硬的家伙,叶零的字典里没有慈悲两个字,那决定他命运的金币被抛向了空中,众人的目光,除了实在是没有了力气的内塔,全都聚焦到了这上面。

金币就像断线的风筝,毫无规律的翻滚着坠落着。

人的眼睛难以看清它究竟翻过多少圈,只知道它落地的时候,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随后就像死神镰刀似的滚向丘的跟前。

丘只是个中间人,没有直接参与过杀人放火的事,对能决定他人生死的金币,他不敢靠近,也不敢后退,只希望它快点停下。

六十厘米、五十厘米、四十厘米,最终在众人目光护送下,金币在距离丘还有最后二十厘米半的时候,停了。

是正面。

众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感觉到透骨的杀气消失,内塔放松,以头撞头。

假如真的是其他两面,叶零真的会动手吗?

还是说,这枚金币,从开始就是只有一面?

拉姆带着疑惑,捡起了那枚金币。

“算你走运,记住了以后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不然...”

叶零用手慢慢的划过脖颈,他的声音并不有力,甚至有些虚弱,但那就像是死神的低语一样,让内塔牢牢的记在心里。

内塔被吓的魂都快没了,脸色惨白的他,在两个手下的帮助下才能站的起来,他现在只有乖乖点头的份。

“做为代价,我只会付一半的钱。”

叶零没有管对方答不答应,他拿起一个小盘子,傲慢的转过身,去喂那个抓着拉姆衣角,双脚如同赤裸的站在雪原上那般颤抖的面试者。

“...一半?”

这可不是内塔一个人能做主的,但又因为害怕叶零会突然跟猛虎那样扑到自己,他只能把希望放到同是打工人的拉姆身上。

“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的失败者,是没资格同莱大人谈价格的。”

“说的好。”

尼本?甘基拍着手,带着一众小弟从幕后走向台前。

对倒在地上,因公受伤的副手内塔,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刚才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叫打手只是试探对方的软硬,要是真想动手,就不会只是站在门口了。

谁想到,叶零比预想中要容易暴怒的多,也凶狠的多。

当然,对这种突发状况他也留了后手。

在这间屋子的对面,是随时准备火力全开的魔法师。

万一彻底翻脸,叶零这间屋子就会被射成马蜂窝。

这是尼本的预想,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房顶上,有一个旁听了全过程,堪称地表最强的莱茵哈鲁特,可以随时正义登场。

只是,现在的状况,还没那么糟糕,所以,他才能带着货出现。

不管是叶零是白的还是黑的,他们都不会放过能得到这笔巨额订单。

叶零还是尝试着安抚她的情绪,完全没有回头谈判的意思。

“您不看看,第二位面试者吗?”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一次尼本没有粗暴的扯掉亚人女孩的衣服,而是让她由拉姆领走。

“一半的价钱,否则免谈。”

“这,价格太低的话,我这帮兄弟要饿死。”

尼本的背后是霸占了半间房的十个打手,他们各个眼神凶恶,膀大腰粗的,比先前的十个人在气势上要强多了。

“我毕竟只是做小生意的人,不像您,那么的尊贵,又有钱。”

“既然知道,还怎么做,是觉得我是很好说话的类型咯?”

叶零始终背对着尼本,反正有地表最强兜底,他当然有恃无恐。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手下人做事太鲁莽,而且您也教训了他,这样,我送您一个驯兽师作为赔偿吧?”

这个计划明明就是尼本订的,但他完全没有宽慰的内塔的想法,只是觉得他有些碍眼,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叫人抬走了。

叶零在自己鼻子和脸上抹上奶油,做起鬼脸,“这样没有精神可不好,笑一个好嘛。”

“呜呜...”

好像起到了反作用。

面试者哪见过这种场面,能不哇哇大哭就已经是极限了,这种时候,还要人笑,简直丧尽天良。

“欸,我还是适合哄恶魔笑啊。”

叶零倒也没气馁,他拍拍手,站起身来,总算是肯转过身好好的看着尼本这个白发恶魔。

上了年纪的他,脸上有着明显的老年斑。

粗糙的大手,就像野外的破树皮般让人没有去握的欲望。

唯一值得肯定的是,他那依旧工作在一线的奋斗精神,或者更准确一点叫贪婪的恶念。

至于那量身定制的衣服,不过是野兽外皮,在精致也没什么好值得去赞颂的。

被当了成恶魔,尼本没有生气,相反,他貌似还很喜欢这样的评价,“那么您还是否愿意与我这恶魔,达成交易哪?”

这群人唯一的信仰,大概真的就只有钱吧?

叶零抬头,望向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