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书阳获救的消息,第一时间被传回师部,这让张晓琴和邓虎紧绷的心,终于有了半刻的缓解。
“太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晓琴擦了擦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
邓虎心疼的把自己媳妇儿抱在怀里:“媳妇,书阳那小子皮实,我就知道会没事的。”
“娇娇和念念都在那里,孩子会被照顾好的。”
“嗯。”张晓琴红着眼眶点头,孩子被绑架这几天,她一次都没有睡过好觉。
邓虎听到消息之后还在担心:“孔明和小贵这是结结实实被弄走了。”
“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尤其是孔明,他刚结束潜伏,那帮凶神恶煞的人不会让他好过的。”
张晓琴听到之后,心里也担心,她看不得邓虎焦虑:“放心吧,顾营长他们会全力营救的。”
三天后
小黑躺在床上,这一次他伤的很重,出急救室之后,之后又有三次濒临死亡,黎标看的恼火。
所以孔明就遭了殃,每一次小黑危险的时候,黎标就折磨孔明泄愤。
越小贵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死死的捆绑,听到孔明拼命压抑的痛苦声,他第一次心疼战友。
马头倒是时不时地过来和他聊天,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样子让越小贵不屑,可马头没有自觉性,每天照样端洗脚水。
就算越小贵朝他脸上吐痰,他也会默默地擦干净,继续自己说自己的。
“小黑要是再不醒过来,孔明就要被黎标给拆了!”马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越小贵吃饭。
越小贵立马就吃不下去饭了,他心里担忧。
“不过现在还好,小黑勉强能睁开眼睛,他第一句话就是问孔明活没活着,倒是把黎标给气够呛。”
越小贵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握着筷子的手收紧,他只有在吃饭的时间,双手可以获得自由。
其余时间内马头和他身边人把他看得死紧。
顾野他们通过外交官获得的情报,侧面了解到马头竟然和艾斯克有渊源。
“这艾斯克竟然是搞军械的,不过马头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物?”许清肆疑惑地说道
余念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资料,马头的资料他们获得的一直不完整:“他在黑暗边缘游走,这种搞黑作坊的,看到了应该都会留意两眼。”
钱卓越被噎了一下,心里暗想艾斯克也算是在国外有名的军火大佬,到了余念嘴里就成了搞黑作坊的。
虞娇则是举双手赞成余念的说法:“所以说马头手里面的军械没走筱禾的路子,而是从艾斯克手里面弄来的。”
“那他现在是半脱离筱禾的状态。”
顾野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禾苗纹身你们俩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余念和虞娇对视一眼。
余念轻叹一口气:“大概是知道的,他们喜欢用类似于圈地盘表忠心的形式来标榜自己,初期被用作是交流的手段,后面纹身很容易被效仿,就不用于交流。”
“这个习惯在后续流存了很多年。”
“还有,禾苗被他们当作创立的标记符号,代表着他们势力的延续。”
顾野没想到会得到这么趋于表面的回答:“我还以为会有什么高深的含义?”
虞娇起身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没有,这仅仅是他们的挑衅。”
“纯粹是纹来恶心我们,还有让人对他们产生畏惧感,这样也是另类的宣传,让他们在黑暗势力,有一定的口碑和知名度。”
“一个纹身换一个牌面罢了。”
白青松收到师长发过来的电报:“小贵的家人已经被重点保护起来。”
“根据伯父伯母的描述,他们家有没有跟海外联系的经历,他们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华国。”
“反倒是艾斯克,南向北拜托国际公安调过来的资料,他年轻时,倒是来过华国,也仅仅是去了农村学习养殖,他把这誉为人生最不得意的时候。”
“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白青松捂着脑袋感觉头都痛了。
“顾营长,师长的电话!”李大宝敲了敲门说道
“好。”顾野立即起身去接电话
许清肆和白青松等人迅速装备起来,他们已经在边境线上等待隔壁军队过来带他们进入很久了。
这一次,外交部特地主持小型会议和隔壁军队联手,打算彻底铲除黑暗势力,有了华国战士的支援,他们倒是很乐意。
但是南向北他们必须把一切材料进行核实清楚之后,才会让顾野他们进入。
严禁上次断后路的行为发生。
南向北也忙的焦头烂额,抽空过来了一趟:“这次我不能跟你们一块儿过去,希望这次他们靠谱一些。”
“那个虞娇和余念,你们要不先留守,这次实在太危险了。”
虞娇和余念坚定地摇头:“我们也是战士,同样能够战斗,不会拖后腿。”
南向北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上面指示,你们的安全同等重要。”
“如果你们坚持,我就不多劝。”
“对了,黎标恐怕不太好对付,我看各个军区都和他打过交道。”
“是个难缠的人物。”
“你们小心一些……”
南向北叮嘱完,就开始隔壁军队交涉,让顾野和许清肆他们认识熟悉。
之后再次看他们踏上营救的路。
“也不知道这贼窝在搞什么?”
“偏偏盯着两个人不放,真当我们华国人是吃素的。”南向北心里的澎湃战意都快被点燃了。
另一边,马头却意外的带上越小贵单独踏上行程。
这让越小贵非常意外,特别意外,他还以为能和孔明碰上面。
没想到马头出其不意,再次醒来竟然坐在轿车上,看着马头的小弟们在前方喝斥堵住路的人群。
越小贵忍了又忍,他对地形不熟悉,但是能看出来这不是往华国境内开的。
“你要搞什么?”
马头侧头看了看清醒的越小贵:“带你见一个人罢了!“
越小贵:“…….”
这种捉摸不透的情绪一直在越小贵心房里面蔓延,苦涩难受,他不会一直都见不到熟悉的人了吧。
这马头究竟想把他拐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