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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的声音并不小,在牢狱四周回荡开来。

这里是单独的牢房,和北莽的其他人都相隔较远。

萧尘的声音,“唤醒”了独孤月。

她缓缓地睁开一双褐棕色的美眸,虚弱地看着萧尘。

少了剑拔弩张,取而代之的是破碎的美感。

随后,在萧尘的注视下,独孤月从床榻上半坐起来,靠在墙上大口喘气,看起来弱不经风,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唯独胸前还是那样饱满。

囚服虽宽大粗糙,却依旧能凸显她的曼妙。

独孤月柔弱地道:

“萧大人……你来了……”

萧尘点头,站在了离独孤月不远的对面。

“公主殿下有事吩咐本官就是,为何要绝食?看看,这小脸都饿瘦了。”

萧尘客气道,说出的话还是让独孤月那么生气。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便压抑着自己的火气,虚弱地对萧尘道:

“萧大人……你走、走近点,本宫听不见你说话……本宫叫你来,是有重要的事相告,万不可被第三人所知。”

她抬起柔软的指尖,指了指牢狱门外。

“懂,本官知道,隔墙有耳。”

萧尘将短匕收于袖笼,便坐在床榻边上,不过,他只落了半只屁股在上面,防备着独孤月藏有后手。

两人靠得近了些,独孤月微微舔了舔嘴唇,看起来像一只调皮的野猫,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萧尘。

她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萧尘,身体也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缓缓地朝萧尘靠了过去,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悄无声息地滑向了萧尘的肩膀,在他身上作乱。

卧槽!!

一言不合就动手?

萧尘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举着短匕伺机行动。

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还有独孤月噗通乱跳的心,以及逐渐滚烫的身体。

不对,这特么是要色诱他!

呔!

萧尘收回短匕,身体有些僵硬。

这特么给老子整不会了,萧尘在心中骂道。

咱们不是敌人吗?你不是恨不得对我挫骨扬灰吗?

这突然来的强制爱是什么套路?

萧尘收着匕首,心中的防备虽然还未收回,但有些手足无措地半坐在床榻上,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除了那日泡温泉的时候,林月汐失足跌入他的怀中,从大周逃亡过来这么长时间以来,独孤月这是第二个近他身的女人。

萧尘的脑子短路了一会儿,才终于找回思绪。

独孤月色诱他,肯定是想让他放她走,他刚才还在琢磨如何丝滑地插入定莽计策,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

正好将计就计,假装他中了独孤月的美人计,放走她,让她回到北莽彻底搅浑这潭水!

他回头看了看背对着门的牛大头,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这才明知故问道:

“公主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独孤月扭动着身体,媚眼如丝地看向萧尘。

“本宫要干什么,萧大人难道看不出来?”

萧尘义正言辞:

“公主殿下请自重,本官不是那样的人!”

他虽说着拒绝的话,但却没有推开独孤月,独孤月的胆子大了些,手更如游龙探索新大陆一般,滑向更远的地方。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琢磨,怎么能让萧尘心甘情愿地将她放回北莽,还能说服大秦不与北莽大规模冲突。

毕竟,北莽要真的与大秦彻底撕破脸,北莽也不是对手。

她也不希望北莽陷入战火,更不希望北莽是因为她陷入战火。

想来想去,只有色诱这一个方法。

独孤月对自己的外貌还是自信的,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地底下,皮肤越发水灵,再配合深邃绝美的五官,更具诱惑。

她的一双手在萧尘的单衣上胡乱抚摸,不过,她显然没什么经验,行动间全靠本能,胸前的春光因为单薄的狱服若隐若现,一双樱唇欲语还休,嘤咛着想让萧尘回应她。

萧尘假装色欲上头,陶醉在美人的怀中,舒服享受着她的按摩揉捏。

独孤月见状,趁机靠在萧尘肩膀上,轻轻耳语道:

“萧大人,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她连“本宫”都舍弃了,为了回北莽,这都不是事。

萧尘“猴急”地抓住她作乱的手,压低声音道:

“什么条件本官都答应你!”

独孤月咬了咬唇,低声耳语:

“你放了我,我回去稳定北莽,让北莽的人不去骚扰大秦边境。”

萧尘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其中的可能性。

总不能一口答应,让她怀疑自己吧。

见萧尘不语,独孤月心中忐忑,更殷勤地伺候起来,惹得萧尘心神荡漾。

看出了萧尘的犹豫,她趁机增加砝码,声音极具诱惑性。

“大人,回去之后,我不仅管束北莽的人,还能让父皇与大秦真正建立友好关系!”

她情真意切道:

“我人都快成你的了,难道你还担心我害你?”

萧尘心中冷笑,这女人也是够狠,为了回北莽,她抛弃自尊和仇恨,如此低声下气对他,想必回头一有机会,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可能因为睡了她就“一日夫妻百日恩”?

“本官有些担心,把你放走后,即刻就会迎来北莽大军。”

独孤月急道:

“我不会的,真的不会!”

就算她没被囚禁的时候,跟大秦军队正面交锋也没占得什么便宜,更何况现在如丧家之犬回北莽,回去之后肯定是百般凶险。

独孤月脸上十分急切,又多了几分楚楚可怜,萧尘见时机成熟,脸上的犹疑渐渐散去。

他的眼中恢复了清明,两手抓住独孤月乱动的手,制止了她的行为。

“你说的事本官也很动心,包括你说回北莽能约束族人不骚扰大秦边境,还有和大秦永结同心,只不过,本官还要求证一番。”

独孤月问道:

“大人要如何求证?”

萧尘道:

“自然是拿着你的信物,派使臣前往北莽,如果北莽的人能听从你的号令,那本官便放了你,若是你的信物被置若罔闻,那本官可不敢轻易放你回去。”

“怎样的信物?”

萧尘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吊着独孤月,现在她的思路完全被萧尘牵着走,就像赌徒一样,投入太多已经输红眼。

萧尘略一思忖,便道:

“你就拿出一个能号令北莽的信物,再亲笔写一封信,告诉你父皇,你在大秦过得很好,来这里不是被迫的,是因为爱上了一个男人,大秦这里很好,你希望北莽能和大秦友好往来,然后我派人将信物和信送到可汗手里,让他好好斟酌一番。”

独孤月面露难色,贱男人,他可真会编,还逼她说出爱上男人,爱上大秦这样的话,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试探拒绝道:

“能不能不写本宫因为爱上男人留在大秦的话?其他我都可以照写不误。”

萧尘坚决摇头:

“不可,必须这般,才能让北莽可汗认真斟酌,否则他还以为你是被本官抓住了。”

独孤月腹诽道,难道不是吗?

萧尘就静静地看着她,想要“被动”地放了独孤月,必须先利用她把北莽可汗的疑虑打消,等路铺平之后,再将她放回北莽。

到那时,她在北莽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为了自己仅存的地位,乖乖被历史的车轮裹挟,充当起大秦和北莽的交流桥梁。

独孤月不知萧尘在下这样一盘“天下大同”的大棋,还以为他是想要为难自己,垂涎于她的美色,想趁机污名她,而后霸占她。

以为她是那中原女子,对贞操看得比生死还重?

为了北莽的铁蹄有一天踏平这些富饶的中原,她的贞操也只是她成功路上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