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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鬼正打算来一阵狂风,把树上的果子吹落几个,给他的主人充饥,刘星辰却如同被弹簧弹射,猛地跃起,嘴里还嘟囔着:

“嘿,我就不信邪了,非得在一棵树上较劲?既然爬不上去,那就让你自个儿下来吧!”

刘星辰抽出他那把宝贝神剑,对着双手勉强可以环抱的树干比划起来。

好家伙,这是要砍树啊。

灵鬼觉得这个主人够虎的,竟然选择这么蛮的做法,既然如此,就配合他一下吧。

刘星辰能想出这招,是受了一剑团灭黑衣人的启发,神剑只要发威,斩掉一棵树应该不成问题吧。

于是他双手持剑,使尽最后的力气,朝着树干一剑斩了下来。

剑锋所至,竟真如预想中那般,树干仿佛被无形的利刃轻易切割,宛如黄油般顺滑,一剑之下,粗大的树干竟被全部斩断。

这一切让轻松的背后,自然是灵鬼不动声色的助力,他悄悄在剑尖上附上了微妙的法力,让神剑发威。

刘星辰乐坏了,神剑果然还是有冷却期的,现在冷却期过了,神剑又发威了。

没等他高兴多久,刘星辰就感觉到被一股巨大的阴影笼罩,被砍倒的大树开始倾斜,就要倒下。

“妈呀!”刘星辰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到一边。

高大的树木在他身边轰然倒下,差一点就把他压在下面,惊得他一身冷汗。

灵鬼忍不住做了个捂脸的动作,这个主人的生存能力太差了,看来他这保姆的角色,怕是要长期当下去了。

果树倒地,枝叶间洒落一地绚烂,红彤彤的果子如同点点灯火,触手可及。

刘星辰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摘了几颗,咬下一口,嘴角瞬间绽放出满足的笑容。

这果子,色泽诱人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但口感却意外地清甜多汁,仿佛咬进了初秋的梨心,是他以往世界中未曾邂逅的美味。

他心中暗自惊叹,这个陌生世界的一草一木,一果一味,都藏着无尽的奇妙与惊喜。

他抬头望向这片未知而神秘的森林,心中既有对未知的渴望,也不免泛起一丝对未来的忐忑。

刘星辰轻叹一声,嘴角挂着一丝苦笑,随即甩了甩头,将杂念抛诸脑后。

他弯腰拾起几根干枯的树枝,拿出打火石,几经尝试,终于生起了一堆温暖的火堆。

他靠在倒伏的树干旁,烤着火,沉沉睡去。

夜,在火光的陪伴下悄然流逝。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树梢,温柔地拂过刘星辰的脸庞时,他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的世界被晨光染上了一层金辉,万物复苏,生机勃勃。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胸中的郁结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与决心。

站起身,刘星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那把神剑稳稳地背在背上,腰间悬挂的双剑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迈开步伐,踏上了新的征程,他要继续向前,走出这片山林,去人类世界看看。

走了一上午,四周的树木渐渐变得稀疏,让出一条通往文明的蜿蜒小径。

再走不远,视野豁然开朗,一条被车轮碾出深深印痕的黄泥路赫然出现在眼前。

刘星辰脚下生风,踏上了这条充满希望的黄泥路,

半个时辰后,一座古朴而宁静的小镇映入眼帘。

刘星辰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激动,仿佛久旱逢甘霖。

他加快步伐,满怀期待地踏入了这个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地方。

镇上的人来来往往,身上穿着简单朴素的粗布衣裳,为了生计奔波。

走了一上午,肚子也开始唱起了空城计,咕咕的叫声提醒着他该找点东西填填肚子了。

就在这时,一阵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循味而去,只见路边一位大爷正热情地吆喝着卖炊饼。

“大爷,您这炊饼怎么卖啊?”

大爷抬头,见是一位黑袍年轻人,身上的黑袍显然不是穷苦人家穿得起的,身上足足有三把佩剑,应该是个大人物,马上恭敬地答道:

“客官,我这炊饼皮薄馅足,两文钱一个,保管你吃得满意。你要不要来两个。”

说着,大爷掀开热气腾腾的蒸笼盖,一股更加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只见那一个个炊饼圆滚滚、金灿灿的,表面还撒着几粒白芝麻,看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

“给我来三个吧!”刘星辰从钱袋里掏出六枚铜板递给大爷。

大爷接过钱,熟练地包了三个炊饼递给他,还不忘叮嘱一句:“小心烫手嘞!”

刘星辰把最后一个炊饼的渣渣都舔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打了个悠长而响亮的饱嗝。

“这才叫吃饭嘛!比起那些山林里的野果子,简直是天上地下之别。”

然而,一想到这顿饭直接啃掉了他钱袋里三分之一的家当,他的心情瞬间从云端跌落至谷底。

“哎,这钱花得,比流水还快,一天的日子还没过半,钱包就已经在喊饿了。”

刘星辰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去摸那几个白衣人,他们的衣服比黑衣人华丽得多,肯定比那帮混帮派的有钱。

哪像那些黑衣帮众,穷得跟丐帮似的。

唉,可惜没有后悔药吃,他只能想方法赚钱了。

“做什么呢?做什么呢?”

刘星辰边走边四处张望,眼睛扫过街道两旁的店铺,心里盘算着各种可能性。

去饭店当跑堂?他这张面无表情的死人面怕不是被掌柜的打出去。

去铁匠铺打工?这活既要力气又要技巧,他自问做不来。

去铺子里当账房?算数他倒是会,就算不会用算盘,也可以在纸上列式计算,问题不大。

但他的字太难看,像狗刨似的,根本拿不出手。

就这样,一直走完镇上这条大路,他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活计。

正苦恼间,前方不远处,一个依江而建的码头映入眼帘。

一艘大船停泊在岸边,船上人来人往,无数苦力正在将船上的货物扛下船来。

码头边,一张简陋的桌椅旁,坐着个管事模样的人,等着招收扛包的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