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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榆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打量刘从平,也许刘从平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

“不行,太危险。”谢时晏不敢拿林思榆冒险,尽管他知道刘从平武功很高,但他的武功也不低,龙骧军的武功也不低。

“殿下,如果我说我是铸剑山庄的人,你对我可有信心?”

谢时晏闻言瞪大眼睛,江湖上人称天下第一庄的铸剑山庄神秘莫测,剑术极高,他听闻皇祖父当年也救过一个铸剑山庄的人,不过这事很隐秘,连他也不知道当年皇祖父救的那个人是谁。

王勤更是惊得张大嘴巴,他当年救起重伤的刘从平,只知道他长得俊美,武功很高,必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哪能想到他竟是铸剑山庄的人!

“天下第一庄有五大高手是真的吗?”谢时晏看向刘从平问道。

“属下便是排第三的玄月!”刘从平拱手朝谢时晏行了一个江湖上的礼节。

“铸剑山庄的少主?”谢时晏惊喜地问。

“正是!”刘从平这一次没有隐瞒,便认下了。

“那就有劳少主护住我夫人了。”谢时晏当下便踏实了许多,他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林思榆一脸的狐疑,刘从平这么大来头吗?

虽然她并不知道什么铸剑山庄,但从谢时晏和这些龙骧军震惊的眼神中能看出,刘从平确实是个了不得的人,而且剑术极高。

王勤震惊得有些怀疑人生,铸剑山庄的少主,竟一直给他这个无财无势的官差当随从?

林思榆和刘从平两个人正准备往外冲。

“等等。”谢时晏手伸向龙骧军的首领贺凡,贺凡的肩上一直斜挎挂着一个布包。

贺凡摘下布包递给谢时晏,谢时晏从里面拿出一件金丝软甲。

“把这个穿上,能保命,这是皇祖父当年在西北战场上穿过的。”谢时晏说着就把金丝软甲递给林思榆。

林思榆一听是先帝的,马上退后几步,“不,这太贵重,还是你穿吧,你的命更重要。”

“我身上有一件是母后给的,皇祖父这一件一直珍藏在龙骧军中,听话,快穿上。”谢时晏说这句时又变成了那个说一不二的霸道直男。

林思榆心道,这怎么穿,金丝软甲是穿在中衣外面的,她总不能当众脱掉外衣穿吧。

“皇祖父身形高大,你就套在外面就可以,回头找人帮你改一改大小。”谢时晏像是看透她的想法,又补充了一句。

林思榆也不磨叽了,再磨叽那个副将说不定跑了。

她套在外面,幸好穿得多,不算太大,只是长了点,有些不伦不类的。

林思榆跟在刘从平身后,刘从平早已拔出身上背着的那把用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剑。

长剑在他手中舞成了一个圆形的屏障,圆形的屏障向目的地移动,射过来的剑全部掉落地上,两个人飞速朝前奔跑。

而这边的几个龙骧军也朝城墙上射出连弩。

十几息的功夫,林思榆和刘从平已到了目的地。

在刘从平还没回过神来时,林思榆已射出第一枪。

城墙上的关守恒好像感知到了危险,连忙拉住旁边一个士兵挡在自己的前面,只见那个人头顶开花,溅了关守恒一脸的血和脑浆。

关守恒吓得惊叫一声,连忙推开那人,快速地想蹲下,而这个时候,林思榆的第二颗,第三颗子弹已接踵而至。

第二颗子弹打掉了关守恒的一只耳朵,第三颗子弹打在关守恒的脖子上。

刘从平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震惊,这样的速度可与他的剑差不多了。

刘从平还想看看林思榆的武器是什么时,林思榆已把手枪收了起来。

二人很快就回到西门处。

城墙上乱成一团,“关副将死了,”有人大叫,“快,快通知大将军,有敌军来袭。”

等冯大力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哪里还敢上城墙,关守恒死相极惨,脖子打得软塌塌的,一边的耳朵也没了,整张脸血糊糊的。

差点没把冯大力吓死。

“这是什么武器,威力如此大,何人所为?”他颤抖着问,如果是突厥人打的,这样的武器要是多一些,他还能守得住秦州城吗?

他守在秦州城,做了几十年的秦州城主将,前面有虎头关挡着,西边是悬崖高山,东边是无边的沙漠,先帝在世,他还能谨守本分,先帝去世后,他就成了秦州城的土皇帝。

太子当初中了毒还死守虎头关,根本没有精力理秦州城的事。

所以他安逸惯了,去年,秦州城派了副将关守恒来,他的日子没以前好过,不过,关守恒贪财又好色,是贵妃娘家的人,他慢慢地摸到这个人的脾气,两个互惠互利,倒也相安无事。

本来他听说关守恒死了,还很高兴,可关守恒死相这么惨,他也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而另一边回到西门那边的林思榆和刘从平得到所有人的敬佩和羡慕,龙骧军向来是天之骄子,如今也不得不佩服刘从平的剑法和林思榆杀人的本事。

林思榆看着身上这件软甲,轻声问谢时晏,“要不这件软甲还是脱下来收好吧。”

她当然看得出软甲的质地很好,龙骧军的人当宝贝似的,一点破损都没有。

“给你就是你的了,哪有收回的道理。”谢时晏说道,“再说你现也是我的人,给你你就穿着。”

林思榆被他那句“你也是我的人”弄得不知所措。

谢时晏又适时补充了一句,“就和白成功他们一样,都是我的属下,你的安全当然很重要。”

呸!狗直男!

行吧,把这些突厥狗赶走,老娘我也要离开了,天南地北地带着娃到处玩。

谢时晏其实补充那一句时,是因为在他眼中,生死与共的战友比她的女人要重要得多。

他能对林思榆说这番话,表明他已很看重林思榆了。

而女子的思维和男人本就不同。

而此时的冯大力还在追问是什么武器打的关守恒,守城的士兵挠挠头,“属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威力强,速度太快。”

“那些真的是突厥人吗?”冯大力很害怕,哪怕他已经和突厥大军打过一仗,突厥军的勇猛和不怕死的样子,还是让他惴惴不安。

他靠着紧固高大的城墙打退了突厥军第一轮攻击,觉得自己已经对得起先皇了。

如果再打一轮,守不住秦州城,他就准备弃城从西门逃跑了。

反正他的银子多到花不完,而且在前段时间已经换成了能通兑的银票,带着家人逃到一个偏远的地方,从此不问世事。

“来人喊话时说是太子殿下,可关副将说是突厥细作,让我们使劲射箭。”那人答道。

“太子?”冯大力这才想起太子已经被废了,正押往幽州流放呢,可幽州现在已经在漠北军手中了。

难道太子想进秦州城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