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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麦开口,诱导林渊帮忙,助他切换官侠身份。

林渊不解其意,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见林渊好奇心爆棚,萧麦只得找个借口:“我给自己立过一个规矩,必须有官府中人的正式邀请,才能参与案件侦破。”

“你让我邀请你办案?”林渊闻言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我都表达过自己的态度了,不愿你掺和进去。”

“你不明白吗?越是滔天大案,越要使劲掺和。只要案子大到,裴素听了都害怕的地步,从今往后,他自己就会对咱们敬而远之。”

“可你有没有想过,被拿去顶缸啊?”

“我查出真凶,不就不用顶缸了?”

“你能查出来吗?”

“能。”

萧麦的回答斩钉截铁。

“嘶——”林渊倒抽一口凉气,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问道,“你有线索?”

“没有。”

“那你为何如此笃定能破案?”

“林兄别问了,且信我一次,将我的话复述一遍。”。

“唉,行吧,我说。”林渊抱着帮萧麦完成遗愿的态度,黯然道,“请你助我侦破妙乐大仙子身亡一案。”

萧麦闻言,立即将身份切换成官侠,并发动“辟邪之眼”。

既然林渊还没通知严智,那正好,先探一下这案子的水究竟有多深。

辟邪之眼发动后,视野迅速延伸,于黑暗虚无的空间中,定位到一扇巍峨的朱门。

上书三字:太子府。

“太子府!”萧麦苦恼地一拍额头,心道,“早知水深,这水也太深了吧!”

“你怎么了?”

林渊不解,明明是萧麦要求,请他侦破谜案,为何开口之后,萧麦又为难到不行?

“没什么。”萧麦深呼一口气,“所谓富贵险中求,请去通知严大哥,我想试一试。”

这趟,林渊去了很久都没回来。

萧麦在隔间也很忐忑,一方面担心林渊的安危,一方面思考如何调查妙乐仙子案。

待到日中时分,萧麦听到一阵嘈杂之声传来,并且越来越近,最后在京兆府公堂处停了下来。

“有人来了。”

紧接着,又听得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铿锵作响的甲片碰撞声,纷乱的马蹄踩地声,显然是有一支精锐部队赶来,包围了京兆府。

然后又有一大群人,涌入了京兆府公堂,听他们雄壮的脚步声,应该是一群顶盔掼甲的将士。

“军队怎么闯入京兆府了,这些人都是为妙乐仙子案而来的吗?”

前两次发动辟邪之眼,所见到的青棺、榆树,皆为凶犯的栖身之所。

所以,妙乐仙子的案真凶,就藏在东宫。

东宫是太子的居所,任何案子一旦牵扯到他,就都是滔天大案。

“既然是滔天大案,应该一步步抽丝剥茧,像一张蛛网那般,把越来越多的人牵连进来。”

“然而眼下,怎么案子刚出来,军队就涌入京兆府,摆出了一副要最终决战的架势?”

萧麦也想不通。

话分两头,最先回到京兆府的,是少尹宇文光、总捕头彭律与桃夭派掌门姚倩淑。

被宇文光命令,去偏房等候审理的裴素,此时还赖在公堂上。

随从搬来一张藤椅,他就优哉游哉地躺在上面,左右各搂着一个丫鬟,喝她们喂给自己的汤水。

因牙齿被打断了十几颗,疼痛难忍,现在吃不下东西,只能喝汤。

听到身后的动静,两个侍女立即起身,见到少尹和总捕,陪着一个红衣胖妇人,急匆匆地往公堂走来,立即提醒裴素:“公子,有人来了。”

“哼!”裴素闻言冷笑,把身子往藤椅上面一靠。

红衣胖妇人,即桃夭派掌门姚倩淑,见到有人躺在公堂里大吃大喝,顿时怒从心头起。

“好狗不挡路!”

“滚!”

她上前一脚把裴素连人带椅,踢飞出八九米远,直撞到墙壁上才掉下来。

“啊!啊!”

两个侍女吓得花容失色,姚倩淑则指着地上的食案:“还不快清理干净?”

侍女根本不认识姚倩淑,却被她的威势震慑,赶忙搬走了食案。

接着,姚倩淑朝少尹使用的书案一挥手,就隔着七八步远,将书案推到一边。

她再握紧拳头,往怀中一划,书案后的椅子,就直接飞到了跟前。

姚倩淑转身,坐在椅子上,冷言道:“案子不破,本姑娘就不走了。”

少尹和总捕,见到这般娴熟的隔空取物手法,不禁都面面相觑。

裴素却没有看到这一幕。

他正舒舒服服地躺着,忽然就被人掀飞在地,摔得五迷三道,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在侍女的搀扶下站起身。

“谁这么大胆子,暗算的我?站出来!”

总捕彭律,吓得连忙跑到裴素跟前,说道:“裴公子,今日京兆府有事,不审案,你先回府吧。”

“回府?本公子今天被人打了,你们京兆府不管吗?我朝的吏治,何时败坏到这种地步了!”说着,裴素把目光投向了姚倩淑,“好哇,就是你这个臭娘们干的好事!”

说罢,裴素就要找姚倩淑算账,彭律赶紧拦住他:“公子且慎言!这位姚掌门乃是武林前辈,不可冒犯。”

“狗屁前辈!没有主人的流浪狗罢了。”裴素嚣张地喊道。

姚倩淑闻言眉头一皱,问向少尹宇文光:“本姑娘看上去,像个好脾气的人吗?”

宇文光立即回道:“前辈息怒。来人,快把裴公子轰出去!”

“遵命!”

两个膀大腰圆,武功深厚的捕快,立马冲上前,推开侍女,一左一右架住裴素,就把他往公堂之外推。

“放开我!好啊,敢这么对我,我发誓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因牙齿被打断,裴素连叫骂声都有些漏风,听上去很滑稽,但言语中的愤怒与杀意则是赤裸裸的。

宇文光听了冷汗直冒,还是给姚倩淑赔着笑脸:“裴公子年纪小不懂事,前辈千万别放在心上。”

彭律也附和:“对对对,姚掌门是天上一样的人物,哪儿会把地上的尘埃放在眼里?”

姚倩淑则不怎么吃他俩这一套:“你俩有空在这儿溜须拍马,不如多花点心思在怎么破案上。”

这时,裴素眼见就要被两个捕快轰出衙门,外面突然传来军队的列阵之声,紧接着,一队顶盔掼甲,身高过丈的军士走了进来。

这队军士实在过于壮硕,普通人面对他们,犹如面对一堵又高又厚的铁墙。

细观其相貌,则如庙里的金刚一般狰狞扭曲,远观更是如天神下凡,凛凛不可犯。

裴素一眼认出,领队之人,正是自己的堂兄裴养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