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带着给阿紫向风无羡行礼后。
随手拿出鸡毛掸子照着阿紫的蜜桃臀就是一顿抽。
此时阿紫感觉似乎天都塌了一般。
没成想自己竟然将武林盟主给得罪了。
被打的就地打滚,却没有一个人帮忙说话的。
而阿朱在一旁看着,原本想是帮自己的妹妹说句话的。
但眼前的人虽然拿着逍遥扇,但并不是她熟悉的风公子。
纠结一番,刚想硬着头皮,向风无羡求情。
却见乔峰给他使眼色,示意不要插手。
没人管,段正淳却不能不管。
将手中的拐一扔。
扑到阿紫的身上,含泪哽咽道:
“星竹,阿紫是我教导无方,无故招惹她两个姐姐生气,要不你打我吧!”
阮星竹原本也没想真心打阿紫,之所以这么做。
一是为了给风无羡看。
二是自己的段郎,不仅四处留情不说,如今阿紫这个惹祸包,还让同父异母的姐妹偶遇,并给教训了。
只不过是尴尬而已。
此时见风无羡也没有追究的意思,见好就收。
当即说道:
“阿紫,还不赶紧给风盟主,两位姐姐道歉。”
此时的阿紫,也是服气了。
爬到风无羡脚下,哭的梨花带雨:
“风盟主,二位姐姐阿紫知错了,你们饶了我吧。”
风无羡也不想与阿紫一般见识,开口道:
“中原可不比星宿海,既然来了就要遵守武林盟的规矩,若不然你姐姐阿朱也保不下你。”
此时的阿紫哪里还敢反驳,即刻一脸怯懦的猛点脑袋。
段正淳见此事算是酎对过去,开口说道:
“我也懂一些厨艺,亲自为风盟主、灵儿、婉清烧几道拿手好菜。”
段正淳回到后厨,亲手做了八菜一汤后,转念一想,偷偷的留下了一封书信,借尿遁悄然跳湖离开。
阮星竹见段正淳迟迟未归,去外面找了一圈,没见人。
见房内留了一封书信,打开一瞧,原来是给钟灵、木婉清写的。
先是道歉,又表示尴尬,无言面对众人,先回大理与刀白凤商议认亲之事。
看完了信后,阮星竹心想,你这个没良心的怕尴尬,撂挑子跑了。
难道我就不尴尬吗?
正当思索如何向众人皆是之时,阿朱进门问道:
“父亲的拐还在厨房,怎么不见人。”
阮星竹将信交给阿朱:“你自己看吧。”
当阿朱将信交给钟灵、木婉清后,二女也是唏嘘不已。
风无羡倒是没觉得什么,对乔峰问道:
“你与阿朱俩人是什么情况?她毕竟是我灵鹫宫弟子。”
萧峰即刻起身拱手:
“乔峰与阿朱情投意合,还请风盟主成全。”
风无羡微微一笑:
“有情人终成眷属,本尊岂会做出棒打鸳鸯的之事。”
话落,钟灵霎时对阿朱调侃道:
“阿朱姐姐厉害啊,竟然不动声色的与北乔峰好上了,那以后岂不是我们都要叫姐夫了!”
风无羡看着面红耳赤的阿朱,问道:
“你们将来有何打算?”
阿朱低着头说道:
“我想去一趟擂鼓山,将我与乔大哥的事情与师傅说一下。”
风无羡笑道:
“我看你们是想找苏星河,打听带头大哥之事吧。”
萧峰见被说破心思的阿朱低头不语,对风无羡拱手道:
“若风盟主不便告知,我乔峰自己查便是。毕竟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乔峰枉为人子。”
阿朱也在一旁附和道:
“我与乔大哥怀疑带头大哥,很有可能是玄慈、或者当年的武林巡查使,慕容博。”
风无羡觉得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开口说道:
“那封信是少林玄慈给汪帮主写的,慕容博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带头大哥。”
话落众人皆惊。
阿朱闻言脸色一变,颤颤巍巍的问道:
“背后的带头大哥,莫非是咱们灵鹫宫?”
风无羡见乔峰一脸的凝重,便从当年萧婉儿说起。
将事情娓娓道来。
乔峰得知事情原委后,开口问道:
“风盟主的意思是,我姓萧,父亲是禁军教头萧远山,爷爷叫萧孝忠,担任国辽国的南苑大王,而我的亲生父母还在世?”
风无羡颔首:
“你的母亲莞淇,如今人就在灵鹫宫,养父养母此时应该在被接到擂鼓山被保护起来。”
萧峰思量少顷问道:
“那黑衣蒙面人,会不会就是我父亲萧远山?”
风无羡笑道:
“若不是萧远山,当初如何能潜入杏子林,袭击乔三槐后,岂能躲过金甲卫的追捕?”
萧风问道:
“风盟主,可知父亲如今身在何处,我想在他酿成大祸之前阻止他。”
风无羡摇摇头:
“目前人在哪里,本尊也不清楚,人很有可能躲在少林,若想找人本尊派金甲卫协助你便是。”
萧峰思量半晌起身说道:
“先不劳烦风盟主了,我萧峰先去一趟少林。”
阿朱见乔峰要走,即刻说道:
“乔大哥,我陪你走一趟。”
阿紫闻言,美眸一转,心想与其在这里被欺负,还不如找个借口先溜,霎时附和道:
“姐夫,阿紫陪你一起去查消息。”
话落,风无羡不羁一笑:
“人可以走,但是那神木王鼎乃是缥缈峰万毒山庄一脉的宝物,必须留下。”
阿紫闻言目光闪躲,一脸惊慌的说道:
“什么神木王鼎,不知道啊!”
钟灵听风无羡提起万毒山庄,顿时好奇的问道:
“这神木王鼎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呢?”
风无羡索性将丁春秋与苏行河的恩怨也讲了出来。
此时钟灵也算是豁然开朗:
“怪不得我见阿紫使用的暗器有些眼熟,原来是碧磷针。这星宿派这么多年,从未踏入中原一步,这次竟然倾巢而出,莫非是因为神木王鼎?”
风无羡颔首:
“李沧海念及香火之情,放丁春秋一马,也是经过本尊默许的,毕竟他为灵鹫宫贡献不小,如今他丢了神木王鼎,就等于没了保命的护身符,李沧海知道了,岂能善罢甘休。\"
一旁听声的阮星竹,闻言心里一惊,心想阿紫这个惹祸竟然将神木王鼎给偷了。
为何臭名昭着的星宿派,横行西海一带多年武林盟不闻不问,原来是苏星河的师弟。
而这个丁春秋竟然是毒菩萨李沧海的得意弟子。
犯了死罪,还能活着,说明丁春秋此人不仅是毒菩萨李沧海的得意弟子。
也是深得风无羡的器重啊。
想到此处,悄悄返回阿紫的房间,一顿翻腾,在床下找到了一个非金非木的小鼎,送到风无羡面前:
“风盟主,您看是不是此鼎,咱家阿紫也算是为灵鹫宫寻回了宝物,就当她戴罪立功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