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某权自小就命运多舛,一场疾病让他的腿脚落下了病根,行动起来总是一瘸一拐,颇为不便。
他的父母心疼儿子,深知以他的身体状况,想要成家立业实在艰难,于是为了给他娶上媳妇,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与力气。
经过多方辗转与撮合,好不容易才给他娶了个智力稍微有些欠缺的女子。
本以为日子能就此安稳地过下去,可谁能想到,卓某权对这桩婚姻相当不满。
在他看来,这段婚姻是父母强加给他的,他内心的委屈与不甘如同野草般疯长。
据说,他平日里就时常流露出对妻子的嫌弃,夫妻之间的关系也一直不温不火,家庭氛围压抑而沉闷。
而他当年的离家出走,也与这段不如意的婚姻脱不了干系。
在他离家之前,生活又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他竟然和村里的一名有夫之妇方某莹产生了不正当关系,这件事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村子里炸开了锅。
方某莹的丈夫得知此事后,怒发冲冠,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狠狠地践踏。
他气势汹汹地找上门去,与卓某权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甚至动手殴打过卓某权。
整个村子都被这场风波搅得不得安宁,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议论纷纷。
自那之后,卓某权便觉得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没过多长时间,就不告而别,从此再没和家里人有过联系,他的家人也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仿佛他人间蒸发了一般。
办案人员敏锐地察觉到,卓某权的这些过往经历或许与地窖中的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他们决定先找卓某权的妻子聊聊,毕竟她作为房子的女主人,在地窖的使用以及日常情况方面,应该非常熟悉,说不定能提供关键线索。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显得极为蹊跷。
办案人员不辞辛劳,找遍了她的娘家以及所有可能落脚的亲戚家,大街小巷的宾馆和饭店也都逐一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始终没能找到她的身影。
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是,据村民们回忆,卓某权的妻子身高也不到一米六,与地窖中死者的身高特征极为相似,而且她的牙齿似乎同样少了一颗。
这一系列惊人的巧合,不得不让人将她与地窖中的那具白骨联系起来。
难道地窖中的死者就是卓某权的妻子?
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卓某权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这些疑问如同一团团迷雾,笼罩在办案人员的心头,他们深知,案件已经越来越复杂,而真相或许就隐藏在这错综复杂的线索背后,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
难道地窖中的白骨就是卓某权的妻子?
这个疑问如同一把重锤,沉甸甸地压在办案人员的心头,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为了验证这一猜测,办案人员再次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着调查的逐步推进,他们心中的怀疑却慢慢减轻了。
原来,据熟悉卓某权妻子的村民回忆,她平日里生活简朴,穿着极为朴素,基本不穿高跟鞋,一直保持着农村妇女的传统打扮。
然而,从地窖中打捞出来的衣物却风格迥异,相当时髦新潮,与卓某权妻子的穿衣风格大相径庭。
而且,时间线也对不上。卓某权的妻子在2008年离开家的时候已经44岁,一个44岁的中年女性,绝不可能在死亡后又变成25岁的模样,年龄的巨大差异成为排除她的关键因素。
最终,经过不懈努力,办案人员在一家工厂的食堂找到了活着的卓某权妻子。
当看到她安然无恙的那一刻,办案人员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至此,地窖中的白骨和她毫无关系这一事实得到了确认。
就在案件再次陷入毫无进展的困境时,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
一位热心村民提供了一条关键线索,他神色紧张地向办案人员透露,卓某权的儿子卓某超有着前科,而且一直住在事发院子里,可以说在这里长大。
白骨被发现的时候,卓某超正在监狱中服刑。
说起卓某超,村民们都摇头叹气,他从小就不太老实,调皮捣蛋,经常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不安分。
现年28岁的他,小时候父母离异,父亲离家出走,是爷爷奶奶将他拉扯大。
然而,等到爷爷奶奶相继去世后,失去管束的他就像脱缰的野马,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由于年纪较小,加上缺乏辨别是非的能力,在不良朋友的影响下,他逐渐走上了歪路。
在2012年,他更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竟然以收废品为名将一位50多岁的大妈骗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并且持刀抢劫了对方1000多块。
最终,他因抢劫罪被判了七年,在监狱中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
办案人员进一步深入了解后,发现卓某超的过往劣迹斑斑,之前就被打击处理过两次,甚至还有过一次侵犯女性的案底。
有着如此恶劣的行径以及偷抢的前科,种种迹象表明,他可能有着暴力犯罪的倾向。
这一发现,让办案人员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他们意识到,卓某超或许与这起神秘的地窖白骨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案件的调查方向也因此发生了重大转变,他们决定围绕卓某超展开更为深入细致的调查,誓要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让死者沉冤得雪 。
随着对卓某超调查工作的逐步深入,办案人员掌握的线索越来越多,对他的怀疑也如滚雪球般逐渐上升。
从卓某超的成长轨迹来看,他长期生活在这个充满秘密的院子中,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每一处角落他都了如指掌,地窖更是他日常生活中无法回避的存在,所以他对这个地窖的情况必定非常熟悉。
这种熟悉程度,让他有极大的便利对地窖做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