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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枪声在边界是很寻常的声音,本并没有引人注意。

直到耳机里传开:“有人闯卡,快拦截!”

程颐和凌彻对视一眼,立刻带人追击而去。

闯卡的并不是去w国的必经之路,而是越界通往另一个国家的路,是一辆破旧的越野车,开车的是个男人,似乎受了伤,衣领上有很明显的血迹。

那眼神一眼便是刀口舔血之人,凶狠的直视前方,面对武器警告,没有半点退却。

凌彻并没有急着上前,在远处瞄准……两声枪响,轮胎爆破,车子被迫停下,又没有翻车,造成人员伤亡,这很需要技术。

围击的人其实可以火力迫使对方停下,但就怕万一车里有人质……

车子停下后,特别安静,凌彻和程颐打了手势,各自带队不同角度靠近。

大概是知晓没了生路,在众人贴近时,凶狠男人大笑的跑了出来,持枪做疯狂扫射状。

凌彻怒声道:“留活口!”

这话大概是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所以才会格外愤怒,男子转瞬被射杀,没有一点余地,毕竟真的让他扫射,很可能造成队友伤亡。

凌彻身为领队之一,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一个月了……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可能和大小姐有关,他又错过了消息吗?

栀意!你到底在哪?

事后他们在车里检查到了一件几乎染红全部的女士衣衫,凌彻从未那么无助的祈求上天,希望这件裙子并不是栀意的,因为那血衣的胸口前后被穿透……

但他这次祈求是真的没用,上头很快传回消息,那血衣确实是林栀意失踪那天穿的。

面对暴徒,求饶示弱勾引都没有任何用,林栀意清楚的知晓自己的身份有多重要,真的进入w国,她不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会牵连父亲。

所以她必须逃。

这一世她就是娇养的千金,如何和一群刀口舔血的暴徒交涉,唯有一个办法,自杀赌一次。

对方要的是她活着,哪怕只剩下一口气,都完全可以利用,唯独不能死。

一旦死了,任务失败,这些人交不了任务不一定能活,消息传回她爸耳朵里,没准会刺激他爸做一些疯狂的事,有损w国利益。

林栀意很少在某个世界,去回忆在别的世界的事,完全把自己当成新生,那样她才不会不舍,不会痛苦,可这次不一样,她得活着。

不管她的存在是为何,前提是她得过得好,落到敌手的下场,她可不想体会。

所以她毫不留情的又很有技巧的自杀了。

一根尖锐木刺,以一个女性完全做不到的力度,贯穿了胸口。

林栀意没受一点苦,没挨一顿打,因为她用最快的速度自杀,断了气。

结果可以说是好坏参半。

发现她断气时,那些人确实慌神了,甚至激烈争吵到大打出手,看来她想的不错,她的命真的很贵,出了事没人承担的起责任。

这些人回去交差就是个死,都不是什么好人,在彼此内斗死了一批后,决定改道去别的国家越境生存。

林栀意本想着这些人就地找个地方处理尸体,不管如何只要不剁尸体,她就可以自救。

但万万没想到,这帮人居然带着尸体上路,一路弄到了边境,这才打算处理她。

而且奇葩的居然想烧了她……

林栀意当时真的是亚麻呆住了,她只是假死状态啊,万万没想到给自己开的卦也坑了自己。

现在她即便强行活过来,这些人只会更开心,并不会被诈尸吓到。

正麻爪的时候,这帮暴徒遇见劫路的,没错,就是暴徒路遇劫匪,真的,电影都不敢这么拍,不愧是小说世界。

搞笑的是,能在边境战火中生存的人,没有一个善茬,装备活力十足,他们这边一路低调到恨不得扮成乞丐的暴徒完全不是对手。

被杀的七零八落,跑了几个林栀意也不知道,反正车里所有东西被洗劫一空,根本没人好奇这怎么有个美艳女尸。

还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用很臭的小脚踩了踩她肚子。

“哥,把这个也带走吧,带回去种菜。”

阴冷青年道:“随便你,自己拖着。”

那是真拖啊,薅头发的那种,为了保住头皮,林栀意举手:“那个……我还活着,可以自己走。”

突然的诈尸,也只让场面安静一瞬,没有任何惊叫。

林栀意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团伙,眼底隐有惊异,竟然都这么年轻,一共五人,为首那个阴郁的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见她活着,当场就举起了枪准备给她补一枪,栀意快速交涉。

“我活着更有价值,我学过医,可以照顾你们队的伤患,我没有武力,不会对你有威胁,还不放心平日你们可以绑着我,用我的时候再松开。”

一打眼,她就看到队伍里有三人都带着伤,这是边境,这帮人又是干劫道的,肯定没有部队会救治他们,这是她活下去的机会。

果然,她为自己争取了一线生机,枪始终顶在她脑子上,直到她利索处理好伤员,换下醒目的血衣,这才被捆绑了双手,被遛狗一样牵着离开。

其他四人都不怎么搭理她,即便她帮忙处理伤口,只有一开始踩她肚子的小家伙,握着绳子蹲在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他们住处就是临时用树枝搭建的窝棚,说白了,农村的猪圈都比这精致。

小家伙叫平子,对她胸口的贯穿伤口很好奇,这么重的伤,她为何活着,大概成了小小脑袋瓜的问号。

闲着的时候,就盯着她胸口看。

即便是个孩子,这目光也很古怪好么,林栀意开始试着和他交流。

“我的伤看着严重,其实也不轻,我是医生,可以找角度的,虽然活下来,但伤是实打实的,我现在很饿,你能给我点吃的吗?”

平子看了她一会出去,拿了一个外表很脏的猫罐头丢给她。

或许是发现她手被绑着没法吃,就自己用个黑黢黢的小手打开罐头,随便在地上捡了两根树枝,夹起来一口鱼肉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