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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意眨巴眼睛看过去:“其实……你可以回去,我伤势不要紧的。”

谢安祈摇头,相当直白道:“有碍眼的在,我不想给别人一丁点机会。”

一边站着的凌彻冷眼,虽没说话,但冷气十足。

程颐看了两人一圈,露出一个兴味的笑,上前拎起小娃子道:“你叫林平是吧,我带你去洗洗,既然当了总统的小儿子,这样可不好见人,你啊,算是爬出泥泞了。”

“别碰我,杀了你!”林平试图去抢程颐腰上的武器,但没有人家手快,也没有人手臂长,气的抱住程颐手就要下嘴咬。

“平子。”两字而已,林平收手,像一个小鸡仔一样被拎着半空摇晃。

程颐挑眉:“真是个小狼犬,别说我还挺感兴趣。”

林栀意笑着道:“程颐哥喜欢就好,你不出任务的时候,我可以让平子住程家,程颐哥是独子,多孤单啊,给你当个伴多好。”

程颐意味深长道:“想用这孩子深入程家,他做得到吗?”

林栀意挑眉:“可以试试,不做就没可能,做了才有结果。”

程颐拎着人往外走:“那便试试。”

外人一走,这屋子里的气氛就很不对劲了,明明没人说话,就是莫名充斥紧绷的火药味。

林栀意好笑道:“你要闹哪样?我单独和凌彻待一会行吗?”

谢安祈委屈摇头:“不行,栀栀……你知道的,我很在乎,你说你的好么,我保证不插嘴。”

说着就握住林栀意的一只小手,依偎在病床边,好似忠心又委屈巴巴的小狗。

林栀意没撤,看向凌彻伸手。

凌彻顺势握住坐在床边,还是闷油瓶的养老样子,并不擅长说话,索性就不开口,但握住栀意小手的力度,说明这人不是那么平静。

林栀意开口道:“三年多了,你过得好吗?”

“还不错,边境环境很差,但每天都有很多事做,倒也充实,大小姐在京城开心吗?”

林栀意点头:“开心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那就好。”凌彻再也无话。

林栀意叹气:“你真的是一点没变,多说一点不行吗,你走的时候我打你了,还没有送你,记仇了?”

“没有,我不会记仇大小姐,只是觉得没什么可说,因为我会回你身边 ,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我的功勋都可以化作荣耀,到时候我会回京城。”

说不插话的谢安祈阴阳怪气儿道:“我看边境比较适合你,栀栀身边有袁六,这些年做的很好,完全不需要你。”

凌彻淡定道:“你可能有点误会,我不会以保镖身份回归,那和我出来的初衷不符,我想拥有可以求娶大小姐的身份守护她。”

谢安祈冷眼:“我是她男朋友!”

“那又如何?男朋友也可以分手,我可以等,一年不行就十年,终归会有结果。”

“别做梦了,我和栀栀在一起三年多,未来还有很多个三年要走,永远不会有你的结果。”

凌彻讥讽:“会不会有你很清楚,否则作何站在这里碍眼?”

“凌彻!”

“谢安祈!”

两个男人彼此呼唤名字,好像斗牛一样,眼看就要撞一起。

林栀意弱弱问一句:“我可以都要吗?”

“不可以!”这次是异口同声。

林栀意挣脱两人的手,秒变无所谓道:“那就都不要,不知道你们说的结果是什么,但我可没想过结婚生孩子什么的。”

“不要太想当然了,我是总统的女儿,生来恣意,何必把自己拴在你们谁的手中,趁着这个机会说清楚刚好,谢安祈,我们分手吧。”

“你年纪不小了,需要找一个谢家主母,最少得给你传宗接代吧,我爸那边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找你麻烦。”

在谢安祈脸上阴雨密布的情况下,凌彻添砖加瓦道:“我可以不要后代。”

一句话立刻吸引了林栀意视线。

可下一秒就被挡住:“我也可以不要,我只要栀栀!”谢安祈恼火的吻她,完全不在意凌彻在边上看。

火热接吻的声音让凌彻面沉如水,大步走出去。

林栀意这才搂住谢安祈颈项回应。

不让亲谢安祈生气,回应他更生气,刚才还说分手,现在亲什么亲?

但一想到林栀意这一场劫难受的惊吓,这火气就怎么都发不出来,轻轻按住她的的胸口……

林栀意没好气的按住:“干嘛?我还有伤呢,这么急色合适吗?”

眼泪吧嗒砸在林栀意眼睑上,谢安祈问道:“是不是很痛?”

林栀意愣了一会,盯着那廋的都不怎么帅的人挑眉:“谢安祈,你是真的有本事,每次我想把你甩了,你都会让我开不了口。”

谢安祈木着脸道:“你刚才开口了。”

林栀意笑了一声,主动窝进对方怀里,同样摸着他的心脏道:“你不是不同意吗?我这个人没心没肺,自杀都死不了,你喜欢我要受罪喽。”

听到自杀两字,谢安祈心悸,死死抱着七七,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抚?

七七却察觉了这情绪,反过来安抚他道:“不要心疼我,我远比你所知的要厉害的多,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这一刀是我自己捅的,因为不想被折磨。”

“在他们收拾我之前,我就断气了,所以一路没有受任何罪,谢安祈,这件事我只会和你一个人说,因为对别人没办法解释,你却不需要我解释。”

顺着清瘦的都是骨骼的脊背。

林栀意继续道:“我感受的到你有多喜欢我,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你面前做任何事,但同样,因为这份喜欢,你在我面前很难直起腰板。”

“居然为了不让我和凌彻发展,放弃你的野心,这真的很让我惊讶,可没有野心的你又岂是我认识的谢安祈?你应该归去,掠夺你想要的一切,然后再以我无法拒绝的姿态拥我入怀,不是吗?”

谢安祈咬住林栀意耳骨,一字一句道:“那时,你若已经是凌彻的我又当如何?”

林栀意笑眯眯道:“关小黑屋,要到我崩溃,让我只为你一人哭。”

似恶魔低语的声音在她耳畔烙印:“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