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为她证明,还是你知道凶手是谁,在包庇他。”
宫子羽恶狠狠的质问出声,甚至明晃晃的就在怀疑久宁,眼神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还执刃呢!真是一个蠢货——”
久宁刚骂完,门外就传来噗嗤的笑声,宫远徵见众人发现了他,也就不再躲,从外面进来,走到久宁的身边。
看到宫远徵,宫子羽简直恨得咬牙。
“大胆,怎么跟执刃说话呢!”
一旁的侍卫看不过,呵斥出声,下一刻。
啪——
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什么时候,这里轮到你说话了。”
宫远徵可从来不惯人毛病,久宁是他的未婚妻,又岂容他人说教。
“你——”
宫子羽气到愤怒的看着宫远徵,却不知说什么反驳。
一旁的云为衫适时的轻抚宫子羽的后背,才让他的心绪平复了一些。
“既然江姑娘说不是宋四所为,不知可有证据?”
云为衫浅笑,冷静的质问着。
久宁对宫子羽那个蠢货没兴趣,不想与他多费口舌,也就没有卖关子。
“三点!”
久宁笔出三的手势,众人惊讶。
“这么多···”
“一、金牌出事,还有银牌,怎么会轮到一个木牌,给金牌新娘下毒,她有什么好处。”
宫子羽不服:“那或许只是嫉妒呢!”
或许吧!但久宁不想理他。
“二、当晚四人喝茶,两人中毒,我没有喝,四人中也没有宋四姑娘,敢问,她是买通了谁,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下的毒?”
宫门的人,是这么好买通的吗?他们世世代代都是宫门的家生子,还不得出去,给钱也没用啊,还一查就能查到。
客院中有傅妈妈,有诸多婢女,院外还有守卫,谁敢冒这个险。
此时院中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出声,更不可能有人往旁人身上推托。
此时云为衫心跳加速,她发现久宁时不时就往她这看,定然是怀疑她的。
“三、”
久宁每说一条,都看着宫子羽,三根手指还没有全部放下,众人已经清楚不是宋四姑娘所为了。
“三、喘鸣之疾,备着的药丸都是救命用的,很多时候发作的快,跟本等不到大夫,她又怎么会下在这里,更何况,这么大的药味,给你,你会喝下吗?”
宫子羽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破绽这么多吗?
宫远徵可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出言讽刺道。
“还真是一个蠢货,这么明显,到想不到。”
一个执刃,接二连三被人反驳,被人讽刺,再有涵养的人,此时也压不住火气了。
“你厉害,那你说说,这事是何人所为,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高见。”
宫子羽伸出手指,直接指着宫远徵的鼻子,挑衅。
“我来说吧···”
宫远徵又不像宫子羽,整天往客院跑,他恐怕连人都不认识,知道的事情,也只是两个金牌新娘中的什么毒。
久宁接过话,看着那个小瓷瓶。
“证据都送到你的手上了,还不知怎么查···”
久宁又想骂人了,蠢货用在宫子羽的身上,还真是适配啊。
“远徵···看看这个毒,是不是和姜姑娘毒一样?”
听到这么亲密的喊他,宫远徵眸中染上笑意,伸手从久宁的手上接过,闻了闻,确认的点点头。
“毒药的成分,下毒的办法,发作的时间,这些都能缩小调查的范围,执刃大人,就交给你了。”
嫌疑人嘛!她当然有,只是看宫子羽这怜香惜玉的办事风格,恐怕不止包庇,还会不了了之。
甚至可能还掩盖真相,她等着看戏就好,又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久宁都不管了,宫远徵自然也没有揪着不放,能有事情分了宫子羽的心神,更好。
“好,我知道了···多谢江姑娘。”
在如何不情愿,也是这么多人看着呢!宫子羽是不会好意思为难女人的,但是男的,就另说了。
“远徵弟弟,这里是女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宫远徵耸耸肩。
“我本来也没想进来,一直都是站在门口的,不过···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还是来接江姑娘去徵宫的。”
宫远徵转过身,看着久宁。
“身体如何?可好些了,哥哥说,让你提前搬进来,我和长老说了,他们也都同意了。”
这是今早上,他出门时哥哥提到的,哥哥怀疑客院中还有无峰的刺客,也怕袭击久宁的人再次出现,去到徵宫会更加安全些。
还知道关心她了,不错,久宁靠近些,在宫远徵的耳边,小声道。
“我没有力气,你可以背我吗?”
宫远徵耳尖迅速染上一抹红晕,说话都结巴起来。
“我···我···这不好吧···”
久宁可怜巴巴的眨眨眼,明亮的眸中弥漫一层雾气,顿时便让宫远徵失去思考能力。
“好···好吧···”
久宁也没有去管她的箱笼,稍后自然会有人给她抬到徵宫去,她不需要操心。
“我在外面等你···”
宫远徵来客院,除了接久宁,还是因为知道宫子羽在这。
他已经征得长老院的同意,将宫唤羽的尸体,抬到徵宫去,不过他必须要和宫子羽打声招呼。
宫子羽虽然不情愿,但长老同意,他也就没在反驳,他也想查出凶手到底是谁?
但没有同意宫远徵去羽宫,只说稍后会给他送过去。
出了客院的大门,宫远徵便蹲下来,一具柔软的身躯,贴在他的后背,让他心中激荡,但也有些不适。
“刚刚···在客院中···你很厉害。”
久宁轻轻晃着小脚,双手紧紧搂着脖子,唯一不舒服的就是,宫远徵腰上挂的东西太多。
“我···有一个问题···”
宫远徵背着久宁慢慢走着,想到昨夜哥哥问久宁的问题,这也是埋在他心中,想要问的,但是不知怎么开口。
“你问!”
久宁的声音很轻,就在宫远徵的耳边,像羽毛一般浮过,让人心痒。
“我···你···”
久宁将头贴在他的脸颊,一股亲密之感,让他更加开不了口了。
“你说啊!”
“咳···算了···”
问为什么选他吗?现在人都在他的背上,也出不去宫门,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吧!
“远徵···我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