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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楚国君话中的深意,只有他自己和祁澜听懂了,两个小姑娘只顾着告别去了。

祁澜笑呵呵跟北楚国君打着太极,不动声色把这秦晋之好给拒了。

回大夏的马车里,阿寻还盘算着大夏有没有适龄又优秀的儿郎,若是两国真要结亲,她也好给九公主找个最好的。

祁澜默默她的小脑袋,无奈道:“不要想了,马车上看书写字,当心待会儿难受。”

“不会的,”阿寻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阿澜,你说京中哪些人家的适龄的儿郎比较优秀呢?”

阿寻做起事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祁澜无奈,只得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这辈子的阿寻和上辈子有一点不用,那就是祁澜把她养得很好,养在深闺,一切伤害都靠近不了她。

祁澜一直在想,若是一切都无法改变,阿寻还是要在两个孩子出生那年失踪甚至……

那么他不想让阿寻在这些年里受到一丁点苦。

上辈子受过的伤经过的苦,这辈子,他不要阿寻经受半分。

祁澜目光柔和。

只要,只要阿寻快乐就好。

帝后成亲两年还未有子嗣,朝中大臣议论纷纷,都明里暗里给祁澜施压,让他选秀,广纳妃嫔绵延皇家子嗣。

祁澜每次都严厉拒绝,同时处置了几个带头的大臣,但抵不过这其中的诱惑太大。

某日,朝中有老臣当朝死谏,求祁澜纳妃。

“皇上,子嗣乃皇家兴旺之源,可皇后娘娘却两年无所出,皇上若不答应选秀,老臣就一头撞死在这金銮殿上,到地下与先皇陈情!”

祁澜目光薄凉,“你想撞就撞吧,陈得喜,带宫人上来,等这位死谏的忠臣撞了柱,赶紧收拾干净。”

没等朝臣们说话,祁澜又道:“皇后两年无所出,是朕的原因,爱卿要按着朕的头撞柱,去找先皇请罪吗?”

朝臣们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

皇后娘娘两年没有身孕,是因为皇上他……不行?!

面对那些或惊恐或同情亦或各怀心事的人,祁澜没有理会他们。

给陈得喜一个眼神,陈得喜喊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祁澜立刻起身。

“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

他刚要走,就见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跑过来,陈得喜忙训斥道:“你是哪个宫的?这里也是你能来的?!”

小太监自动忽略陈得喜的斥责,一脸喜色对祁澜道:“皇上,皇后娘娘有孕了!”

“奴才跑得快,就赶紧来跟您报喜!”

祁澜只听到了小太监的第一句话,他飞一般冲出去,小太监只看到了一个残影。

陈得喜笑得合不拢嘴,“你小子长了一双好腿!咱家先赏你,等皇上回过神来,还会重重赏你的。”

他扔给小太监一个银元宝,带着乌泱泱一堆人去追祁澜了。

小太监捧着银子呆愣愣站在原地,撞柱死谏的老大臣也不撞了,他拉过小太监,“这些请公公笑纳,还请公公跟本大人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他大臣对视一眼,也围了过来,今日除了祁澜和阿寻,收获最大的竟然是个小太监!

祁澜到达阿寻寝宫时,阿寻正摸着肚子,扈王妃抱着小世子坐着和她说话,阿寻脸上满是初为人母的喜悦。

“皇上来了?”

扈王妃眼尖看到祁澜,忙找了个借口带人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祁澜和阿寻,阿寻定定看了他一眼,忽然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理他。

祁澜走过去环住她的肩膀,“阿寻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阿澜哥哥给你报仇。”

“你,”阿寻毫不客气指向祁澜,“坏阿澜,明明你我身子都没问题,应该很快就能有孕,谁让你喝药避孕的!”

要不是刚才太医诊出她有孕后失了态,她还发现不了端倪!

阿寻哼哼道:“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让你进我屋了!”

祁澜无奈,双手给阿寻按摩:“阿寻,你听我解释……”

阿寻舒舒服服享受着,“你说,我听着呢。”

真正原因当然不能告诉阿寻,但祁澜早就想好了借口:“因为太医说了,女子太早有孕于身子有碍,反正我们还年轻,我就想着过几年再让要宝宝。”

“避子汤很苦,又伤身,我不舍得让你喝,就自己偷偷喝了。”

祁澜顺势坐下,把阿寻抱起来放到他腿上,他的手摸了摸阿寻的小腹。

“我算了算时间,是在水池那次吧,那日阿寻实在勾人,我还没来得及喝药,就被某个热情的小猫儿勾进水里了……”

阿寻面颊羞红,“不许说了。”

怪不得那次没有弄进去……咳咳,她在想什么!

阿寻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发烫的双颊散散热。

“你日后不许喝了,”阿寻凶巴巴道,“你说伤身,你喝了不喝伤?”

祁澜顺势亲了她一口,“好好好,以后不喝了,阿寻累不累,我抱你去榻上休息。”

阿寻并不困,但在祁澜的轻哄中,还是睡着了。

祁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腹,这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一个与他和阿寻血脉相连的孩子。

会是云州吗?

祁澜不太确定。

这辈子阿寻第一次有孕是在今年,可上辈子,云州是在去年出生的。

“抱歉,州儿,”祁澜喃喃自语,“父皇不想再失去你母后了。”

当然,如果这孩子是云州,那就最好不过了。

阿寻这一胎可谓是宫里宫外人人关注,祁澜让暗卫里三层外三层把他们住的地方包围起来,保证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阿澜,有这个必要吗?是不是阵仗太大了?”

阿寻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看着一棵树上挤挤攘攘快要站不下的暗卫,对祁澜提出减少一些人。

还有宫门口巡逻的侍卫,五步一人,十步一队,说是把这里包围起来也不为过。

“不行,”祁澜严肃道,“万一有人闯进来,这么多人,就算是耗,也能把他们耗光!”

“再说了,”祁澜喂给她一块小点心,“我都拿出私库给他们加工资了,现在减人,岂不是白花了那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