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不禁涌现出一丝罪责感，同时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秦淮茹的确感到了某种**的感受。
这样的情绪让她感到有些恐惧和尴尬，仿佛自己生来就不是一个正派的女性。
然而秦淮茹并不知道，王卫国正是想要唤起这样的感觉。
虽然秦淮茹相貌出众、身材曼妙，但更吸引王卫国的却是她的这种**的身份。
“是你老公和你的婆婆让你来向我借钱的？”
王卫国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头，示意她继续做事，接着缓缓问道。
原本他还在好奇秦淮茹为何会急于前来找他，
直到了解到，是贾东旭和他的母亲要求秦淮茹向他借钱。
这完全符合贾东旭母子可能会做的事。
他们见到“傻柱”向王卫国求借时，可能也萌生出了同样的念头。
即便借不成就罢了，
至少没有损害自身利益，无非是让秦淮茹承受王卫国的冷嘲热讽。
这种“试一试总不会亏损”的做法，简直就是典型的贾家作风。
至于秦淮茹所说的自己也有来的意愿，王卫国并不放在心上。
哪怕秦淮茹有意再次讨好他，但真正的受益者依旧是王卫国，
而秦淮茹仅是为了服务于他。
毕竟，到目前为止，王卫国还没有对秦淮茹有过越界的行为，她何谈体会呢？
如果王卫国真的对她做了些什么，以他的手段，
秦淮茹也许真的会被勾起某种欲望。
但秦淮茹想要过来找他，可能多少是带有几分报复贾家人的意味。
“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借钱给他们？”
王卫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显然认为贾东旭母子的期待太过天真。
诚然，王卫国非常富有，但他并不是个随意借贷之人。
只有像“傻柱”这样与他关系亲密且始终保持敬意的人，
他才会考虑帮助。
重要的是王卫国相信，像“傻柱”这样的人都能信守承诺还款。
对于四合院内的其他人，他并没有任何出借的想法。
就算是平时看似交情颇深的阎埠贵，也不会得到他的借贷支持，
更何况是一直与他对抗的贾家了。
难道他们以为凭着秦淮茹现在做的事情就可以打动他吗？
若真是为了这个出钱，
估计秦淮茹宁可自行承担。
“他们认为您财力雄厚且大方，曾经甚至帮助过‘傻柱’。”“而且，过去您也乐于助人，花了不少钱帮助院里的邻居。”
秦淮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平复心情说道：“反正借不借给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说到这，她的脸上掠过了一丝鄙夷。
这件事明显是贾东旭和贾张氏故意把她推出来，让她丢这个面子的。
他们自己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才会让她出面。
秦淮茹内心愈加不满，贾东旭口中所说的珍惜她完全不见踪影。
如果是真心珍惜她，怎么舍得让她在他人的面前低声下气地借钱？之前请王卫国帮忙至少是为了贾东旭脱身。
而现在不过是借钱而已，贾东旭对她的颜面依旧毫不在意。
贾家缺钱确实不假，但没有钱也未必不能生活，顶多是过得辛苦些罢了。
即便真的借到了钱，她想给父母买点东西表示孝心也不行。
正当秦淮茹准备继续开口时，王卫国的话让她愣住了：“你觉得这笔钱该不该借？”
“这得看您的意思。”秦淮茹没想到王卫国会将问题抛回给她。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资格替王卫国做决定。
这或许是王卫国在测试她的态度。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王卫国悠悠地说道，仿佛秦淮茹的看 ** 影响他的决策。
“我的意见？”秦淮茹怔住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下来。
她谨慎地看了一眼王卫国，搞不懂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的看法真的会影响借钱的事吗？
事实上，秦淮茹对此根本没有任何期待。
她来这里的初衷只是为了报复贾东旭。
然而，王卫国的反应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这可是您的钱，我不敢为您做主。
但我可以提醒您，如果您真的借了这笔钱，就得准备好可能打了水漂的心理准备。
我丈夫和婆婆短期内肯定是还不了的。”虽然秦淮茹没有明说，但她的意思很明显：建议王卫国不要借这笔钱。
尽管她口头说的是短时间内还不上，实际上是在告诉王卫国，贾东旭和贾张氏根本不打算还款。
秦淮茹一度犹豫了一下，直觉告诉她：
如果她真的说借，王卫国有可能会借钱给她。
因为目前贾家的钱由她掌管，拿到钱后，钱肯定也会在她手里。
即使受到贾张氏和贾东旭的监视，她也能稍微挪用一些钱为自己谋利。
然而，很快秦淮茹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这笔钱贾东旭和贾张氏是不打算还的。
凭王卫国的身份地位，谁敢不还他的钱？
一旦王卫国发怒，倒霉的最终还是她自己。
向王卫国求助借钱的人是她。
当还款期到来而无力偿还时，王卫国除了找她还能找谁呢？
作为东城分局的局长，如果她不能如期偿还借款，王卫国难道会轻易放过她？她和王卫国的关系仅止于此，秦淮茹不相信他会手下留情。
虽然这对王卫国来说也许不过是一笔小小的数目，但失了这个面子可不行。
他必然会采取些行动来展示自己的权威，否则其他人岂不是都会认为他是个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
她的丈夫贾东旭和婆婆贾张氏，秦淮茹也不认为他们会出面帮忙。
尽管最初借钱的人是他们两人，但责任最终恐怕还是要秦淮茹一个人承担。
他们可能会给出许多理由：
一者是说贾张氏上了年纪，不应该受此困扰；
再者是强调贾东旭身为家中的支柱，全家生计都依赖他的薪水，他如果因这事丢了工作，家里人怎么活下去呢？这样一来，秦淮茹将不得不顶替他们的位置去承担责任。
秦淮茹甚至猜想，当提出由她出面借款时，贾东旭和贾张氏是否早有打算，即使他们不一定为了区区几百万人民币愿意牺牲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