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华瞧着他这欲欲的样子,微微偏开看头,想要躲开他唇瓣的碰触,睫毛有些不安的眨动,遮住眼底的眸光,
“别闹了!”
语气带有些嗔怪,眼神看向别处。
赵大成瞧见媳妇儿这可爱又吸引人的小模样,更加想要逗逗她了,
“怎么呢?咱们大清早就上县城了,在屋子里歇息歇息不是应该的嘛?嗯~伯娘他们肯定理解的。”
赵大成不知道为啥,感觉胸中像是积了一股郁气还是什么,就像在磨缠媳妇,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和媳妇的存在。
薄薄的窗户中透过来的光线,将屋子照的亮亮堂堂,每一处细节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窗明几净环境之中,林兰华脑中回想着那些绮丽的夜晚,顿时面红耳赤,唇舌干燥。
“白日宣淫可不好,你......”
嘴里的话被男人的吻打断了,赵大成凶狠的吮吸几下林兰华的唇瓣,微微松开了些,鼻尖相抵,暗哑的说了声:
“我知道!可我......”
复又低下头来,擒住她已被滋润得泛红的唇瓣,
“唔嗯~,你......”
赵大成吻的严密,林兰华想说的话,全都被堵在了嘴里。
良久,趁着两人换气的间隙,林兰华才低哑的问道:
“那你先去把门儿关上,”
“不用,没人会进来的......”
“那也不行,万一......”
话还没说完,就再一次被堵在嘴里了,赵大成细细品尝着媳妇的滋味,
晓得她害羞,拉起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尽情的沉沦于彼此的爱欲之中,不愿自拔,
......
过程中林兰华尝试着分一丝思绪在门外,但是架不住赵大成步步紧逼,迫使她同他一起陷进这无尽的情欲之中。
实则,屋里的门早被赵大成关得严严实实,只是他没有告诉林兰华。
二人在屋子里巫山云雨,浑然忘我。
......
都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被人跟踪的事儿,赵大成和林兰华思索着进山的事儿,不能在一拖再拖了,
既然确定了是周来财在跟着他们,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两人因为从县城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周里正,不得不留一个心眼,
林兰华下午被赵大成闹了好一阵,身疲意懒,和赵大娘两个人留在家中,赵大成则是带着小石头往村子里去了。
“什么?周来财居然跟踪你,好端端的他为啥这么干?”
听到赵大成说起今日周来财的事儿,周家父子三人都十分震惊,
周二刚烦躁的抠了抠脑袋,试探性的问道:
“那小子不会是还惦记你们家的东西吧?否则......”
赵大成略显阴郁的摇了摇头,
“我觉得不像,”
周来财那个人赵大成以前也听人提起过,不是什么好人,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恶心事儿,还不是一个有脑子的人,有几次都疏漏得被人家抓了个现行,要不是他家爹娘撒泼打滚,又仗着里正这个靠山,
都不知道下了多少回大狱了,而且那人还有好吃懒做的通病,怎么会一直紧盯着自家不放呢?
周二刚听到赵大成的话,微微瞪大眼睛,
“啊?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咱们后日夜里就要离开了,只要这两日小心些就可以了,周来财的事儿我和兰华会解决的。
我今天来是想请周叔去打听打听今日里正去干什么去了?午时我和兰华从县里回来,见到一个官兵带着里正往县里去了,看样子还挺着急的。”
“还有这事儿?”周老爹有些惊讶,他不是无知之人,自然知道里正和官兵完全是不搭嘎的人,
就算官府有事儿,也是叫衙役来通知,怎么会与官兵扯上关系呢?
“行,我会留意的,应该与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无关吧!”
周老爹于周里正是同宗族的人,只不过要往上捣腾好几代,才算得上的血亲,好在他同周家好些人关系都不错,他们应该知道些消息。
赵大成紧接着说道:“还有,你们也留意留意周来财,我们今日进城他一直在后面跟踪,出城的时候就不见身影了,没道理会这样,二刚也留意留意这小子昨日下午在哪里?”
周二刚和周大刚都点了点头。
周老爹:“后日夜里就走,来得及吗?那会儿离交租税的期限就两日的时间了,我怕到时候要是有衙役上门来催,可咋办?”
说起租税的事儿,周老爹一家就有些提心吊胆,他们硬着头皮和村长磨蹭,可是村长上门的频率越来越高,各种话术都说尽了,周老爹也是各种敷衍搪塞,实在有些着不住啊!
村子里的人家大多都勒紧裤腰带,含着血泪把粮食上交了,只有那实在交不上粮食的人家和准备逃的他家与赵大成家,
昨日发生了那事,村长这两日还没有催促赵大成家里,但是要是还这样,有心之人知道林家也没有交租税的话,结合这次的事儿,只要不是个傻子,怕都能猜出个两三分。
“你家自来同我家关系,我家有多少粮食,村子里人都是有数的,咱们一直这样硬撑着不交租税,要是有心人知道你岳家那边也是同样的状况,焉能不多想啊?我这两日眼皮子有些跳,实在提心吊胆,要不然咱们明日夜里就赶紧离开吧!”
赵大成先前确实没有想到这一茬,现下听周老爹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既然周来财已经被揪出来了,想必应该没有其他人在暗中窥视他们了,他们对于很多人来说,实在微不足道。
“行,那咱们明日夜里就走,按之前商量的,从田坝那里进山,”
实则今日入了一趟县城,赵大成也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还是尽早离开为好。
他们一行有商有量的安排明日的事儿,另一头的周来财却躺在床上鬼哭狼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