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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管家跟在梁家送来的红珊瑚树后面。千叮咛万嘱咐道:“轻点!动作都轻点!这可是金贵玩意!”

三丈高的红珊瑚树用红绸盖着,仅从其峥嵘的形状,便能看出它的不凡。

听说这株红珊瑚价值十万两。

梁国公家出手就是大方。

宁嘉善的出现让徐管家心跳漏了一拍,他快速低头,生怕视线与对方撞上。

造孽啊!

他熬了一宿,天刚亮就召集人手搬这珊瑚树,就怕遇见二小姐这小祖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宁嘉善欣喜地打量着面前的庞然大物,感慨道:“怀之哥哥这么快就把珊瑚送来了?”

徐管家硬着头皮点头:“是,梁二公子昨晚连夜送来的。”

他这也不算说谎。

只是把梁国公家将珊瑚送给大小姐的事情隐去了。

宁嘉善被顺利转移了注意力:“怀之哥哥昨晚来我们家了?母亲怎么不喊我?”

徐管家:“梁二公子深夜来是有要事相商,二小姐说笑了。”

宁嘉善:“他来谈什么要紧事?算了,我自己去问母亲吧!”

徐管家微笑低头。

心想这一关,总算被他混过去了。

忽然宁嘉善回头吩咐道:“这株红珊瑚树不必送去库房了,直接送到我院子里去吧!”

放在她院子的花厅,这几日她就请庶姐来喝茶,保准她一进门就能看见。

徐管家眼一闭,心一横,拒绝道:“这株红珊瑚,老爷吩咐是要送到大小姐屋里。”

宁嘉善瞬间冷了脸。

她不善地盯着徐管家道:“你刚说什么?爹说要把我的东西送给宁明歌?”

徐管家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低头看着脚尖。

宁嘉善:“徐管家不说,难道我自己不会问?”

说罢直冲宁明歌的院子。

徐管家知道要遭了。

一边去追,一边催促身边人道:“快去请夫人,就说大小姐和二小姐因为红珊瑚起了争执。”

宁嘉善一路冲到宁明歌的院子。

见到宁明歌的第一面,上去就揪住她的发髻,嘴里咆哮着:“怀之哥哥送我的红珊瑚你也敢抢,你以为嫁了梁靖就翻身了,还想骑到我身上做主人不成?”

宁明歌本身就不是包子性格。

宁嘉善几次三番的挑衅,现在都打上门来,她直接还手一脚踹在宁嘉善的肚子上。

宁嘉善吃痛,却依旧不松手。

两人扭打在一起。

周萍带着婆子赶到的时候,两个姑娘正纠缠在一起,披头散发没个人形。

周萍:“你们两个给我住手!住手!听见没有!快把她们两个给我拉开!”

婆子们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

宁嘉善直接找母亲告状:“娘,庶姐不知道给爹爹灌了什么迷魂汤,抢走我的珊瑚树!”

周萍:“竟然非议你父亲,给我住口!”

周萍转向庶女:“明歌,关于梁家还有珊瑚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和嘉善说,你妹妹不懂事,你会理解她的,对吧?”

宁明歌:“明歌不敢。”

周萍听出宁明歌话中的情绪。

周萍:“嘉善,你无故闯到这个院子里,就算你姐姐不和你计较,你也要道歉。”

宁嘉善当场委屈落泪:“是她抢我东西,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

周萍厉声道:“道歉!”

宁嘉善感觉今日的母亲很陌生。

她随手擦了擦眼泪,不甘心道:“要我道歉,下辈子吧!”

说罢挤开拉着她的婆子,跑了出去。

周萍交代宁明歌道:“两个都要成婚的大姑娘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抓头发打架,像什么样子。婚前你就待在院子里别出去了,多陪陪你姨娘。”

周萍这是在变相禁足。

宁明歌低着头,乖顺道:“知道了,母亲。”

离开宁明歌的院子,周萍来到宁嘉善房里,迎面而来的是她丢来的一个枕头。

宁嘉善:“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说罢宁嘉善把脸埋在被子里,屋里全是她抽泣的声音。

周萍走到床前,声音依旧是冰冷的:“我当初就不该听信你的话,同意你换婚,那梁怀之难堪大用。”

宁嘉善直接起身,不服气道:“母亲你不懂,怀之哥哥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周萍:“将来是怎么样的,我不能预测。我们就来说说现在。

昨天夜里梁国公府忽然派梁怀之前来,点名将那红珊瑚树送给宁明歌,你可知是为什么?”

那红珊瑚树是怀之哥哥亲自送来,给宁明歌的?

宁嘉善错愕地愣在那。

周萍:“你弃之如敝屣的梁靖,敢在得了顺天码头这样机缘的时候,为宁明歌搜罗全城的珍珠,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现在顺天市面上珍珠一夜价高十倍。

反观梁怀之,梁国公府让他将拍来的红珊瑚树转手送人,他可有为你据理力争一句?”

宁嘉善嘴硬:“那是…那是…”

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周萍:“他和梁靖同在臻园,同样拿了十万两,梁靖买了水云轩,梁怀之买了红珊瑚。

现在水云轩为宁明歌挣得满城珍珠,你那株红珊瑚树也成了她的,你还看不出差距?”

宁嘉善沉默了,似乎被周萍的话触动。

周萍:“你再这样任性下去,等嫁入梁国公府,你就等着被宁明歌踩在脚底下吧!”

宁嘉善似乎有些急了,“母亲,你教教我吧,我该怎么做?”

周萍:“娘不会放任宁明歌做大,你还不知道,昨天她用自己手上的珍珠,从石家、梁家还有国公舅爷孙家手里换了十万两,梁靖回到顺天才几天,宁明歌跟了他拿到手多少钱呢算过没?

宁明歌背后的梁靖,才是主导一切的人。

死丫头,你看走眼了。

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今后有你哭的时候!”

宁嘉善不敢相信,梁靖那个木头,什么时候竟有这等手段。

又一个十万两。

他既然有本事轻轻松松替宁明歌挣到十万两。

前世她因为梁靖受的那些苦,又算什么?

宁嘉善:“娘,你一定要帮我。你是母亲,宁明歌她没出嫁,钱都是家里的,你帮我把这十万两抢过来!”

周萍:“抢,拿什么抢?梁国公府能这么爽快地给钱,就是因为明歌马上要嫁过去,这笔银子跑不了。

娘只能做主把这钱折成水田和庄子。”

十万两现银放在梁靖手里,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变成五十万、甚至一百万两。

梁怀之被比下去,梁国公府哪里还有她女儿立足的地方?

周萍擦着女儿的眼泪,安慰道:“娘的体己都换成这十万两,咱们家已经集合两家、石家、孙家合伙囤积了顺天市面上的木材。

娘保证,等你出嫁的时候,你的嫁妆一定比公主贵女们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