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拉蒂停靠在夜宵铺子的路边。
邢玉蓉和方堃两个人在夜宵这里吃烧烤,晚上他们还没吃饭呢。
从法医事务中心出来,今天就暂时没什么事,邢玉蓉建议找个夜宵点吃饭,总不能不给专家吃饭啊,她私人掏腰包也要请客的,何况方堃和她关系不同,不是纯粹的公事关系。
她还要了扎啤,看方堃的目光有点异样,就笑了。
“阿姨喝这个和喝水一样,你不用担心阿姨会喝醉,喝到天亮也不可能醉的。”
“哦,厉害。”
“来,阿姨敬你,没想到你还真厉害,头一次出动就给我们找到了新方向,听到陈某某挂掉,我都感觉更没线索了,不想峰回路转,不佩服你都不行。”
美妇警察开着玛东海拉蒂,领了个俊秀少年吃夜宵,予人某些暇思,看他们的目光不少。
主要邢玉蓉风韵绝佳,秀美绝伦,方堃是英逸非凡,挺拔帅气,配上一辆百万级豪车玛莎拉蒂,想不叫别人想歪也难了。
俩人坐的又近,邢玉蓉还不时给方堃餐盘里挟吃的,根本就忘了他是勾搭自己女儿的小流氓。
路的叙对面停着辆黑色帕萨特,车内两双眼睛,紧紧盯着美妇警花和少年。
副驾席上的猥琐男正是古玩街那个货,被杨奇称为老四的。
此时,他拔通了一个电话。
“喂,老大,我呀……”
“我跟着大鱼了,你猜是谁?名震华青大地的犯罪克星邢玉蓉啊,省厅刑侦局副局长,那个小妞儿和她有关系,极有可能是她闺女,我看她们长的象啊,”
“艹,老二什么眼光?他盯上的妞儿,居然是邢大局长的女儿?我都要诚惶诚恐了。”
杨奇他们混道上的,对邢玉蓉这个传奇女警太知道了,那可是华青警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啊。
“老大,怎么样?要不要策划一下?机会难得啊,能把这个女人绑了,明儿个我让枪崩了也值了啊,别的不说,她就能卖几千万,这个老x好值钱啊,啧啧,老大,长的真叫个美,我挺了。”
这****的,一边打电话,一边盯着对面的邢玉蓉,一边掏着裤裆。
道上有传三千万要邢玉蓉大活人的,主要是邢玉蓉破案太多,得罪的人太多,尤其都是道上的,暗地里盯着她的不知有多双眼睛,她平时是极少露面在街上的,本人也很少上电视或报纸,逛街也戴茶镜遮脸,即便这样,还是会被有心人探到真容。
象一些高级警务干部的亲属什么的,更是高度保密的,就怕犯罪份子暗地里打击报复。
杨奇冷笑,“的确,老的要比小的值钱的多,老四,你确定没有其它异常吗?”
“老大,应该是没有,我在刑侦局法医事务所外面等了两三个小时,中途间二号三号换车跟踪到这边的,无任何异常,也不可能被发现,他们在吃夜宵,吃完可能回家吧,我们没多少时间,你也知道的,他们一但进了省委家属大院,我们就没机会了。”
“玛的,你以为老子现在不想下手?邢玉蓉扔到黑市上,喊价5千万都有人收她,就这一宗买卖咱们就可以收山了,问题是怎么下手?那女人本身就具备很高明的身手,身上又有枪,你没听说她枪法百发百中吗?你要命不了?”
猥琐老四就有点蔫了,“老大,你点子多,你琢磨个招儿呗。”
“我琢磨尼玛个蛋啊?就这么一点时间,我们能准备什么?你身上带药了吗?混到夜宵馆给他们下点药也成,你有带吗?真是的。”
“呃,老大有带啊,不过不是迷药,是c药。”
“真不愧是y四,药不离身啊,那就混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弄饭里酒里都行。”
“好,我去试试,老大,你们赶紧过来,在东市三号小吃街,”
“哦了,我和老二立即赶过去……”
收线后猥琐男和司机俩人下了车,勾肩搭背的也装吃夜宵的,倒没引起谁的注意。
他们没在铺子外面的座,而是进了店里,炎炎盛夏,实际上大多数人在外面,为了凉快嘛,外面人满就得进店里去,里面没多少人。
猥琐老四选了角落入坐,假装点菜,目光搜寻着送菜送酒的那个店员。
随便点了点吃的,店员给他们送酒时,被老四叫住了。
“兄弟,这是三千块,赚不赚?”
他掏出一沓老人头,在桌子下面晃了晃,小声对年轻店员说。
“呃,什么意思?”
小伙子眼一下亮了,他辛苦俩月都赚不了三千块呀。
“外面那女警和少年,看见了吧?”
“嗯,怎么了?”
“我这有两颗c药,想看好戏呢,你帮帮忙,扔他们酒里,我估摸着他们还要酒,敢不?”
“不敢,这事万一……”
“不敢?”
和老四一块的那司机,凶厉的瞪眼,掏出雪匕在桌子下比划了一下,“有钱不赚,你想给老子捅吗?信不信叫你明儿就躺在医院呀?”
年轻店员一看这二位是道上人,吓的一哆嗦。
老四却把钱塞他裤兜里去,“就这点小事,处理了,你拿钱就走人,明天换份工,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怕个鸟啊?这是丸,快去……”
随后,老四把两颗小药丸塞给他手里。
年轻店员在威逼利诱下,一咬牙,干了,弄完就向老板告假走人,反正自己是外地人,明天有点什么事,自己早跑没影儿了,别说事主,就是眼前这两人也别想找到自己。
年轻人的想法就是简单,也经不起诱惑和恐吓,就决定冒险。
正如老四猜测的那样,邢玉蓉他们又要酒,年轻店员就把小药丸扔入两杯扎啤,担心的瞅瞅,药丸遇液即化,看不出任何痕迹,他也就放心了。
在老四鼓励的眼神下,店员强自镇定的把酒给送了过去。
邢玉蓉正在向方堃讲述这次案子始末过程,声音很低,两人靠的很近,方堃用心在听,倒是忽略了周围的情况,尤其老四俩人是从他们背后入的店,不然看到他时,方堃或许能想到些什么。
但此时被邢玉蓉讲述的案件始末吸引了的方堃,也在边听边琢磨,忽略身外事就很正常。
主要这个环境不是能叫他警觉的环境,吃饭的地方,谁认识谁啊?路上也没察觉也被车一直跟着,刚开始有一辆,在第一个路口就拐了,也就打消了方堃的警觉性。
正是由于他反侦察的警惕性太低,才忽略了后面的情况。
而邢玉蓉呢,就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被跟踪,因为过去那么久,没被谁跟过一次。
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光要酒就要了四五次,也就是每人四五扎的样子。
“今儿状态不是很好,居然喝的有点晕乎了。”
邢玉蓉有感酒上头,稍带一点晕沉,但不明显,另一种反应是周身有些燥热,这种趋势有点难以遏制似的,让她有些奇怪,才喝几杯,不至于啊?
她哪知道被人家下了c药,酒本身就是活血的,促使血液更快循环,还能对中枢神经起到一些麻痹的作用,所以热血上涌,也认为是正常的。
殊不知老四这c药是某宗门秘制的,性烈非常,尤其怕排尿,因为它正是通过这种排泄对尿路造成异常剌激,并分散到生直系统催发某欲的。
再就是喝啤酒会造成肚涨,没几个人喝多了啤酒不去放水的,肚子涨呀。
“你坐着,阿姨去趟卫生间。”
“没事吧?阿姨,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这点酒要是醉了,我以后还敢喝呀?你坐你的。”
几分钟后,邢玉蓉再出来,方堃就明显发现她的神情不对了,脸色潮红的厉害,似真的喝醉了似的,尤其眼底水气欲溢,她秀眉更蹙着,还掩饰着某种尴尬。
“阿姨,你脸挺红的,我们别喝了。”
方堃站起来迎着邢玉蓉,伸手扶她手臂,邢玉蓉倒没回避,大方的抓住他手,然后坐下来,勉强笑道:“没事,方堃,不喝就不喝了吧,老板,来给我们结一下帐。”
她有感情况不对,从未遇上这样的状况,她都判断不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就在刚才放水的时候,尿‘路’火烧火燎的,还有些剌疼,象是妇科发炎的症状,不应该呀,这方面自己十分注意清洁的,出来时虽然剌痛感消失了,但起先微微的瘙痒却在加重,走过来到坐下这才多远,但瘙痒的程度已经叫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抓挠了。
抓挠就不可能了,痒死也得忍着,这么多人呢,何况有方堃在身边,剩下能做的就是恨恨的挟腿和用力下坐,唯此可缓解一二。
结帐功夫,那异常的感觉不减反增,邢玉蓉咬着银牙,却控制不住腿的颤抖,与此同时,胸端双耸发涨,亦起了同样的瘙痒难耐的感觉,天呐,我这是怎么了?
整钱付了,邢玉蓉都不想多呆片刻,“不用找零,方堃,扶阿姨一把。”
想站时,发现腿居然颤的厉害,某处的瘙痒更剧烈,要不是方堃扶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站起来了,抓紧方堃的手,娇躯靠着他,低声道:“赶紧上车,阿姨好象被下药了……”
方堃瞪大眼,四下一扫,也没敢多想,看邢玉蓉的样子,已经坚持不住了,腿哆嗦的厉害。
同时他感自己膀胱充涨,但还没有累及外部,纯就是憋尿的感受。
这阵顾不上什么,伸臂勾搂住邢玉蓉的腰肢,扶着她上车,车是开不了啦,让她上后座。
上车功夫,邢玉蓉强忍着酥麻,从裤兜里抹出钥匙塞给他,“会开吗?”
“会,没驾照。”
“没事,你开,去医院……”
说完,人就倒进后座,方堃捞住她双腿塞进车里,关门看到邢玉蓉一只手已经捂在胸前。
方堃牙猛挫,似有些明白了,玛的,太大意了啊,阴沟里翻船,是谁?躲在哪?
他回过头扫了一眼夜宵铺,没在这一刻发现异样,就算发现了什么也顾不上了,邢玉蓉需要急救,不然出了问题才是大事,对方肯定有后手,自己再耽误就更麻烦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方堃自己体质超强,即便老四的c药很烈,对他的伤害也要降至最低,另外就是不经排尿就不会引发症状,邢玉蓉要是不去尿就不会成这样,问题是肚涨憋尿,她能不去?也不知是这种后果。
玛莎拉蒂启动,轰然上路,另一辆在路口待命的车也接到老四的指示,迅速跟了上去。
这边老四也和司机出来,上了他们车,很快离开。
不过说,玛莎拉蒂的起速就是快,方堃开的也快,数秒后达至百迈时速,在下一个十字路口红灯时右转,甩尾飘移,轮胎磨擦地面发出剌耳的尖啸,后座上的邢玉蓉给甩的撞在司机椅后背上。
方堃顾不上这些,因为启步后发现了有车也启动要跟来,就发狠提速。
右转后速度极速攀上140迈,没秒就到了下一路口,跟踪的前才转第一个右弯儿。
从后视镜中看到中踪车的灯光,方堃冷笑,老子回过头再收拾你们。
他再左转右转,几条跑过去之后,知道甩了跟踪,然后打了个黑巷把车一关扎进去,熄火熄灯。然后迅速跳下车解裤子放水,他已经憋到极致,尿滴都挟不住了。
不夸张的说,再多几秒就得尿裤子上,或把膀胱给憋炸了。
放出水的瞬间,尿‘路’的剌痛让他直咬牙关,疼的都想憋住了不尿,艹,这是什么状况?
下一刻想到,邢玉蓉应该和自己是同一状况。
忍着疼尿完了,低头一看小丁丁,居然稍带浮肿,涨感不消,有反增之势。
方堃翻了个白眼,硬生生把它塞窝里去,裤子整好了,跑到后门处拉开门,先查看邢玉蓉的状况吧,就怕她这刻更惨。
拉开门时,方堃也眼呆了,衣衫不整不足以形容邢玉蓉此时的状况,蓝色警衫不是解开的,是撒开的,扣子都崩的不知飞哪了,呃,这是怎么说的?他呆眼了。
再看邢玉蓉,两眼基本混浊,只余激烈的粗喘,“……”
还好,衣衫不算太那啥,不然就无法直视了。
但这景况仍让方堃脑袋闷震,真是无语啊。
黑巷里寂死,无声无人,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这里又偏僻,倒不怕谁来,鬼影也没半个。
可是对方堃来说,就太痛快了,别是准丈母娘,就是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能上。
现在破身,他的修为再别想寸进,这辈子就这样了。
抛开这些不说,准丈母娘是他的菜吗?开国际玩笑呢吧。
玛勒格壁的,哪个王八旦这么耍老子?老子非扒了你家祖坟不可。
现在就说想杀人,也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啊。
对了,符纸呢?我艹,好象放在车上了,记得萧芮接自己时,自己把符纸放在……哦,在副驾席那边的工具柜里。
有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方堃关上后门,绕到副驾那边拉开门,慌乱的从工具柜里取出符纸,天意啊,让自己今天准备这个,不然等把悟真叫来,邢玉蓉可能给烧坏脑子神经。
他收慑心神,右手掐诀,凝血于指,飞快画下一道‘清心符’和‘镇神符’;
符成,又拉开这边的后门,邢玉蓉的头朝着这个方向的。
第一时间把符贴在邢玉蓉的额头和胸口,清心符在胸,镇神符在头。
两道灵符光泽闪闪,凝缩的也快,数秒后就凝微化光进入了邢玉蓉的体内脑中。
她剧烈的喘息也要要要的喃呢也没有了,混浊的眼神渐渐转清。
方堃紧盯着她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神质变化,就怕出了其它意外,同时凝神蓄劲于右指,发现不对就随时封闭她几处穴道再慢慢施救。
吐出浊气的邢玉蓉,神智也清晰起来,之前她自己的一折腾,早弄的一脸细汗,这时脸色潮红色开始消退,方堃知道两道的神效起了作用。
“阿姨,你好点了没有?”
紧张和关切的都忘了准丈母娘胸衫崩开的景况。
“我……”
邢玉蓉的神智渐渐恢复过来时,一眼看到方堃,手一直还护在自己的胸前,“你……”
她眼里难免有一丝羞愤之色。
“阿姨,我是用符治好你的,送医院肯定来不及,再说这种事,实在是,我就自作主张……”
“你给我把门关上。”
邢玉蓉闭上眼说。
“阿姨,你别想不开,我真的没做别的,我也没看到什么……”
还没看到什么?你这是说什么呢?老娘都这样了,你还想看到什么?
“关门。”
“哦哦。”
方堃退开,把后门关上,眼睛还盯着玻璃里的邢玉蓉,怕她想不开做出点什么傻事来。
邢玉蓉瞅了眼窗外眼瞪的溜圆的方堃,无奈的扭回头,知道他关切自己才这样,他眼里满是关切神情,看得很分明,倒不是诚心要满足他的眼欲。
反正,邢玉蓉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丑态露尽,被这小子看了光,这可咋恁呀?
急慌忙乱的把衣裳整理好,才发现衫扣崩飞几个,就剩最下面挨的很近的那两个,而车里黑乎乎的,怎么找?
此时此刻,邢玉蓉的心态无比难堪,但现实还是要面对的。
方堃没发现邢玉蓉有异常倾向,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站在车外,等她缓过神儿再说。
过了一阵儿,后车门开了,传出邢玉蓉的声音,“上车帮我找找衣扣……”
“哦,”
方堃就在前排找,邢玉蓉在后排找,车里灯开着,但也不够亮,更不会把犄角旮旯都照到。
俩人找了五六分钟,只找到三个扣子,邢玉蓉数了下,上面缺四个,就是说差一颗没找到。
她一只手捏着衣领子那里,因为衬衫没扣,胸太挺合不住,要不是有外套能挡一挡,都没脸见人呢,就这,她也气的半死,也不知方堃都看见什么了?
不过,身体某些部位的异样基本消失,这是令她欣慰的地方,唉,丢的脸是拿不回来了。
“阿姨,要不明天再找?”
光是一只扣掉在车上也没什么,萧芮洗车发现也没事,只是回家让她们看到这景况,也不好。
不回家,去哪呢?单位?
低头整平外警服,也看不出内里有什么不对,就是内衬有些歪斜吧,因为合不住嘛。
但半夜十二点了,去单位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