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认真地磕完头,他才真正融入到今天的这个小圈子里。
等何雨柱给娄母敬完酒,娄骥站起身来,走到冷泉身边,端着冷泉面前的酒杯,一下就跪在了冷泉的旁边。
“孩子,你起来,你这是要干什么。”
“爸爸,虽然在家里口头上认了您做干爹,可是没有形式。现在我给您敬酒。”娄骥很认真地说道。
“好,我喝酒,你赶紧起来吧。”冷泉的眼睛有点热。
看到冷泉把酒喝了下去,娄骥很认真地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何大清、何雨柱被眼前的一幕搞傻眼了,这都是哪跟哪?又是爸爸又是干爹的。
就见娄骥走到陈纯面前,端起酒杯一跪。
陈纯不用孩子劝,赶紧拉过酒杯一饮而尽。
“孩子,赶紧起来。”
娄骥没有起身,而是说了一句,“干妈,我给您磕头了。”
……
等娄骥回到座位上,冷泉小声地和陈纯说了两句。陈纯不停地点着头。
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紫檀木盒。对娄骥、娄晓娥、娄母说道:
“今天孩子认我们干亲,我们也没有提前准备什么。这里有一件礼物,曾经是晓娥姐送我的,今天我再转送给马儿。这一是物归原主,二是给孩子一件礼物,全当认亲的见面礼吧。”
陈纯把话说完,把木盒放在了娄骥的面前。
娄晓娥不用开盒儿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她心里暗暗感谢冷泉夫妇,感谢他们考虑周到。
自从母亲知道自己把手镯送人之后,她还时常念叨,心里有万分不舍。
娄骥当面打开了木盒,里面自然是娄母传下来的手镯。
“姥姥,您看这……”娄骥一见是个玉手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母看到曾经的传家宝,她微微有些激动。用手指指了指。娄晓娥赶紧把手镯递到了母亲的手中。
“好多年喽……看来你们俩很是爱惜,谢谢你们。”
“伯父,这是物归原主,没必要谢我们的。”冷泉回应道。
……
————
娄母一家三口回到家里,各回各自的房间里去休息。
娄晓娥换好居家的衣服,躺在贵妃椅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她的心情很难平静。
她很想告诉自己的儿子,你不是没有父亲的野孩子,你的父亲就是冷泉。
可是她不能够说出来。因为她认为这样对冷泉不公平。
当初是自己主动要借种的,不是冷泉的错。现在冷泉有自己幸福的小家庭,也不允许自己去破坏掉。
娄晓娥正想着心事,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娄晓娥看到母亲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妈,你没有午休?”
“已经过了午觉的时间,我睡不着了。就过来和你说说话。”
娄晓娥给母亲准备好舒服的坐椅,她接着躺下来休息。
“娥子,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冷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娄母有奇怪的感觉,也看出了一些东西,她只是想过来求证一下而已。
“妈,我也不瞒你,冷泉是马儿的父亲。”娄晓娥很坦诚。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不能骗,那就是自己的母亲。
“果然。”娄母微微一笑。
她坐在了女儿的旁边,用手点了点娄晓娥的额头。
“你呀,打小就是个鬼心思多的。还真当我看不出来呢。”
“妈,我也没准备骗你呀。”
“可是你在香江就从来没有说过。”
“我告诉过你们许大茂是不能生育的。这不就足够了。”
“那是你看到我们因为许大茂的原因,不喜欢马儿,你才不情愿说出来的。”娄母翻着旧账。
“妈,反正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泉子这个人很好,小纯那丫头也很好。我们没必要让他们来负这个责任。再说了,当初是我主动勾引泉子的。”
娄晓娥缓缓地把自己的心路历程讲了一遍。
娄母静静地听着,她不时叹着气。最后,娄晓娥终于说完了,娄母愧疚地对女儿说道:
“傻丫头,可苦了你了。当初你爸做出那样的决定,我其实心里是反对的。可是一直以来,我们都习惯了听你爸的,所以我就没有反对。现在想想,如果当初我要是反对你嫁进普通人家,你也许会更幸福。”
“妈,现在再说这些没用了。再说了,我现在也很幸福。你和爸的身体都很好,江一白对我也很好。马儿更不用说了,他很优秀。还有比我再幸福的人了吗?”
“好吧,我们现在都很幸福。”娄母不得不承认女儿的观点。
————
冷泉和陈纯回到家里,陈纯坐在书房的罗汉床上,摆弄着她的手表。
这是娄母送给两个人的礼物,一对很不错的瑞士表。
冷泉则喝着茶,来静一下自己的心情。
过了良久,陈纯把手表放下,直勾勾地盯着冷泉。
冷泉被看毛了,“小纯,你怎么这么看我。”
“冷泉,你是不是和娄晓娥有些什么事瞒着我。”
“我跟她能有什么事儿。”冷泉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院里疯传,许大茂是一个不能生的,而娄晓娥离婚前就生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的父亲一定和娄晓娥相熟。今天我看那孩子,和你有几分像,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事情。”
冷泉不得不佩服妻子的推理和敏感。
不过他当然不能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
“我说媳妇,你就真心希望你男人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你说那孩子跟我像,到底哪儿像?是鼻子还是眼睛,是脸型还是嘴巴?一点儿都不像嘛。再说了,三大爷天天不出门儿,还有一个片儿爷跟他一模一样呢。前年我带你去冬子家,你看到了那个姓蔡的,还吓了一大跳。他不也跟何大爷长得很像。难道两家的长辈儿都有问题?……”
冷泉找着旁证,不停地解释。
“嗯……,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泉哥,你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就那么像呢。那天我看到那个姓蔡的,我还以为何大爷又找了个媳妇呢。”
冷泉听到媳妇叫自己“泉哥”了,心里略略放松了一些。
太可怕了。
“人的基因问题,是个很复杂的工程。我听说学校里有人已经开始研究这方面了。等有机会,我向他请教一下。”
“基因是什么?反正我觉得这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陈纯感叹着造物主的奇妙之处。
……
————
自从和李怀德吃了顿饭之后,许大茂仿佛看到了光明和希望。
不过他很快就有些失望了。过了几天,许大茂再和李怀德联系,想约出来喝喝酒,加深一下感情,可李怀德婉拒了。
又过了几天,许大茂再次打电话过去,李怀德还是说他自己没空。
连请了三次,许大茂都没有再见到李怀德。
他不能不失望,自己一腔热情想参与,结果人家不带自己玩儿。
这天是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许大茂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所以他干脆躺在家里不出门儿。
这时,他的屋门被敲响了。
“谁呀,我正烦着呢,别没事儿找事儿。”许大茂在里屋发着莫名的火。
“大茂哥,我,冷泉。你就算是再不高兴,我这话也得说。”
许大茂一听是冷泉,赶紧起身去开门儿。
“我还以为是刘光天呢。那小子不干人事儿。有钱了,按说应该把媳妇接回来了吧。可他偏不,说是再也看不上人家,把婚离了。现在跟一个小寡妇打得火热。我最烦他这样的人,所以刚才脾气有点儿大,泉子,你可千万别生气。”
许大茂一开门儿,一个劲地解释。
刘光天的事情,院里人早就传遍了。
也许是跟许大茂待一起的时间太长,许大茂的那些毛病,刘光天是学了一遍儿。
有钱看不起人,踩低捧高,见女人走不动道儿……
刘光天有钱了之后,是去岳父家接过一次自己的媳妇儿。结果人没见着,有事出去了。他被丈母娘给撵出来了。
因为人家根本就不信你一个没工作的人,能这么快翻身。
刘光天因为这件事儿,恨上了岳父一家。心里有恨,所以开始在心里翻着过往的旧账,笔笔算来,都是岳父一家对不起自己。
越算旧账越恼火。刘光天就叫上几个手下蹬三轮的,一起再次去了岳父家。这些人平常惯会捧着刘光天,让他们帮着助助威,那绝对没有话说。
刘光天也不客气,进门就让人开始砸。
事情闹大了,刘光天自然被派出所抓了进去。赔了一些钱,拘了半个月,人也就放了出来。
从拘留所出来,刘光天再次带着人,登门去离婚。
不用他提,人家被砸家之后,早就不想让女儿跟着他过了。
于是一拍两散,刘光天成了四合院里第三个离婚的人。
离婚之后,刘光天仗着手里有点钱,也学着许大茂的样子,开始花天酒地。
刘光天更是喜欢上了跳舞,男男女女搂搂抱抱,心里很是得劲儿。
在跳舞的时候,刘光天认识了一个面目姣好的女人,三十岁刚出头儿,男人死了,靠着赔偿金,领着一个孩子过日子。
刘光天出手大方,那女人也有所求,很快就干柴烈火了起来。
通过这个女人,刘光天认识了一些别的圈子里的人,他很快就有了别的想法。他尝试着通过别的方式挣钱,也很快就尝到了甜头。
可惜刘光天的启动资金太少,经常需要拆东墙补西墙。所以才有找许大茂借钱一事。
刘光天有了新财路,当然不想让许大茂知道,所以他借钱都是用着女友娟子的由头。这才让许大茂对刘光天有所误解。
要说刘光天真就把钱败光了,那也不尽然。
他还是把当初通过抵押房子借到的钱给攒了出来,更是把一年多的利息留了出来。这些钱他不敢动,生怕三间房最后不姓刘。
在这一点上,刘光天要比许大茂有数得多。许大茂见女人一脱裤子,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