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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小有一个秘密,她喜欢南家那位娇娇小公子。

大夏朝。

夜里寒风萧瑟,北风呼呼,屋外灯火通明,马蹄声络绎不绝。

年龄尚小的池小小拉着师傅行走在乡间小巷,一群穿戴着盔甲骑着战马的人不断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他们训练有素,速度极快。

路过池小小时只席卷了一阵狂风。

池小小拉住师傅的手,奶呼呼的嗓音脆生生:“他们是去南家吗?”

“是。”

池小小紧蹙眉头,一张小脸皱一块,小嘴嘟囔:“北方没有战乱,边疆也没有外敌来侵,这大晚上的陛下召见南老将军做什么?”

师傅停下脚步,六月天大雪纷飞,女人一脸忧伤伸手接住雪花,冰凉的触感在指尖融化。

“他们是去抄家的。”

“抄家?!”池小小惊呼“师傅莫要胡说,南老将军一身清廉,战功赫赫是我大夏英雄!师傅说过大夏能有如今的盛世,全靠南家戎马一生,陛下又怎会糊涂到抄南家。”

“小小,如今师傅再教你一句,何为功高盖主,何为皇权忌惮,南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记住往后余生莫要与皇家扯上关系。”

年仅五岁的池小小懵懂的望着师傅,她不知道师傅为何忧伤,她只知道南家有位身娇体软,红唇白齿的小人。

他可好玩了,逗两句脸和脖子能红到一块,满嘴都是圣贤书,这样的妙人若是因此丧命,她会伤心的。

于是池小小做了一大胆的决定,她要救他。

南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念其南老将军驻守边疆多年,战功显赫,朕心怀感激,着令放六族,满门抄斩!钦此!”

将军一声令下,将士们拔刀左右开弓,原本临听圣旨的人的乱成了一锅粥,老幼妇孺连忙往后面跑。

鲜血染红了刀刃,南老将军猩红着眼,眼里满是悲愤,冲着曾经的部下拔刀相向。

南老将军:“我南家乃开国元勋,满门英烈皆为大夏,如今陛下心生忌惮竟用如此荒唐的理由!

我南家若是通敌叛国,这大夏就不姓宋了!如今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辱我忠烈,恕不能忍!”

说完,南老将军挥舞着刀剑将几个士兵斩于刀下,耳边满是人们的惨叫,鼻尖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热浪般的血液形成邪魅的彼岸花,在空中绽放来了。

小小的男童红唇白齿,躲在门沿身后,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的刀剑刺入南老将军腹中。

“爷爷!”

痛苦的悲鸣声弥漫在整个南府,南玄刚抬脚想要冲过去,一张小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死死将他护在怀里。

泪水浸湿衣襟,南玄挣扎着却拗不过池小小的力气,爷爷的鲜血喷洒在花朵之上。

“呜呜,爷爷……”

“闭嘴,想活命就闭嘴!”池小小低声警告,死死捂住他的嘴。

片刻后,南玄没有了动静,池小小只觉得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

这她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血腥的场面,说不怕是假的,可是她更怕怀里的人痛哭出声,惊扰了士兵。

窝藏朝廷罪犯,那可是大罪!

池小小可不想因他一人送了全族人的性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女人的哀嚎声停止,屋外传来马蹄越走越远的声音。

见人都离开了,池小小卸了力怀里的人立马冲了出去扑在了老将军的身上。

“爷爷,爷爷!”

南玄拼命的呼喊着,可是无论怎么喊都没有得到回应。小孩的哭声断断续续直至晕倒在尸体堆上。

六月的雪越飘越大,鹅毛般的雪花落在地面上越积越多。

次日。

“爷爷!”

南玄从梦中惊醒,粉色的床帐挂着璀璨的碎珠。

这是那?

南玄疑惑的观察了一下,屋内没有人,一张金丝楠木制成的木桌上放着紫砂壶。

“你醒啦!快来喝药,这是我亲自调配的哟,你受了惊吓需要好好调理调理!”

池小小端着药碗推门进来,见床上的人已经清醒,开心的冲着南玄欢呼。

池小小?她怎么在这?

不对!

他想起来了!

就在昨夜,陛下下旨抄了南家,而他的爷爷戎马一生不过皇权下的一缕冤魂!

他要去找他!他要杀了狗皇帝!

南玄强撑着身体冲向门外,池小小连忙把人拉住:“你干嘛?”

“我要去找爷爷,我要杀了狗皇帝!”

南玄哽咽着冲池小小嘶吼,拼命的往外冲。

“不行,你不能去!”

池小小拦住他的去路,这人就像死牛一样拉都拉不住,实在没有办法,池小小一巴掌给人呼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

池小小:“你是蠢货吗?是陛下下旨抄的南家,你现在出去无疑是以卵击石,还会连累我国公府!”

“你是朝廷重犯,除了我谁敢保你!南玄,你清醒点,如今的你不过是众生蝼蚁罢了!”

泪水啪嗒落在了地面上,南玄痛苦的隐忍着情绪,他倔强的说着。

“可是,我爷爷死了,我南家上下五百口人满门抄斩!连幼儿也不放过,你让我如何清醒!我要杀了狗皇帝,我要杀了他!”

南玄的浑身颤抖,昨夜的恐惧悲痛滞留在身体里不曾消散。

双膝发软,满南玄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够了,”池小小神情淡漠,话语铿锵有力。

“不就是复仇吗?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母族一脉的表少爷,冠以凤姓。

赐名凤南玄,我祝凤将军早日丰满羽翼,拿下昏君狗头!”

沉稳有力的语句重重的砸在凤南玄心间上,他抬眸望着居高临下的池小小。

一张小小的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严肃与沉静。

那一年蝉鸣生生不息,白日凤南玄刻苦练武,夜里挑灯夜读,人也日渐沉默。

一晃十年过去,凤南玄年满二十行及冠之礼,池小小连夜从青冈山赶回来。

见到他的那一刻,他坐在高大的骏马上,腰间别着锋利的宝剑,他不再同以前一样,红唇白齿,瓷娃娃。

如今的他眉眼间带着肃杀之气,宛如杀神一般。

金戈铁马踏九州。

这几个字莫名出现在了脑海里。

“近日北方外敌入侵,我大夏连是三城,今日朕便下旨着令凤将军前往于都,夺回我大夏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