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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走后宁英想办法给那夫人传信,问了一些如意当初的事情。那时候她还小好多事情记不太清了,额娘肯定还记得。

送出信后宁英去找了高曦月了解当年的事,高曦月见宁英问起那么久远的事情有些意外。

“你那时候小应该不知道,这嫌答应一上来就端的福晋的架子和皇上搭话。本宫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后来也只是个格格。”

想起当时的情况高曦月仍然不高兴,“太后和皇后娘娘当时解释了嫌答应和皇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但皇上当时对她的态度也很奇怪。”

“奇怪?”宁英重复了这两个字。

“本宫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皇上和她在一起和不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太一样。”高曦月也形容不出来。

海兰补充道:“我当时还是绣娘的时候王府总有嫌答应才是皇上真爱的消息,成为格格后发现皇上分明最疼惜皇后娘娘和贵妃姐姐,不和嫌答应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想不起她。可是一旦和嫌答应在一起,特别是嫌答应说什么墙头马上少年郎,皇上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之前本宫还看见皇上低声下气哄嫌答应,说什么是自幼的情分卑微的不行。本宫那时候也总担心嫌答应和皇上青梅竹马的关系。可人前皇上好像完全不记得说过这些话,后来更是否认了和嫌答应曾经有关系。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高曦月突然想起在王府看到的场景。

“想来或许当时大家一起发癔症了也不一定,幸好当时太后管着不然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海兰很庆幸。

太后,宁英琢磨了一下就告辞了。转而去找青箬了解当年的事情,青箬并没有如意去过江南的印象,对三阿哥选秀的场景也很模糊。

“好奇怪啊,我从小服侍嫌答应什么都记得清楚,怎么三阿哥选秀当时的情况这件事硬是想不起来了。”青箬揉了揉额角。

宁英只能换一个方向调查,“慎嫔姐姐,您能告诉妹妹嫌答应在那段时间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青箬想了想,“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嫌答应在要选秀的时候变得神神叨叨的。突然看什么墙头马上,也不让我近身伺候,只是说想喝现茉的豆浆,让我们买了好多黄豆。”

见问不出什么宁英只能回去等那夫人的回信。收到女儿的来信,那夫人原本觉得理所应当的事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到底那夫人没有像宁英那样直面如意的不对劲,多年未见如意这个大女儿那夫人只觉得如意或许是脑子出了问题,没有往女儿换了一个人上面考虑。

乌拉那拉氏并不像富察氏有一个皇后女儿可以递牌子入宫,将宁英要问的事情写好后那夫人费了些功夫才把信递了进去,宁英收到那夫人的信已经过了一段时间。

展开额娘的信,宁英一目十行看下来手控制不住在发抖。额娘记忆中的事情是她和其他人的结合,姐姐是被皇后姑母强行塞给三阿哥和皇上才去的选秀。

只是姐姐在去选秀前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开始找额娘压箱底的墙头马上看。开始去找皇上说什么墙头马上少年郎和青梅竹马之情,后来在三阿哥选秀“一鸣惊人”,才入了皇上府里。只是在出嫁前反反复复叮嘱额娘,一定要将自己嫁给普通的人家。

同一件事情为何大家的记忆如此有出入,唯一能肯定的是姐姐就是在选秀的时候被调换了。能篡改他人的记忆一定是很恐怖的妖怪,只是如意如今都是单方面受虐,完全看不出有篡改其他人记忆的能力。

还是说这种能力只能用一次,姐姐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如意觊觎的东西,宁愿在皇宫里过得这么惨要抢走姐姐的身份。如意虽然表现得和额娘很熟悉,但她很多行为完全不像女儿实在不像,人。宁英直觉这件事怕是和皇上有关系。

想不通只能放在一边,得找个人看着如意知道些信息才是。如果姐姐还在这个世界上,那只有如意才有线索了。

宁英动作很快,凌云彻才回来就被请到了翊坤宫。看着上座阴晴不定的宁英,凌云彻生怕是如意又惹了祸拿他顶雷。

“小凌子,在癔症宫每天过得很辛苦吧?”宁英语气肯定。

凌云彻低着头回话:“诚嫔娘娘您这是什么话,嫌答应对奴才极好。”

宁英扫视着凌云彻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断腿,“真对你好,你会过成这样?原先再怎么说也是有前途的侍卫,如今你真没有往上爬一爬的心思吗?”

凌云彻怕宁英诈他不敢说太多,“娘娘,奴才再怎么样也是个太监再怕也就那样了。”

“太监和太监也不一样,本宫身边的太监比寻常的常在小主过的还好些。”宁英见凌云彻松动轻笑了两声。

听此凌云彻抬起了头,“娘娘是想调我过去吗?”

“你若是肯帮本宫看着嫌答应,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来告诉本宫,本宫不会亏待你的。”宁英看了看身边的侍女,侍女递给凌云彻一锭银子,“这是本宫先给你的打赏。”

凌云彻看着银子眼珠子都红了几分,认识如意后他就不知道银子是什么滋味了。回想起魏夫人轻蔑的眼神,若是自己有钱置办宅子比魏府还阔气,魏夫人肯定会巴结上来也会后悔拆散了自己和嬿婉。凌云彻赶紧将银子收入怀里,左右诚嫔和嫌主儿她们是姐妹,只是监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见凌云彻收下钱宁英的笑容才真切几分,“既然如此,以后嫌答应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都要来告诉本宫,不管是行为还是话。若是你能套话出来,本宫另有赏赐。”

凌云彻的表情变了变才说:“那有一事娘娘一定感兴趣,嫌答应认定令妃害了她让奴才出宫去查田姥姥和魏夫人。”

宁英愣了一下,没想到凌云彻反水反的那么快。反应过来后让凌云彻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又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宁英的面色越来越凝重,如意肯定知道什么。令妃有孕受不得刺激,如意是想对她下手吗?

见宁英思考入神凌云彻惴惴不安,诚嫔好半天不说话,他这步棋是走对了吗。宫女提醒宁英后,宁英才反应过来凌云彻还在这里,叫人又给了一包银子过去。

“你做的很好,日后有这种事情也要来告诉本宫,本宫的宫女会告诉你如何和她联系。”宁英打发了凌云彻就去找魏嬿婉了。

凌云彻怀里都是银子,他好久没有这么幸福过了。出门被风一扑才冷静了几分,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如意。

刚好路过御花园,凌云彻见没人悄悄折了最下面的一枝梅花藏在身后,回了癔症宫将梅花递给了如意。

“嫌主儿,外面梅花正盛。奴才觉得这花与你最相配,便采来送你。”凌云彻心虚得不敢看如意的眼睛。

如意被震撼到了,有多久没有人肯定自己如梅花一样了。她小心接过梅花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对着凌云彻笑开了花,眼角都挤出了皱纹。

“我喜欢梅花是因为寒风里,彻骨是吧,才能闻到花香那个。”如意结结巴巴组织语言,“我会好好收起来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