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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了慕容宏的首肯,贺越泽一声令下,有家仆提着个编织竹篮进了大厅,厅内当是装满了各种器具,一路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众人探头望过去,小声嘀咕讨论着,竹篮里的是什么东西。

贺越泽走近,直接伸手将竹篮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地上,使之完全展露在众人的视野里,开口道:“这些是寿宴那晚,在我府中各处拾起以及那些伤亡人士身上取出来的武器,在这些武器中我发现了,并没有被我贺家邀约的江湖门派所用的武器。”

他俯身弯腰从中捡起了一件,高举起朝众人解释,道:“例如这把寒月刀!”

在座除了慕容宏那一行人,都是武林人士,对各门各派的使用的武器自然是熟知。

闻言,场内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洪正德凑头主动向姜云音和慕容宏解释说明道:“寒月刀亦是碎星堂惯用的武器。”

贺越泽看了洪正德几眼,似是有些讶然,点点头,扬声认可道:“这寒月刀的确是碎星堂的武器。”

他说完面朝慕容宏介绍道:“殿下,碎星堂一派乃我武林之耻,他们行事鬼祟,不讲江湖道义,亦不遵循江湖的规矩,行事全凭喜好,数次在江湖挑起腥风血雨,其门派宗旨便同他们所传授的武艺一般,下毒、跟踪、暗器……等等,全是些下三滥,上不得台面,不光明磊落的行径!”

贺越泽说完,不少人纷纷出声响应。

“碎星堂七年前曾夜袭我凌霄阁,用暗器伤我九师叔性命,幸得波若神医相助,才捡回来一条命,而我九师叔筋脉尽毁,一身修为散尽,如今形同废人。”

“他们喜怒无常,好挑衅生事、阴险狠毒,同各门派都有血债!”

“没错,这碎星堂就是武林的毒瘤,败坏我们武林的名声!”

“呸,碎星堂与我们武林何干?他们早就是梁国的走狗,无耻叛国贼!”

贺越泽接过这话,冲慕容宏禀告道:“殿下,这碎星堂投诚了梁国是武林人皆知的事,”他手执寒月刀指向地面上那摊武器,补充道:“除了寒月刀,这里还有数件碎星堂所用的暗器,殿下,虽说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越泽以为,七日前,家父寿宴遭此大祸,和碎星堂脱不了关系!”

慕容宏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看向洪正德:“去看看。”

洪正德会意起身,蹲在地上察看那些倒地的武器。

与此同时,接收到这一波信息冲击的各门各派开始了激烈地探讨。

“也就是说,当日是碎星堂的人假冒闹事的弟子们,引起各门派自相残杀?这倒是符合碎星堂平日里的做派。”

“该死的碎星堂,我凌霄阁与他不共戴天!”

“可那碎星堂不是自投诚梁国后,不再在江湖上出没么?为何要在贺城主的寿宴上兴风作浪?成为武林公敌?”

“他碎星堂是现在成为武林公敌的吗?他们一直是武林公敌?”

“何况他们这番操作,明显是为了栽赃嫁祸,不然也不会伪装假冒成各门派的弟子了,他们就是想看我们内乱!”

“但他们为何要这般做?”

“碎星堂作恶,何时有过理由?”

贺越泽朝慕容宏拱手俯了俯身,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唇,好似纠结了一会才下定决心开口道:“殿下,越泽知道碎星堂这次作恶的原因。”

慕容宏抬眼看他,问:“是什么?”

贺越泽回道:“数月前,碎星堂的人曾来阳城寻过家父,力劝家父归顺梁国。”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唏嘘。

……刚还极力撇清贺家绝未叛国,现在又主动提起来?

慕容宏眸带审视,静待下文。

他是怕查到自己头上,要大义灭亲,供出贺宜山?

不过叛国这样的罪,可是要诛杀满门的。

贺越泽义正言辞道:“家父一生磊落,我贺家祖辈皆是忠君爱国之辈,当年征战胡人,我祖父捐赠粮草,我父亲继任阳城城主之后,更是曾领着爱国的武林侠士,支援过边疆,我贺家对晋国、对皇家的忠心日月可鉴!”

贺越泽所言不假,贺家祖辈是商贾大户,为国捐赠了不少粮草,是以才为贺宜山换来了这阳城城主之位,也得了可独立于朝廷管辖,自我管制的自由。

这亦是慕容宏了解后困惑的点,是以在来时的马车上,询问洪正德与贺宜山相关的事。

……贺宜山若是叛国了,究竟是为何?

“家父自是不从,并试图劝碎星堂的人迷途知返,”贺越泽越说越激动,面色中带着沉痛,“那碎星堂的人被惹怒,竟意欲杀害家父,然其不敌家父惨败,是以对我贺家怀恨在心,寿宴这事,是蓄意报复,而我家父邀约各门派掌门前来,本是要商讨讨伐碎星堂一事。”

“家父原本是想在寿宴上,和各门派掌门商讨出方案,为朝廷除了叛贼,谁料竟惨遭毒手,”贺越泽看向慕容宏,铿锵有力道:“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听闻那些污蔑我贺家忠诚的言语?请殿下严查!那人指不定是碎星堂安插在殿下身边的细作,为的是挑拨朝廷和武林的关系,借朝廷之手泄对我贺家之私愤,最后受益者就是梁国和碎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