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正手击球,这是网球之中最常见的击球方式。
在顶尖比赛之中,选手往往需要正手击球裹挟出剧烈的旋转。
自然而然的,手腕伤病也成为了常见项。
当然了,这仅仅是网球运动带来伤病的冰山一角。
归根到底,网球运动就是一个极度看天赋且消耗人身体的运动。
且不说这些,就当众人在时间到了之后爬出药浴大缸时,他们的身体还残留着药浴的痕迹,皮肤微微泛红,带着一种疲惫后的松弛。
三船入道也是带着满脸笑意的返回了这边,很显然,他从布兰德那里讨到了令他开心的东西,或许是更多的资源,或许是对未来训练的某种承诺,他的笑容里充满了满足和期待。
“呵呵~”
三船入道那略显沙哑却又透着几分神秘的笑声悠悠传来。
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目光如同一束缓缓移动的聚光灯,先是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最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北川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
那多停留的一眼,仿佛带着往日的回忆,似乎在提醒着北川,当初在心之崖吃掉自己宝贝鹰的事儿,他可一直都记在心里呢。
“都泡完了啊。”
三船入道微微仰起头,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那语气就像是在和老友闲话家常一般,自然又随意。
“那么接下来就无缝衔接下一项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潇洒地背在身后,挺直的脊背犹如一棵苍松,稳稳地站立在那里。
话刚落音。
只见瑞士U-17训练营的工作人员们步伐整齐、身姿矫健地快步走来。
他们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几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这些老人,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沉稳,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无数的故事,那是时间留下的独特印记。
就在众人满心疑惑,彼此之间眼神交汇,用无声的交流猜测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时候,那些头发虽已花白、双眼看似浑浊的老人,却像是被注入了神奇的力量。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流畅,手法极为娴熟,以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拿起工作人员一同带过来的东西。
那熟练的程度,就好像他们一生都在重复着这个动作,这些东西与他们的生命早已融为一体。
没过多久,便瞧见北川的身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别扎了十余根银针。
那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乱中有序地排列在北川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就像一道闪电划过平静的湖面,让所有人都惊得呆立在原地。
大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就连北川自己,在最初的瞬间也是微微一愣。
不过很快,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自身那些细微却又奇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就像是春天里第一缕破土而出的新芽,虽然微弱,却充满了生机。
他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于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缓缓闭上双眼,开始专注地闭目养神。
当然,由于现场有好几个老人家同时在忙碌。
所以,就在其他人还沉浸在惊讶之中慢慢回过神来的时候,十几名球员已经一个接一个地变成了一动不敢动的“刺猬”。
他们的脸上表情丰富多样,有的写满了惊讶,有的则充满了好奇,但更多的是紧张。
他们的身体僵硬得如同被冻住一般,保持着被扎针后的姿势,丝毫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引发什么未知的后果。
“用强者的气息压迫身体,激素的应激出现,再加上高强度的持久消耗,利用药浴来进行恢复和修复。”
三船入道一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踱步。
“但药浴不是万能的。”
他微微摇了摇头,原本轻松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起来,眼神中透露出对事物深刻的认知。
“所以我们花了大价钱从龙国那边请来了这几位老先生。”
他说着,还抬起手,向着那些老人的方向轻轻示意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敬意。
“即,现在各位进行的是针灸理疗项目。”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扫过每一个球员的脸庞,似乎在确认他们是否理解。
“当然了,这个和之前的目的是一样的。”
他嘴角再次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只是一加一可不会仅仅只等于二,而是远远大于二的。”
说完,他满意地看着形如刺猬般的众人,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创作的艺术品,然后笑眯眯地盘腿坐了下来。
而这种奇特的状态就这样一直持续着。
整整过去了五天的时间。
在这漫长的五天里。
在这种新奇而独特的理疗之下,瑞士U-17训练营的一众球员们仿佛经历了一场奇妙蜕变。
他们原本身上那些或明显或隐匿的伤病隐患,就像是被一阵神奇的风轻轻拂过,几乎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当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正处于青春年少的时期,身体就像充满活力的小宇宙,有着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
可要是换做一个三十来岁的职业选手,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恢复到巅峰状态,那简直就如同在黑暗中寻找不存在的光明,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毕竟到了那个年纪,身体机能就像一辆逐渐老化的汽车,已经开始不可避免地朝着下坡路快速滑行。
甚至要是强行采用这套方法,说不定还会出现虚不受补的糟糕情况,就像往已经装满水的杯子里继续倒水,只会溢出来弄得一团糟。
暂且先把这个话题放在一边,毕竟对于眼前的一切来说,这些都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远远不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