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不了...”
目睹着这一幕,饶是心性成熟的A·弗兰肯斯坦纳,此时此刻竟也难以移动分毫。
他的双脚像是被死死地钉在了地上,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那道银光,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咻!
下一刻。
网球就像是鬼魅一般,闪现一样的出现在视线之中,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朝着A·弗兰肯斯坦纳冲来。
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只看到一道模糊的光影,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A·弗兰肯斯坦纳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之意,最终选择了反击。
他双手紧紧握住球拍,手臂微微颤抖,用尽全身力气将球拍挥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仿佛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挑战。
只是随着他手中的球拍与网球接触在一起的瞬间。
手中的球拍就像是撞到了一座巍峨的巨山一样。
顷刻间便是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隙。
那裂隙迅速蔓延,如同蜘蛛网一般布满了整个球拍。
A·弗兰肯斯坦纳的双手被震得发麻,手臂上的肌肉一阵酸痛,仿佛被千万根针扎着。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退,脸上满是震惊与恐惧的神情。
至于上一刻还心存尝试的A·弗兰肯斯坦纳在这一刻彻底破防了。
双眸之中除了恐惧,再无其他!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退。
最关键的是。
此时此刻他的视线正在不断的、快速的向后倒退着。
噗通!!!
A·弗兰肯斯坦纳毫无阻拦的重重撞击在了钢丝网上。
那撞击声沉闷而又响亮,仿佛是在为他的失败敲响丧钟。
他的身体软软地挂在钢丝网上,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致。
就像是垂死之人的那种既视感。
他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咳咳咳咳......”
A·弗兰肯斯坦纳发出痛苦的咳嗽声,每一声咳嗽都像是在挣扎,在诉说着他的不甘与痛苦。
他的身体微微抽搐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相较于A·弗兰肯斯坦纳这般惨不忍睹的状况。
围观的一众国家代表队选手们则是震惊错愕于眼前球场上的惨状。
巨大的沟壑就像是上苍之手犁出来的一样。
看得人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在这巨大的沟壑周遭出现了数之不尽的裂痕。
那些裂痕密密麻麻,如同大地的伤口,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可放在往日都让人为之头皮一麻的裂隙。
此时此刻却显得无足轻重。
毫不夸张的来说。
就眼前这种恐怖的破坏力,让围观的众人一度怀疑北川是否将自身的实力压制在了全国级水准。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他们相互对视着,眼中都有着同样的疑问:“这真的是一个国中生能够展现出来的力量吗?”
而在这之后。
这些人便是一阵庆幸。
先是庆幸他们没有像A·弗兰肯斯坦纳这样愚蠢挑战对方。
然后庆幸刚才下意识的向后撤退了一段距离。
不然的话。
结局恐怕就不是现在一阵窒息感了。
而是会像此时钢丝网上镶嵌的A·弗兰肯斯坦纳那样。
“咳咳咳......”
“咕噜~~~”
就在整个网球馆一片死寂之中的时候。
A·弗兰肯斯坦纳一阵阵哀嚎的声音瞬间将这打破。
此时此刻的他面色苍白无比。
整个人就像是霜打了茄子一样,蔫吧到了极致。
最关键的是。
似乎对方都忘记了疼痛,眼眸之中全是北川的身影,身体不断的抽搐颤抖。
冷汗就像是止不住的一样不断向下滴落。
仅仅片刻之间。
他的衣服就像是被水泡过了一样。
“这真的是一个国中一年级生能够展现出来的景象吗?”
这时候。
不知道是哪个国家代表队的选手艰难低语了一声。
那声音沙哑而又颤抖,带着无尽的震惊与疑惑。
只是放在这个网球馆内却是格外的清晰。
然而。
就是如此的清晰,在场也没有人作出回答。
这里除了A·弗兰肯斯坦纳的哀嚎声音以外,任何人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似乎生怕下一刻被恶魔盯上了一样。
毕竟。
两颗球而已。
那个球场就像是彻底崩坏了。
毫不夸张的来说。
就这场对局结束之后。
这个球场只能是重新建造,连维修的可能性都没有。
地面坑坑洼洼,沟壑纵横,一片狼藉。
若非北川是第一次来英国这边。
在场的众人甚至会怀疑这家网球界是不是和北川有什么恩怨。
“修罗?”
贝尔蒂·巴里萨维奇·波尔克皱着眉头,目光紧紧盯着北川,口中喃喃自语道。
“我记得从霓虹那边收集到的纪录片里,有一个名为风刹·修罗的球技。”
他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回忆着。
“这家伙是将那一招进化了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与好奇。
“还真是恐怖啊!”
他不禁感叹道。
“难道这就是触摸到职业级以上带来的升华吗?”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思索。
贝尔蒂·巴里萨维奇·波尔克丝毫不在意球场上惨不忍睹的A·弗兰肯斯坦纳。
反倒是死死的盯着北川思索起来。
下一刻。
只见球场上的北川回过头来,直直的看向了他。
脸上还带着极其温和的笑容。
那笑容在贝尔蒂·巴里萨维奇·波尔克眼中,却如同恶魔的微笑。
“魔鬼?!”
一瞬间。
贝尔蒂·巴里萨维奇·波尔克心中升起了这么一个词汇。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警惕,仿佛在面对一个来自地狱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