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由于二人声名显赫,又都处于顶级大势力当中,被世人拿来比较。
二人之间也明争暗斗,斗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
彼此之间,自然也是带着些许恩怨的。
没想到,二人见面的方式,居然如此的奇特,居然会在这样的场合之下相见。
然而此时的轩辕渊,没有半点故人相见,欢天喜悦的感觉。
那颗心。反而愈发的沉重。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他已经察觉到了,此次事件就是一个阴谋。
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神陵肯定出了极大的事情。
而秦氏一族的四位准帝级别的强者,却在这个时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此时若是想不出来。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那轩辕渊也用不着,在这个世界上混的。
恐怕神陵的变故,跟秦氏一族脱不了干系,甚至有可能,就是秦氏一族早就准备好的惊天大阴谋。
如果是自己没有料想错的话,恐怕秦氏一族的人,早就已经知道了北冥大陆气运之所在。
甚至就连他们这些人隐藏在附近,以及天宁城与轩辕帝族的关系。也早就已经被秦氏一族的人,探查的一清二楚。
一想到这些,已经让轩辕渊的内心。生出了些许绝望。
难不成,秦氏一族的人,早就知道了天宁城当中,隐藏着北冥大陆的气运。
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取北冥大陆的气运。
一旦这件事情是真的,以秦氏一族深远之谋划。加之对方隐藏着诸多的底蕴。
趁着轩辕帝族不备,发动偷袭。
只怕轩辕帝族。将会陷入史无前例的旋涡当中。
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咬牙切齿道:“秦氏一族,你们秦氏一族未免欺人太甚。”
秦天麟的眼神中,充满着嘲讽。
他们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此处,阻拦轩辕渊等人。
就已经做好了,跟轩辕帝族撕破脸皮,甚至已经做好了跟轩辕帝族正面决战的打算。
对于他们秦氏一族的计划,现在压根就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
因为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够阻止得了他们秦氏一族了。
秦天麟居高临下,满脸嘲讽的说道:“实话告诉你,我秦氏一族早就已经知晓了,北冥大陆的气运,之所以不动北冥大陆气运,就是为了将这份天大的机缘送给你们轩辕帝族。”
“北冥大陆的气运何其庞大。压根就不是某个人甚至某个大势力,能够得到的。”
“享受北冥大陆气运的同时,也会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压,这十来万年,你们轩辕帝族享尽了北冥大陆气运的福分,想必遭到的反噬,这等滋味也不好受吧。”
说到此处,秦天麟愈发的洋洋得意,拍手称快。
“当然了,这些年以来。还要多谢你们轩辕帝族,若非你们强行镇压北冥大陆的气运,已经将北冥大陆气运,消磨的差不多了。”
“为了镇压北冥大陆气运,献祭了轩辕帝族不知道多少强者,更是举办所谓的天道金榜大会,借助北冥大陆拥有超高气运的人,帮你们一同承担气运反噬的风险。”
“你们为我秦氏一族,保管北冥大陆气运十来万年之久,如今也是时候物归原主。将北冥大陆气运重新交还到我秦氏一族的手中。”
听到秦天麟毫不客气,直接将秦氏一族的谋划。讲述出来。
轩辕渊那颗心。早就已经彻底凉凉。
原来从始至终。所有的一切,早就是秦氏一族计划好的。
就是一场,针对轩辕帝族的阴谋。
为了这场阴谋,秦氏一族谋划许久已经布局了十来万年,才会有今时今日的局面。
突然想到了什么,轩辕渊的眼神中闪烁出几分精光。死死地盯着秦天麟。咬牙切齿道:“秦天麟,你休要猖狂,纵然你秦氏一族谋划许久,那又如何。”
“只要陛下能够返回。有陛下这位大帝强者亲自坐镇,纵然你们窃取了北冥大陆的气运,也别想从天宁城活着离开。”
“不仅是你们,就连整个镇国神侯府,一个都别想走。通通都要承受我轩辕帝族的怒火。”
轩辕渊口中所说的。乃是镇国神侯府,并非镇国神侯府背后的秦氏一族。
因为轩辕渊非常清楚,秦氏一族的底蕴,不仅如此,还有最为强悍的存在。
有那个存活了二三十万年的超级老怪物在,秦氏一族也能够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轩辕大帝即便再怎么厉害对,上那个老怪物,也没有太多的胜算。
除非能够将北冥大陆的气运,彻底炼化,真正的与北冥大陆气运融为一体,轩辕大帝才能够被称之为无敌,与北冥大陆无可匹敌的存在。
可现在的轩辕大帝,明显不能做到这一点。
在没有真正得到北冥大陆气运之前,轩辕大帝还不能算是,无敌于天下的存在。
即便如此,对付普通的准帝级别强者。
即便是当代镇国神侯秦震先,那位半步大帝的强者,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只要轩辕大帝在,整个轩辕帝族就有了主心骨。
他们完全有能力,有底蕴,发动反击。
“原来你将你们那位陛下,当做最后的底牌吗。”
秦天麟仰天长啸,发出一阵哈哈大笑之声。不由的冷哼道:“可惜,你就不要在这里白日做梦了,你的那位皇帝陛下。绝对没有机会活着回来了。”
“他以为凭借他的力量。就能镇压四方之地,平定一切吗。”
“殊不知轩辕故宫,就是我秦氏一族为他准备好的坟墓,那里便是轩辕大帝的葬身之处。”
“这一次。你轩辕帝族绝对没有翻盘的可能,轩辕帝族就等着被连根拔起,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吧。”
“该死,老夫跟你拼了。”
轩辕渊不由的发出一阵怒吼之声。
也不再犹豫,运转出全部的力量,与秦天麟碰撞在一起。
虽说此时的轩辕渊,怒火中烧,几乎跟秦天麟拼上性命不要。
可那颗心,早就已经彻底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