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不得不感叹:“如此说来,也就易中海家没出什么幺蛾子!”
最坏的那个没受到惩罚,还有了孩子,还真是......
没法说!
许二茂闻言,眼中闪过讽刺。
之前没有,但看刚才回来时,对方对许大茂的态度,许二茂觉得......快了!
不过一个小喽啰,并不值得他动手。
更何况易中海的女儿小丽,是他帮忙治疗才有的。
那孩子虽然性格内向,却极其乖巧,只要见到他,总会主动打招呼,二茂叔叔二茂叔叔,叫得亲热。
这些年一大妈身体越来越差,要是易中海再出事,那孩子可就变成孤儿了。
可就算他许二茂有再多的慈悲心,也架不住易中海自找死路。
摇摇头,许二茂继续给许大茂介绍着这么多年来,四九城的变化和未来哪方面更有发展潜力。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傍晚。
院子里也开始闹哄哄起来。
不少邻居都不约而同走到后院儿,想看看许大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小刘下班回到家,听妻子说许二茂的哥哥回来了。
什么都顾不上,扔下公文包就朝后院跑去,到了门口,径直推门而入。
看着里面两个长相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的人,对着其中一个喊道:“许大哥,你可算从港城回来了!”
许大茂眨眨眼睛站起身,看着有些面熟的人,迟疑道:“你是......”
“啊?”
小刘兴匆匆地赶来看许大茂,哪成想人家压根儿不认识他了。
激动和惊喜瞬间被打击到消失无踪。
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双眼茫然地转向许二茂,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二茂跟小刘处了十年兄弟,忙站起身打圆场:“哥,这是之前住在咱妈院儿里的小刘啊,刘卫国!”
“刘卫国?小刘?”
许大茂惊呼出声,视线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跟神经病似的在地上蹦跶了两下,不可置信道:“你的腿......好啦?”
小刘闻言,知道许大茂这是记起他了。
脸上的失落跟什么似的,瞬间换成笑:“我腿本来已经定型了,我哥......哦,就是二茂哥帮我敲断后又重新接上,所以......”
小刘边说边傻笑着做了两个高抬腿。
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的两位恩人。
许大茂绕着小刘转了一圈,摇头感慨:“腿不仅好了,人看着也比之前精神,有个好身体,人的心性确实会有所改变。”
就比如在港城遇见那些不行的男人,整天死气沉沉地弓着腰,任谁都瞧不起他们。
治好病再看,自信心暴涨到能飞上天!
许二茂在旁边点头,小声给许大茂解释:“小刘对你,那真是真情实感啊,想当年你和娄家离开,他明知道是我举报,还劝我说你是无辜的,是好人!”
许大茂听着,心中难得感动。
想当年他一时心软,没想到还真结了个善缘。
也算是意外之喜。
抬抬手,许大茂豪气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既然叫二茂一声‘哥’,以后也就别叫我‘许大哥’了,怪生分,叫我‘大茂哥’!”
小刘点点头,顺势应道:“好,大茂哥”
“哈哈哈,坐下聊坐下聊!”许大茂指指身后的沙发。
小刘看看双胞胎,默默坐到了许二茂旁边。
嘴上问着许大茂的近况,其实心里还是更偏向帮他治好腿,又在一起相处了十年的许二茂更能给他安全感。
三人聊了一会儿,阎解成忽然敲门。
许二茂对许大茂微微挑眉:“估计是易中海找你。”
许大茂了然地瞅了眼门口:“你们先坐,我去凑个热闹。”
说完,不等小刘问出什么,许大茂便先一步跟着阎解成往中院儿走去。
小刘望向两人消失的方向,满脸担忧:“哥,你真让大茂哥跟阎解成走啊,易中海那老家伙,不是好人。”
许二茂也看向中院,哼笑一声:“你以为我哥是吃素的?他那张嘴,十年前就不饶人,在港城混了那么久,功力只会上涨不会下降啊。”
只要没有傻柱动手,许大茂对付那三位,还不是手拿把攥!
小刘侧头看向许二茂,见他确实不担心,自己也跟着放心不少。
另一边,阎解成带着许大茂到易中海家门口后,便先一步离开。
许大茂瞧了眼傻柱家,门口有个小男孩儿在玩儿积木。
而另一边的贾家......不对,是另一边的空房子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嘴角闪过笑意,许大茂推开易中海家的大门。
映入眼帘的装修虽然比十年前好,但与许家相比,还是逊色了不止一星半点。
散落在客厅各处的玩具和书籍都显示出易中海对女儿的疼爱。
而厨房附近摆了张四方桌,桌上放着酒菜,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坐了三面。
剩下那个位置显然是留给许大茂的。
许大茂从十八岁进轧钢厂开始,就能自如地应付各种酒局。
后在港城十年,经验更是丰富。
但对眼前毫无好感的三人,实在没兴趣应酬,只哈哈笑道:“呦,您三位这架势......三堂会审呢?”
易中海就是一人精,率先反应归来:“大茂啊,哪里有什么三堂会审,别开玩笑了,我们准备了好酒好菜,就等着你来呢。”
他边说边上前,热络地握住许大茂的手。
许大茂还没想和这几位老小子彻底闹翻脸,却也只轻轻回握了一下就放开。
刘海中心眼儿多,见此,也不甘示弱地过来,嘴里念叨着:“大茂啊,这么多年你不在院儿里,都不知道我们有多念着你,当年要不是二茂不懂事......哎......”
许大茂虽然心中不满他们挑拨离间,但面上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只不露声色地哼一声!
而阎埠贵则慢慢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儿,慢悠悠地笑道:“大茂啊,中午叔都没仔细看你,想当年你逃的时候才二十七八岁,现在也四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