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来了,所有人都小心点”。一成带领着众人小心翼翼的在冬木市里面躲避着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异虫。
他们沿着小巷和建筑暗处走,途中遇见了一些异虫也没有发现他们。
这些异虫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全都往某个方向跑去了。
“你们觉得樱她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卫宫士郎问道。
这是最关键的地方,如果他们找不到‘间桐樱’在哪的话,那么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但众人也只能摇摇头,‘间桐樱’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而他们的时间却很有限。
最后经过众人一致决定,都选择了最有可能的体育馆旧址,也许她就在那里。
“这地方,真惨....”,露维亚从来没来过冬木市,她只是在别人口中听说过这里的情况。
道听途说和实际见面区别还是很大的,她知道这里是异虫第一个入侵的城市,但却不清楚当年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破碎的建筑到处都是,街上还保留着巨石落下砸出的深坑,那些残破的建筑内部能隐约的看见一些丢弃已久的骸骨,诉说着当年的绝望。
十年的时间也许掩盖了很多过去,但这里发生过的惨剧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
“十年前,这里死了好多人”,卫宫士郎轻声说道。
“我的父母,远坂的父母,还有很多很多不知道名字的人都死在了这里”,身为幸存者的卫宫士郎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很多人都死了,而活下去的人永远都没法忘记这段记忆。
“所以我们来了”,慎二安慰道,“为了不让这里的悲剧出现在其他人的身上”。
“嗯”,是啊,绝不能让冬木市的悲剧再次发生了。
“停下!”一成突然止住了前进的脚步,并让所有人停在原地不要动。
“怎么了一成?”卫宫士郎问道。
“看前面,我们被拦住了”。一成指向前方,在那里有一只金黄色的异虫带着一群幼虫似乎在巡逻。
金黄色的异虫全身上下都有着坚固的甲壳,左腕上安装着类似盾牌的甲壳,右腕整体来看像是一把巨大的砍刀。
但一成知道,这家伙还能从右腕上发射出带有光芒的键,可以轻易穿透钢铁。
“蝲蛄,它怎么会在这里,它不是应该在照顾幼虫吗?”
“很明显”,慎二轻轻走了上来,“有人命令这家伙来巡逻了”。
“慎二,你确定吗?”一成问道。
“我确定,我能感觉到有个很讨厌的混蛋就在这附近,从那家伙这么积极的态度来看,怕是专门来找我的”。
“难道小樱她发现我们了?”远坂凛冒出了冷汗。
“不,如果她发现了我们,早就派异虫来围攻我们了”,慎二让其他人先冷静一下,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我们绕过它,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好”*4。
所有人都明白他们时间紧迫,全部都赞同慎二的提议,打算找另外一条路绕过它。
“嗯?”但在这时候,蝲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它看向某个被废墟这里。
它举起手臂,从右腕突然射出一根箭穿透了巨石。
“诸位,不出来见下面吗”。
“嘁,被发现了”,一成从废墟后面站了出来。
“嗯?你是异虫?”蝲蛄从一成身上闻到了异虫的气味,但为什么....。
“在冬木市还要拟态成人类?”
“啊,个人兴趣而已,蝲蛄大人”,一成假笑着慢慢靠近蝲蛄。
从他们被发现的那一刻,一成就决定留下了为其他人拖延时间,他们现在绝不能在被发现。
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其他人争取时间。
“是吗....”,蝲蛄紧盯着一成的身影,心里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没错,大人”,近了,一成和蝲蛄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这样啊....”,蝲蛄不再追问了,它转过身去,随着一成与它越靠越近。
突然!它转过身来,一刀挥出,砍在一成原本待在的地面。
好在一成早有准备,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赶紧后退,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hENShIN!”居然暴露了,那一成也不装了,抬手就是几枪朝蝲蛄射去。
但被它用盾牌尽数挡下。
“议会从成员都这么多疑的吗”,眼见偷袭没用,一成一边说话,一边把身体慢慢往后移。
与议会成员打过的他自然明白这些家伙有多强,光靠他一个人的话真的挺呛的。
“王特意嘱咐过我,可能有一群人潜入了这个城市,现在看来王说的没错”。
蝲蛄盯着一成的身影,右手的利刃微微发亮,后面的幼虫也在他的指挥下开始包围他。
“你的同伴在哪里?你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在这里”。
“不好意思,我就是一个人”。
看来那个博士给的东西还不至于没用,起码就连议会的成员也无法察觉到我们所有人。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呵,那就来试试啊!”
cast off——!
.....
“我们把一成一个人留在那里真的没问题吗?”
“我们现在不能停下脚步,想必他也清楚这件事”,其他人都很担心一成的处境,但慎二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他们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蚁兵们此刻正在用命为他们拖延时间。
无论如何他们都绝不能失败。
“嗯....这是....”。
“怎么了慎二”,慎二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死死的盯住某个地方。
“等等,那里好像有人?”大伙顺着远坂凛惊呼方向望去,确实看到了一个人在那里。
一个看起来老的不成样子的老人。
“慎二,难道他是....”,卫宫士郎紧张的站在慎二身边,和其他人一起拿着武器与对方对峙着。
“没错,是他,间桐脏砚!”
“好久不见了啊,我的好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