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的祖师爷有很多,但是回溯到最终,也就只剩下了一位。
“所以伏羲压根没死?”姬辰明瞥了一眼诸葛司,“我就说我之前为什么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浊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没事,徐司小子,不用太担忧,只要确保是伏羲的手笔,这件事就没有任何好担忧的。”姬辰明开口说道,“虽然说没有危险的时候伏羲就是最大的危险。”
“但是在对付浊世这件事情上,伏羲是绝对的战友。”
“伏羲...应该是死了吧。”诸葛司开口说道,“不过的话,不出意外,伏羲留了一点点的底牌,给后世的人也好,给娲皇留的复苏的手段也好,总归是留了一点点。”
“所以我在学习奇门之法的时候,才能够溯本归源的找到一些伏羲的痕迹。”
“如果不是这一道浊魔留下的根基对我来说帮助实在太大,我也不会真的吸收。”诸葛司摇了摇头,“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依然觉得伏羲应该在我身上留了一点后手。”
“伏羲死透了这件事情,但凡是了解过这个家伙的,都不会信。”姬辰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不过能不能动弹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反正这终归是一件好事,不是吗?”姬辰明伸手搭在了诸葛司的肩膀上,“果然,你的功体是完全的,不需要重新凝聚的那种。”
“到了九阶之后,都需要凝聚功体来承载自己概念性的规则掌控,所以不是一步入九阶就是高级战力的。”
“阵绝前段时间应该在准备这个,长白山虎神应该直接用长白山作为自己的功体了,而老天师...他更夸张,他直接用了天庭这个虚幻却又真实存在的概念作为自己的功体。”诸葛司无奈的叹了口气。
南宫谦自然不用担心这个东西,毕竟他实际上更像是取回自己的修为,而不是修行到九阶。
“功体这种东西,本来就需要汇聚的,也就是那三个都底蕴足够,对了,还有一个呢,帝绝不是也在突破的过程之中了吗?”姬辰明挑了挑眉。
“赢成明...”
诸葛司大概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他把始皇帝遗留的兵马俑和九州气运金铁汇聚在一起,以泰阿剑作为自己的功体。”
“这很冒险,但这会让他成为我们之中唯一一个突破之后有几率成为圣九阶的。”
“赢成明那家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疯子。”诸葛司无奈的开口说道,“你也知道的,一个傲气比那个统一六国的始皇帝还要大的人,本身就不会那么好相处。”
“只是因为他太骄傲了,所以对普通人的时候,会下意识的用比较和蔼的语气去说话,对于同等级的人,才会看得出来他的那份骄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很璀璨的时代。”
“才气压住整个诸子百家的阵法师,功绩超越武侯的军神,气魄更甚于始皇的后来者。”姬辰明沉默了片刻,“很好的时代。”
“不,这是很坏的时代。”兵圣并掌成刀,虚空一挥,“所以我会终结这个时代,亲手。”
“未来终究会属于神州,这是我,兵圣诸葛司的承诺。”
一边的众人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在这里,在这里多少有点危险了。
这种东西完全就不应该是他们这些人该听的啊!
当然,有这种情绪的只有小道士,赵立恒,徐司还有姬千雪四人。
叶青林本身已经是六阶觉醒者,而且天赋奇佳,已经算是勉强可以接触这些消息的程度。
南宫余烬知道这些消息自己就算知道了也没用,本来也没有打算去管。
钱思贤,黄岐,叶羽岚,魏旭四人,说句实在话是,见惯了大场面。
比起当初在自由联邦的时候,一群人围杀自由浊魔的场面,这样的事情太小了。
“对了,黄岐,赵余跟我说了,到时候你跟着叶羽岚去湖心岛找许吾威学点势的运用。”姬辰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他最近要回武道协会,好像是有什么事情。”
“南宫余烬突破六阶之后,无环那家伙似乎是解开了不少心结,回去找能够解开心结的方式了,道门的觉醒者,主要就是修行,虽然无环不是道士序列,但是修行是一样的。”
“只要心结解开,他应该就会成为龙虎山的第四个八阶了。”
“可惜了,老天师的三弟子和四弟子当年在南海战死,不然的话说不定一门有五六个八阶了。”
“反正你们这群小家伙,魏旭留在北方战区,黄岐和叶羽岚去湖心岛,钱思贤也跟我走,我们回稷下学宫。”
“你们需要在稷下学宫上一段时间课,免得到时候出去一个个跟个文盲一样,什么都不懂。”
“包括我吗?”钱思贤指了指自己,“我也需要上课吗?”
“不,但是稷下学宫有着绝大多数诸子百家的传承,你想学什么就可以学什么,阵绝找吴长友帮你要来了权限。”
“你现在是稷下学宫在籍客卿,当然,有条件,你的阵法融合之法,就算是阵绝都觉得好用,你需要找出一点来,教给稷下学宫的弟子。”
“我一个二十岁不到的人,去教他们这群人,如何使用阵法,他们会服我?”钱思贤无奈的叹了口气,“师公真是给我找了个好事。”
“压不压的服不知道,但是好处你已经知道了,所以你是做还是不做呢?”
“做,为什么不做?”钱思贤用力的点了点头,“不过是一点难题而已,我现在也是四阶觉醒者,怎么会轻易的退却?”
“更何况,那可是诸子百家的传承,我总是觉得师公虽然学的多,但是融合的不够好。”
“这回总算是有自己接触这些东西的机会,我能不高兴吗?”
钱思贤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姬辰明只是默默的瞥了一眼,随后便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