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离去后,陈稻也来到了后院,对刚喂完鸡的陈莲等人说道:“莲姐你们怎么还在呢?赶紧回家去吧!”
闻言,陈莲等人才反应过来,日头已经快下山,再不回去,恐怕天都要黑了。
“稻哥儿,俺们这就走。”
陈莲等人不敢耽搁,急忙放下手上的活,与陈稻道别后携手离去。
而在她们离去后,陈稻则是取出了今天刚买到的药材,开始给鸡鸭群、大黄、小黄以及小圆喂进阶药材。
30只赤麻鸭,陈稻肯定是要让它们全部进阶的,因为赤麻鸭虽然产肉多,但繁殖能力却一般,至少到目前为止,赤麻鸭还没能成功孵化出新的小鸭子,只有将它们培养成白羽鸭,才会如黄羽鸡一般,能稳定、快速的进行繁殖,迅速增加鸭群的数量。
而在鸡群的培养上,陈稻并没有打算培养太多铁羽鸡的想法,因为他这次购买的鸡冠花总共就7朵,只能培养出一只铁羽鸡。
将买来的药草分别给动物们吃下后,陈稻回到了厨房,与众人一起吃晚饭。
今天家里吃饭的客人仍然不少,除了陈稻一家三口、丁小花母女之外,还有陈大一家以及陈诚等人。
而桌上的食物,除了足量的馒头之外,还有一大盆蛋花汤。
随着家里黄羽鸡的数量越来越多,每天的产蛋量也越来越多了,这些黄羽鸡产出的蛋,孵化失败的会被细心的陈莲收起来,而后端上陈稻家的餐桌。
今天的蛋花汤,用蛋数量显然极多,汤水里漂浮着的蛋花,让陈四等人垂涎欲滴。
“开吃吧!”
陈稻落座后,晚餐便是开始了,众人就着馒头吃蛋花汤,倒也吃的十分满意。
一顿晚饭吃完,陈大等人离去,家里的女人负责收拾碗筷,陈稻则是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袁华!”
念着这个名字的陈稻,不由想起了袁氏药铺掌柜的那张老脸,自己在袁氏药铺大笔消费的行为,显然已经被袁华视为了肥羊,甚至不惜联络上了黑虎帮,想要夺取他陈稻的财富……
可惜,他陈稻的财富不是那么好拿的,如今的陈稻,不止自身是八品武者,身边还虽是有小圆保护,黑虎帮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根本无法威胁到陈稻丝毫!
不过……虽然黑虎帮的秦疆没有对陈稻造成什么影响,但陈稻却已经记恨上了袁华此人!
对于威胁到自己生命和财产的人,陈稻奉行的向来都是斩草除根的策略,他已经做好了除掉袁华的打算。
至于怎么除掉……
那自然是直接上门做掉,陈稻在县城内没有任何势力,查不到袁华的住处,也只好去药铺里找他了。
只是……想要除掉袁华,那袁家便不得不考虑了!
陈稻很清楚,这种负责做生意,经营族内产业的掌柜,往往在家族中不会太受重视,也就是说,袁华在袁家顶多算个边缘人物。
可即便是边缘人物,那也是出自袁家的,一旦自己杀了袁华,恐怕袁家不会善罢甘休!
“或许……可以拉上李虎和徐智文?”
陈稻眼中浮现一抹精光,今天与徐智文和李虎的交流,让陈稻知道了这两人和县城三大家族是不对付的,若非如此的话,他们也不会将朱家灭门。
秉持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陈稻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联合徐智文以及李虎对抗袁家,甚至……将袁家灭门!
灭袁家满门这种事,陈稻做起来没有半点心里负担,这些大家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侵占百姓的良田、对百姓敲骨吸髓,可以说,他们穷奢极欲的生活,全都是靠着压榨百姓得来的,一直视自身为老百姓的陈稻,自然不会在意袁家的死活。
“下次进城,可以试一试!”
心中想着这些事情的陈稻,缓缓进入了梦乡。
…………
…………
翌日。
天色刚发亮,整个陈家村便是活了过来一般,一个个村民扛着农具走出家门,三两成群、热情洋溢的往陈稻家走去。
“又可以吃馒头咯!现在俺们这日子过得可真好呐!”
“这也是多亏了稻哥儿呐!要不是他,俺们哪能过上这般好日子?”
“是啊!咱们陈家村出了个稻哥儿,真是咱们村的福气!你们前几天看见那个小河村的村长没有?俺吃馒头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对对对!那小河村的光头强就是羡慕俺们的日子。”
“可不是嘛!俺的田离小河村近一些,每天都能看到光头强远远看着俺干活!”
“哈哈!这光头强对俺们村的日子可是羡慕得紧呐!他和他儿子可是天天在田边看着俺们干活哩。”
“……”
对于自己如今的生活,村民们大抵上是十分满意的,尤其是在对比了小河村村民的日子后,村民们就更满意了。
都说幸福感是靠对比出来的,一想到小河村的村民连糠都吃不饱,每天只能躲在家里减少消耗,而自己却能顿顿吃馒头,陈家村村民们脸上的笑容便更盛了几分,心中幸福感油然而生。
“咦?村长在跟稻哥儿说什么呢?”
临近陈稻家的村民们顿时发现,此时村长陈贺已经提前到来,正站在陈稻家门前,和陈稻商谈着些什么。
“稻哥儿,早啊!”
陈贺与陈稻打了声招呼,接着说道:“现在地里已经播种完成了,就看后边能不能发芽了!”
虽然陈稻一直都表现的信心十足,可陈贺还是心里没底,生怕种进地里的麦种长不出来。
一旦长不出来,那陈家村的日子,恐怕立即就要变回原先顿顿吃糠的模样了。
“村长不用担心!”
陈稻察觉到了陈贺心中的忐忑,笑着安慰道:“这小麦肯定能长出来!”
“希望如此吧!”
陈贺说道,纵观他四十余年的人生,还从未见过能在如此严寒天气下长出来的粮种,心里自然没有任何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