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天还没有放亮,娄晓娥便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她已经得到了林凡的许诺。
虽然娄晓娥心里还有些没底,担心林凡吃干抹净之后就不给她办事。
可现在除了林凡,她也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
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林凡的身上,别人是实在指望不上了。
出了房门之后,娄晓娥谨慎地向周围看了看,眼见没有人,这才快步向着院外走去。
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从林凡的房间走出来。
然而,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越是容易发生。
娄晓娥才刚走出没几步,就有一个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那个声音娄晓娥实在太熟悉了,不是许大茂还能有谁?
“哎哟,娄晓娥呀...没想到我许大茂还是低估你了,你竟然有这样的手段,还知道抱大腿?”
许大茂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起夜,刚刚上完厕所回来。
真特么倒霉!
娄晓娥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转身看向许大茂。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我也没必要再解释什么。”
娄晓娥冷笑一声:“许大茂,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一些事情可以看,有一些事情不能看...我要是你的话,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就回屋子里睡觉。”
说完,娄晓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许大茂愣在原地,脑海里回荡着娄晓娥刚刚说的话。
然后打了一个冷颤,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
“妈的,我这个大傻逼!”
许大茂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刚才亲眼看到娄晓娥是从林凡的房间里出来的。
许大茂不是傻子。
林凡是谁?那可是机械厂的厂长,革委会的主任,更是他的顶头上司。
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捏死他。
别说什么革委会的纠察队长了,只要林凡愿意,他许大茂就连机械厂的电影放映员都当不了。
他刚才之所以忍不住对娄晓娥嘲讽一番,也只是因为娄晓娥是他的前妻,在看到娄晓娥从林凡的屋子里出来之后,他的心中有些难受罢了。
如果是看到其他女人从林凡的房间里出来,许大茂绝对不会这么冲动,绝对不会这么嘴贱。
只会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不敢继续停留,许大茂连忙回了自己的屋子。
直到重新回到床上,许大茂的心还犯突突。
“林厂长睡了娄晓娥...也不知道林厂长对娄晓娥是什么心思,如果只是随便玩一玩倒还好。”
“可若是动了感情,那可就麻烦了...我昨天下午刚刚抄了娄晓娥的家,林厂长不会给我穿小鞋吧?”
“不对!抄娄晓娥的家,可是林厂长签了字批的条子。”
突然,许大茂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妈的,我终于想明白了,肯定是娄晓娥被逼的走投无路,主动投怀送抱来求着林厂长救她家。”
想到这里,许大茂稍微松了口气。
这也就排除林厂长对娄晓娥动感情的猜测了。
“明天找个机会,再探探林厂长的口风吧。”
许大茂心中想着,便忐忑的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
...
“叮!”
“提示:宿主获得港岛股票账户一个!”
迷迷糊糊中,林凡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有点小累啊!
林凡念叨一句。
然后打开物品空间,只见物品空间里多了一个册子。
正是系统刚刚奖励的港岛股票账户。
早在1891年初,港岛就已经建立了港岛股票经济协会。
到了50年左右,港岛的股票市场已经不比西方的一些国家差,至于龙国内地,那就更加比不了啦。
而就在不久前,林凡在看报纸的时候还看到了一则关于港岛股市的报道。
好像是港岛的股市发生了一场股灾,据说是因为银行挤兑所造成的。
穿越之前,林凡基本没有关注过股票,他也没有炒过股。
可以说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所以当时从报纸上看到这一则消息的时候,也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便没有再去理会。
当然,他对一些港岛大公司还是有所了解的。
如果真让他去炒港股的话,只要盯紧那几个大公司,再加上他能预知到这几个大公司未来的发展,想要靠着炒股赚点钱应该也不难。
“以后我在港岛也是有股票账户的人了,等将娄半城和他老婆救出来之后,还能得到价值10万元的股票。”
“只是还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公司的股票。”
咚咚咚!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
声音震耳欲聋,不只是林凡,整个院子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卧槽,什么情况?谁他妈一大早晨在外面敲锣。”
“天还没亮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谁呀?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一些人骂骂咧咧的出了屋子。
院子里,二大娘一手拿着铜锣,另一手拿着一个棒槌,整个人好似发疯似的不停的用力敲打着。
“谁看到我三儿子刘光福了?赶紧带我去找他。”
“呜呜呜!我们家光福从昨天早上出门到现在,一天一夜了都没有回来...我家的房本也没了,我刚才把屋子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房本。”
二大娘哭的撕心裂肺:“我们家光福是不是也和他大哥二哥一样,离家出走了?”
啥玩意儿?
二大娘家的刘光福也离家出走了?
在场所有人都微微一愣。
一大娘疑惑道:“不能吧?你们家刘光福才18岁吧?而且据我所知,你家大儿子和二儿子离家出走的时候,已经把你们家的钱卷光了。”
“刘光福离家出走?他身上没钱,在外面不得饿死啊?”
一看到一大娘,二大娘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就是一大娘告诉她的,说刘光福陪着女朋友去约会了。
二大娘快步来到一大娘的身边,然后将铜锣对准一大娘的耳朵,用力的敲击了一下。
咚!
这一声巨响将一大娘震的脸色一白,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你这个疯娘们,有病啊?”
一大娘破口大骂。
“我有病?我刚才都说了房本、房本!你是耳朵聋了吗?我家刘光福把房本拿走了。”
二大娘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