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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雯和方烁是在学校时就在一起的情侣,他们比寸头大三届。”楼晏川汲取着记忆中的情报。

“那这样看,他们和谢清度也碰不上?”

“他们大四的时候,谢清度才大一和他们不在一个校区。”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当时林雯在帮着审核勤工俭学的名单,因为谢清度家里条件比较困难,所以对他有点印象。”

“恰好那个时候谢清度大一,我提到你刚刚才入学云山,她就想起了这件事。”

“她说当时还闹了点小矛盾,有人占了贫困生补助的名额,之后被人举报,才知道被占了名额的人是谢清度。”

“一来二去,她就有了印象,但也没什么交集。”

楼晏川说:“谢清度父母双亡,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亲戚也住在疗养院里,但也没什么血缘关系,因为他是被那家好心人收养的。”

“那个远房亲戚在收养谢清度的父母去世后,也收留了他一段时间,所以上大学后,他有空就会去看看他, 帮帮忙。”

“那个疗养院的名字你知道吗?”晏浔问。

“那个疗养院似乎不错。”楼晏川说,“安心疗养院。”

“收费水平是谢清度无法承担的,这部分应该是他那个远房亲戚自己出钱。”楼晏川说。

对方住在疗养院里,自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和金钱给予谢清度帮助。

再加上谢清度与他没有血缘关系,能做的也只是在谢清度没成年之前,多收养他几年。

“他那个亲戚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楼晏川摇头,“林雯和谢清度不熟,只不过他长大经历实在坎坷,这才有点印象。”

晏浔也知道从林雯这里打听谢清度的过去不现实。

他还在思考着,就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声,再然后是霜霜嚷嚷着的声音。

晏浔发了个消息,让杜云去通关游戏,谜底可能有他需要的线索,就推着楼晏川一起离开卧室。

俩人乘坐电梯刚刚到达客厅,就见晏浔妈妈提着东西,拉着霜霜的手走进客厅。

霜霜唉声叹气地坐在沙发上,显然被补课折磨得不轻。

晏浔看了眼时间,“这么快?”

他记得爸爸说,他们回来起码4、5点。

“她说肚子疼,坐不住。”妈妈有点无奈,“上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只能提前回来。”

她拎着手上的购物袋,“刚给她买了点零食,肚子又不疼了。”

晏浔观察着妈妈的反应,见她虽然只在那里待了不到一个小时,但完全没焦急的神色,就知道她已经完成了今日的计划。

所以她今天去的那个地点不仅距离补习班很近,甚至还不用花费太多时间?

晏浔越发好奇日历上标注的日期是什么含义。

他接过妈妈手上的购物袋,“我放到冰箱里。”

“我也来!”

霜霜立即精神了,从沙发声蹦跶起来,和晏浔一起往厨房走,生怕晏浔趁她不注意偷吃零食。

晏浔带着霜霜来到厨房,妈妈上去换家居服,客厅里只有楼晏川。

他打开冰箱,把一些需要冷藏的东西放在冰箱上层,“真不是装病?”他问。

“真不是!”霜霜大声嚷嚷。

“你上课的时候,妈妈会在外面等你吗?”晏浔问。

“妈妈?”霜霜正看着被晏浔放到冰箱里的冰淇淋,心不在焉道,“不会。”

“妈妈说她在外面逛逛。”

“要是来不及回来,就让我在补习班等她一会儿。”她说着又嘻嘻笑起来,“不过这个时候她会给我买零食。”

“你去安心疗养院看过奶奶吗?”晏浔关上冰箱门。

“看过。”霜霜点头,“那个疗养院很大。”

“奶奶看起来怎么样?”

“她坐在床上,会让我吃苹果。”霜霜认真道,“不过病房里还有一个人,我不喜欢。”

“嗯?”

“他看起来臭臭的,还奇奇怪怪。”霜霜认真地说,还做了个捂鼻子的举动,说完她又捂嘴,一副说了不该说的话的表情。

“怎么?这个不能说?”晏浔低头问。

“不是!”霜霜有点着急,“爸爸妈妈说这样不礼貌!”

她对晏浔有些着急地表示,然后示意晏浔低头。

晏浔蹲下来,凑到霜霜的身边。

霜霜来到晏浔耳边小声说,“哥哥,我没骗你,真的臭臭的。”

“不过奶奶好像闻不到。”

“我和爸爸妈妈说,他们也说我不礼貌。”霜霜有点委屈,“他们说我不能这样说别人坏话。”

“可就是臭臭的。”

“闻不到?”晏浔有点好奇,“你确定爸爸妈妈是闻不到,而不是不想议论他?”

“不是!”霜霜着急地说,“他们真的闻不到!”

“我在车上还说他身上臭臭的脏脏的,我感觉我要洗澡,我身上也臭了,爸爸还生气。”霜霜越说越是不爽,既有种被冤枉的委屈,又有点不被理解的愤怒,“他说我不能这么说别人。”

“妈妈也说疗养院的哥哥姐姐们照顾人很用心,房间里只有花香,没有臭味。”

“他们说那个叔叔看起来干干净净,看起来好像个学者。”霜霜说,“他们说我肯定是闻错了。”

“但我没闻错!”霜霜说着,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他身上特别特别臭。”

“什么样的臭味?”晏浔问。

霜霜看向晏浔,“你相信我没骗人?”

“这有什么不相信的。”晏浔说,“说不定爸爸妈妈年纪大了,嗅觉不如你灵敏。”

霜霜先是点头,然后估计又觉得说爸爸妈妈年纪大了不太好,扭捏道,“霜霜嗅觉也没那么灵敏。”她又对晏浔说,“是夏天东西坏掉的味道。”

“好像死鱼……”霜霜说着又摇头,“不对,又像垃圾车,反正很难闻。”

“而且他身上好脏。”

“他病床都是乌漆嘛黑的。”

“你和奶奶说过吗?”晏浔问。

霜霜点头。

“我小声问奶奶,你不觉得很臭吗?”

“奶奶说,习惯就好。”霜霜指着自己的脑袋,“奶奶还摸我头,夸我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