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公主一愣，
“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寂静。
一旁的琳琅见人鱼公主有些尴尬，紧忙站出来，缓解人鱼公主的尴尬，
“人鱼公主，他说让我们去大门，就清楚了。”
人鱼公主见琳琅给台阶，顺势就说，要去大门。
然后就游走了，生怕有谁问什么。
落在后面的小久想不明白，为什么人鱼们不顺势是反了人鱼公主？
所以，他拍了拍许之意的肩膀，问道，
“许之意，你说人鱼们，为什么愿意被人鱼公主统治？”
小久的话，把许之意问懵住了。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小久，你是说，他们为什么不质疑人鱼公主的位置，来路不明？
”
小久点了点头，
“没错。”
“问了，又能怎么样呢？”
“啊？”
小久愣住了。
许之意看了看小久的表情，就明白他不懂，叹了口气，解释道，
“如今，人鱼公主已经把人鱼堡完全掌控住了。
如果几年前，还可以推翻，利用所谓的民意，把人鱼公主敢下来。
重新选首领，重新选核心层。
可，现在是几年后。
无论，她是否如何上位，她的时代已经开启了。
现在，再去追究她的上位原由。
都无疑是给人鱼公主添小堵。
虽然对人鱼公主没有任何伤害，但会让人鱼厌烦。
所以，他们都不敢当出头鱼。
就变得没鱼质疑了。
”
小久想了想，觉得许之意说得在理，不经意间扫到了，还在扰乱的人们，还有正在被搬出来的胡霞的尸体。
小久凑在许之意的耳边，说道，
“许之意，你说胡霞是怎么被杀死的？
我都没看清，你看清了吗？
”
许之意吃惊，不是从个小女孩袖子里射出来的箭吗？
怎么......
“小久，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小久有些生气，许之意竟然不相信自己，气鼓鼓道，
“没看到，就是没看到。”
许之意嘴角一抽，看到红水晶碎末对小久的影响很大啊！
情绪敏感了。
许之意叹了口气，安抚道，
“别生气，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我刚刚看到，箭是从小女孩袖子射出来了。
”
听了许之意的解释，小久平静了一些，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小女孩，她衣服破旧，瘦弱不堪，待在角落安安静静的，如果不是眼睛还在动，小久几乎感觉不到她还活着。
这样的小女孩，射箭？
“许之意，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
射箭？
不太可能吧！
”
许之意拍了拍额头。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目睹，自己也不会相信。
让她想起来。
她第一次跟玻璃房子里的人见面，小女孩就一直在维护人鱼公主。
难道......
小久见许之意没有回答，在她眼前晃了晃，
“许之意，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不通。
为什么我看到了，你没看到？
小俞也没......”
‘小俞’两个字刚说出口，小俞悠远的声音传来，
“许之意，小久，人鱼公主叫你们赶紧过去。”
许之意嘴角一抽，
“小俞，你成传话的了？”
小俞沉默了一瞬，
“不愿跟你说话。”
许之意再说话，也等不到小俞的回话。
许之意跟小久对视一眼后，往人鱼堡大门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