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的,瘦成了这样,还是在自家,他这个祖父,真是可恶之极,哪有这样对待亲孙子的。
“龙龙”
“在。”
“收拾他一顿。”
“不弄死就行,是吧?”
“他上了岁数,又是夫君的祖父,下手轻点,给点颜色看看就好。”
“包在偶身上。”
龙龙折回密室,在空间找了根鞭子,抽了老者十鞭,又把他的胡子烧子。
觉得太轻,临走时,断了他一条腿。
它认为,这老头太能折腾,就是因为有腿,要是断了,估计就不会想这儿想那儿了。
干完这票,它带着肖南,立即朝家的方向飞去。
肖南在空间,用自身修为,把孟飞身上的软筋散逼出体外,然后喂了他一些流食,又在他的怀里塞了些零碎银子。
在京城北三百多里的地方,把孟飞放出空间。
她在空间待着,龙龙在外面守着孟飞。
不知不觉,孟飞在荒郊野外睡了一个多时辰,要不是被冻醒,还在睡呢。
多日来,他都不曾好好睡过,可谓是身心疲惫。
醒来时,天上明月当空,他的眼神迷离,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是,身上的气力,告诉他,这不是梦,于是慢慢站起,警惕的看看四周。
虽然搞不清自己所在何处,但他知道,这不是孟家,是郊外。
活动下筋骨,摸摸怀里,竟然还有银子。
在孟家时,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祖父派人清理干净。
猜测自己应该是被人救了,到底是谁就不知道了。
不管如何,总算离开了孟家,这次回京,让他彻底认清了祖父的嘴脸。
皇上知道自己活着又如何,割地赔偿,哼哼,他还是早死早为妙,省得再祸害百姓。
孟飞观察着地形,朝着一个方向走着。
龙龙看着他走到官道,看着他选择了朝北的方向行走,这才放下心。
空间里,肖南说道。
“他的武功很高,安全上没问题,你带我去趟皇宫吧。”
“您要做什么?”
“替他弑君。”
“哇哦,杀皇帝,还真新鲜,这活交给我。”
“夫君明明打了胜仗,人家求和,他不但不让手下败将岁岁纳贡,还割地赔偿,你说这样的皇帝,该不该杀?”
“该杀!”
“昏庸无道,卖国辱权,必须杀,绝不能让他多活一天。”
龙龙载着肖南,再次杀回京城,他们悄无声息的穿过重重岗哨,找到了皇帝所在。
此时的他,正在烟雾环绕的大殿内,做着长寿的美梦。
龙龙从空间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一刀划开他的颈动脉。
鲜血象喷泉一样涌出来,窜的好远。
狗皇帝并不知道自己要死了,刀下的太快,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龙龙对空间的肖南说道:“主人,任务完成,就让他做着美梦死去吧。”
“便宜他了,咱们走。”
“去找男主人吗?”
“先跟他两天,这会儿应该没走远。”
“好的。”
“等等,”
“嗯?”
“卷了皇宫所有的钱财,包括家俱摆件什么的,一个渣也不留。”
“遵命,偶就喜欢打劫,嘿嘿。”
半个时辰后,龙龙满足的从皇宫出来,它朝着孟飞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咱们是回家等着,还是?”
“若是骑马,按着这个速度,咱们从平安村出发,此时应该在哪儿?”
龙龙想了想:“应该在丰州南三四百里的地方。”
“嗯,等确定夫君的行程,咱们就来个半路偶遇,这样不会露馅。”
他们跟在孟飞的身后,眼看着他天一亮,顾不上休息,立即搭了朝北行走的车辆,睡在车上,偶尔在镇上,停下来买些馒头充饥,日夜兼程往平安村赶路。
就连冷情的龙龙,都忍不住赞道。
“主人,您的夫君不错,是个好样的。”
肖南勾着唇,笑的一脸灿烂:“没有亲人缘,有爱人缘就行,老天总不能让我成为天煞孤星吧。”
“呸呸呸,不可能,好人还是有的。”
“上一世,父母闺蜜朋友,一起背叛了我,这一世,原主的爹娘舍了她,被骗进门的张家,欺了她,我和她多么相似。”
“以后不会了,不管哪里,实力为尊,只要您想,一切皆可有。”
“太虚的东西,我宁愿弃了也不要。”
“嘿,您就只要孟飞吧,他就挺好的,看您多宠他呀,他要杀的人,您立即就杀了,都不带隔夜的。”
“因为他要杀的人,也是我想杀的人。”
快到荆州时,肖南出现在北面的官道,她把马从空间放出来,骑在马背上,又把头发弄的乱一点,装成风尘仆仆的样子。
朝荆州出发,恰巧这次孟飞搭的是驴车,没有厢体,远远的看到北边来了一匹快马。
那个身影让他觉得特别熟悉,忍不住大喊一声:“南儿?”
肖南听到喊声,内心一喜,拉住缰绳猛的一拽,马儿停在驴车前,她扭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孟飞。
“夫君?”
“你,你这是要?”孟飞明知肖南要去哪儿,却声音颤抖的问道,
肖南的眼圈一红:“你都离家半年多了,自然是去找你。”
“我,我这不回来了,走,咱们回家?”
“好,到前面镇上,你下来,我再买一匹马,咱不坐车了。”
“嗯嗯。”
孟飞悄悄抹了一把泪,仔细打量着妻子。
“你瘦了。”
“你也瘦了。”
两人情意绵绵的话,惹得车上的人脸都红了。
肖南干脆一伸手,把孟飞拽上自己的马背,两人同乘一匹马,直奔前面的小镇而去。
她们在镇上又买了一匹马,两人也不着急回家,慢慢悠悠的在官道上并排行走着。
一路上,肖南把家里的事跟他讲了讲。
而孟飞,对京城的事,也只是一带而过,非常的简洁。
肖南也不深追,他讲,自己听就是了。
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单独在一起,培养下感情。
孟飞问道:“媳妇,你的武功进展如何?”
“轻功,可以上屋顶了,对打嘛,回去后,咱俩打打看。”
“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不比为夫差。”
“光忙地里的活了,哪有时间练。”
“回去后,你在家歇着练字习武,地里的活,为夫去做。”
“那就辛苦夫君了。”
“不苦,不苦,哈哈。”
一见到媳妇,所有的烦恼都没了。
在路上,他就暗暗下定决心,养私兵,白天他们是地里做工的汉子,晚上是身经百战的武功高手。
他不想再这么被动,等媳妇的武功提上来,他就可以大展拳脚。
谁来揍谁!
他想多了,孟老爷子断了一条腿,伤筋动骨怎么也得一百天,更何况他岁数大了,要养上几年才行。
尤其是皇帝死了,朝堂更替,为了皇位,斗个你死我活的,谁还有闲情惦记孟飞。
等事情平息,已是几年后了,那时,谁还记得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