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份手工水饺。”
“诶好嘞，稍等啊。”
“来，您的猪肉白菜馅水饺来了。”
杨源端着托盘将一份水饺送到了客人桌上。
随后便回到后厨歇息去了。
这是杨源来到这里的第十五天。
看着这会不忙，王兵也搬个马扎来到杨源旁边坐下。
“叔，你为啥不在云州反而来哈城了？”
杨源递出一支香烟闲聊着问道。
“你不知道，一年前，我们卡牌部大换血，几乎把所有的老人全都换成了新人，仅剩的一些也退居二线。”
王兵认真的抽着香烟淡淡说道。
“那这关您什么事呢？”
“小子，那边可能用不到，但在这边人情世故你是必须要学啊。”
王兵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看向杨源说道。
杨源停顿一下。
“那些新人的作风跟老人完全不同，看起来就像毛头小子乱搞一样，行为太激进。”
王兵丢掉烟头伸出手示意杨源再给他一根。
“他们一直要搞什么‘造神计划’，把整个卡牌界弄的乌烟瘴气的，但也不否定他们的好，现在这种真正的乱世，以前老人的套路肯定不太符合了，我们只是还没有适应过来呢。”
杨源正欲说话，突然身体一怔，停了下来。
“咋了？”
“没事，突然忘记要说什么了。”
杨源笑着回答道。
“老板，炒个红肠，再来两罐啤酒。”
店里传来声响。
王兵摆摆手起身先聊到这。
“诶来啦，先找个座位坐着吧。”
杨源扒开后厨的帘子对两位穿着军大衣的男人说道。
片刻，杨源端着红肠过来。
这种在这里很常见，虽说红肠是个菜，但有很多人酒瘾上来了就来盘下酒菜也不要饭就着酒就喝起来了。
“小兄弟，你也过来吃点。”
一位军大衣男人笑着说道。
杨源以为只是普通的客套，就笑着摆摆手。
“吃点吧，待会好上路。”
另一位脸上带疤军大衣男人低着头淡淡说道。
杨源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们。
王兵也从送菜的窗口看到这一幕，悄悄走过来。
“你们是谁？”
“客人啊，你是老板。”
“别吃了。”
带疤男人对对面的饿狗说道。
“待会，这个确实好吃。”
带疤男人男人见状，一口闷掉手中的啤酒随后站起身。
“自我介绍一下，江州卡牌部零号小队队员，徐军。”
杨源低下头淡淡问道：“你说你是什么小队的人？”
“没听清？零号小队徐军。”
杨源抬起头吐出一口气：“我们出去说好嘛？”
“走吧。”
两位大衣男人带头，杨源跟在后面。
“杨源。”
王兵喊道。
杨源笑着回头：“叔，把老吴饭店做好，我还可以回来的，到时候可要给我涨点工资了啊。”
“这包烟你拿着。”
王兵拍了拍杨源肩膀说道。
就像第一次遇见杨源时那样。
就这样一直走着，来到一处空旷处。
这里本就属于哈城边界。
“诶两位同志，我记性不太好，你刚刚说你是哪里的？”
“你是聋子吗？江州！卡牌部！零号小队！队员！”
之前那个一直在吃红肠的男人恼怒的说道。
“我记得周文彬周老不是曾说过保存零号小队吗？因为它还有人。”
“你都说了是周文彬了，现在江州部长是李帅李部长。”
“那样就可以随意改变一个还有人存活的小队了？”
杨源双手插在破旧军大衣的口袋中停下脚步问道。
“当然，以前我并不知道你还活着，现在你回来了我可以重新分配。”
一位留着中分头的年轻人走过来说道。
杨源藏在口袋中的拳头瞬间攥紧，他刚刚没有听到一丝踩雪的声音。
“你是？”
“部长。”
杨源与两位军大衣男人同时说道。
“嗯，你叫杨源？”
“不。”
杨源摇头说道。
“叫你爹！”
话语刚毕，一群雷电精灵便出现在杨源周围。
无数雷电精灵发生小规模的爆炸，小精灵之间的电弧也迅速连接成一张电网向四周飞去。
中间杨源召唤出骨龙准备逃离。
“陈婉晴并没有死。”
李帅站在原地笑着说道。
看到并没有飞走的杨源，李帅慢慢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带有粉色手机壳的手机。
“阿源，你真的不在了吗？”
“阿源，我好想你。”
“嗨，阿源，中秋节快乐！”
“阿源，又是一年冬，你到底在哪？”
随着李帅的不断按动，一条条语音被播放着。
这一刻，杨源多想骷髅帝王还在他身体中留有分身。
“她在哪？”
杨源降下骨龙看向对面这个仅凭外表来看的话比自己还要年轻的男人。
“‘造神计划’，听过吧，这是好事，你又是最优的人员。”
“何来最优，为何是我？”
“你会一种极短时间内提升实力的雷电术，同时还是为数不多的双重觉醒者，再加上六级主修雷法的法师，你就是最佳人选。”
李帅笑着说道。
“是不是还要再加一条比较容易控制啊。”
杨源抬头看向李帅。
“当然，我们花费如此大的资源不可能找一个不能控制的人。”
李帅也很诚实。
“那要我做什么？”
杨源看着那部粉色的手机说道。
“别看我啊，这个东西今天我才第一次拿到，然后就是跟我回江州了。”
“一个要求。”
杨源重新看向李帅。
李帅二话不说，将手中的手机递给杨源。
“阿源，他们都说你不在了，胡说，我昨晚还梦见你了呢。”
“阿源，我好难受，你到底在哪？”
“我来安城了，阿源。”
“今年安城好冷啊，阿源。”
……
————
“他们都以为你死了，你现在就好好隐藏起来吧。”
骷髅帝王看着旁边的男人说道。
“无趣，我刚回来，宝座还没坐几天呢，你这就看不下去了？”
“还回你那个分身那里去吧。”
骷髅帝王直接无视他。
————
“别说了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我……我真的尽力了，啊！”
杨浩抱着脑袋奔跑着，耳边总是传来号角声，即使封闭掉听觉也还会存在，因为他还没有原谅他自己。
终点是哪？
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