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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行了。”

陆昭微微颔首,挥手示意道:“那就让他们都离开吧。”

众人顿时如获新生,匆忙往外跑,生怕慢一步,也成为那由尸体组成的谷地里的一员。

等众人尽皆离开后,张翠花平复了一下同样有些不安的内心,问道:“你来这里的任务完成了,是准备回燕州了吗?”

“也许吧!”

陆昭一边漫不经心回答着,一边吩咐煞影,“你让人将所有尸体都搜上一遍,看看有什么值钱的,顺便让人深入落日谷里面查探一下。”

这里既然是一处魔宗分舵,那就证明这些人在这里占据据点有些时日,应该有不少通过杀烧抢掠得来的值钱玩意儿。

“是!”煞影领命。

“也许?”

张翠花则是不解的问道:“难道你不打算回去了?”

“怎么可能?”

陆昭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只是我在想,怎么处置燕卓成比较好。”

现在的他,已经初步具有了和剑阁叫板的实力,他在想,如果现在杀了燕卓成,燕容淮那个老匹夫会作何反应。

不过这还要多亏焱刹和幻姬两人送来的灵石,不然,他现在对上剑阁,还有些畏首畏尾,放不开手脚。

“你是说,剑阁的那位公子?”

“你认识他?”陆昭目光一凝。

“当然!”

张翠花笑了笑,“燕州各方势力角逐,虽然我们不参与,可还是多少了解一二,否则将来要是有一日波及到各处,也好及时应对不是?”

听到这话,陆昭还是颇有些意外,顿时来了些兴致,挑眉道:“那你不妨说说,都了解些什么?”

似是没想到陆昭会问她,张翠花微微一怔。

然后她思索片刻后,迟疑说道:“其实我们了解的并不算多,只是知道现在天道院内除了你们的宗主以外,还有以剑阁为首的诸多小势力,执法堂则是以你们宗主马首是瞻,双方矛盾积累已久……”

“不过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一些争斗,真正让人需要注意忌惮的是,天道院那些寿元将尽的妖孽老祖们。”

“嗯!”

嗯?陆昭一愣。

关于张翠花前面所说的内容,陆昭很清楚,但蓦地听到后面这一串话,把他听的一愣一愣的。

“老祖?”

“什么老祖?”陆昭神情有些错愕,狐疑的看着她。

“啊??”

张翠花有些发懵,和陆昭目光对视上,“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这……”张翠花都不知该作何反应,惊诧的道:“这个不是常识吗?”

陆昭:???

看着他的表情,张翠花基本可以断定,陆昭确实不知道这些,脸色一言难尽。

“你觉得,你们天道院凭什么成为天下人的正道魁首?”她试探性的抛出一个问题。

陆昭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理所当然回答道:“当然是因为咱们宗主修为境界极高,一骑绝尘啊!”

在他的认知里面,天道院宗主怎么说应该都有个这方世界的最高修为,达到了劫生之境吧?

张翠花嘴角抽了抽,“那你觉得,你们宗主修为那么高,为何还要一手创立执法堂,剑阁怎么敢频频挑衅你们?”

“嗯……”陆昭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这个问题他好像确实没有想过,或者是,他一直以为这是御司柳轻鸿和剑阁燕容淮之间的矛盾,却忽视了宗主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张翠花看他不说话,只能无奈的解释道:“据天下人推测,你们宗主修为估计在化鼎境,具体在哪个位置,就说不准了。”

“那你说的老祖……都是些什么人?”

听到张翠花这番说辞,陆昭把之前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几乎都推翻了。

也没人告诉过他这些啊!

“当然是你们天道院的人。”

张翠花脸色古怪,这陆昭身为总堂百执,怎么会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了解。

“比如天道院上一任宗主,以及千年前的宗门长老,到现在已经活了几千年,寿元将尽,只能选择终日闭关,将自身气息掩盖起来,放缓寿元燃尽的速度,以待突破时机……”

说到这里,张翠花摇了摇头,叹息道:“只是很可惜,据传言说,星云大陆与上界的通道自万年前就已经彻底封锁,纵使已经达到劫生境巅峰,也无法突破这方世界形成的天地桎梏,只能终生停留在整个境界,直到寿元耗尽……”

听到这些被称为“常识”的信息,陆昭暗自咋舌,这些他从未听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记忆中,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内容。

只能说明,他穿越时日尚短,原身则是修为太低微,不配知道这些,才导致他现在纵使跻身到这个世界上层,有些信息差也需要自己去了解。

在消化完这些信息以后,陆昭想到之前张翠花所言,问道:“对了,你刚才说,剑阁和执法堂的矛盾只是表象,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因为,无论是你们宗主后面,还是剑阁身后,都有这种即将坐化的世间最强者坐镇。”

张翠花看他什么都不懂,科普道:“这种级别的强者,抬手间便能摧毁几州郡之地,甚至引起山川河流倒灌苍穹,引得天地星辰晦暗无光,世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所以,非必要情况,这些千年前的老怪物是绝不会出山,一直处在休养生息的阶段,以求延长寿命。”

“原来是这样。”陆昭终于懂了。

他先前还在奇怪,剑阁传承数千年,燕容淮修为也并非达到深不可测的程度,是怎么保证剑阁这么久延绵不衰的,原来是背后有人啊!

“而且……”

就在张翠花还想继续给他说些关于这方面的常识时,陆昭忽然感觉心口传来一阵剧痛。

“唔!”

细密的冷汗自他额头上渗出,陆昭疼到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只感觉心脏似乎被什么给侵蚀着,一寸一寸细密的疼痛。

“你怎么了?”张翠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连忙退开三米远,似乎害怕对方碰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