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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司墨看着背对着他的秦与棠,嘴角微微勾起。

原来还是会害羞的,他还以为秦与棠真会一直看着他。

“衣服有些紧,不这样脱扯着伤口疼。”

“哦哦。”

秦与棠信了,但人还是没转过去,依旧背对着魏司墨。

“好了叫我。”

过了一会,魏司墨才开口:“好了。”

秦与棠这才慢慢转过身,看了一眼坐的端端正正等着她的魏司墨,她眼神开始无处安放。

这时代的人身材都这么好吗?人看了喷鼻血的程度啊!

之前的血阁阁主没脸还好,这次这个有脸,还是这么一张妖孽的脸,这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啊!

不行不行!无性别!她是医者!

现代视频里啥没见过啊?能不能别这样没出息!

但这么近距离的她还真没有过。

“还上药吗?大夫?”

魏司墨好笑的看着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的秦与棠。

“来了!”

大夫二字狠狠的击中了秦与棠的内心,她看魏司墨的眼神都变得坚定了。

二话不说拿出药瓶就给魏司墨上药。

“忍着点啊,可能有点痛。”

看着转变如此之快的秦与棠,魏司墨僵住了,他是不是不该提大夫二字?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全没了。

见魏司墨肌肉都硬了,秦与棠还以为是痛的,上药的手法更轻柔了。

秦与棠蹲在魏司墨背后,魏司墨看不见秦与棠此刻的目光有多认真。

他都感觉不到药粉接触到伤口的感觉,但他好似感受到了秦与棠的一呼一吸。

秦与棠那细细的手指轻柔触摸着他后背,伤口不疼,反而有些痒意,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被秦与棠点到的地方就像是微微触电一样,折磨的他难受。

没过多久,磨人的感觉终于被一声撕拉声打断。

魏司墨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秦与棠:“你,在做什么?”

秦与棠一脚踏在石头上,一手拿着小刀,把自己裙摆的内衬割下来一块。

“就地取材,没纱布。”

“你,你这”

魏司墨看着秦与棠本就不多的布料,在几刀下变得更少了。

秦与棠看了看自己就差一点就变短裙的裙摆。

“没事,我还有个沙沙裤。”

说着,她还毫不在意拨弄了两下那层薄薄有些透的裤子。

短裙还加个裤子,简直是保守的不能在保守了,而且她身上还穿着个褙子呢。

魏司墨迅速转过头,满眼震惊,眼神无处安放,只好望着火堆。

秦国何时这般不一样了?

他差点忘了,秦与棠失忆了。

秦与棠发现了魏司墨红着的耳根。

“你可别误会,我这也是就地取材,材料需要,而且这不还遮得住吗?

而且你衣服都破成那样了,还粘的有灰土,全是细菌,用你的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她这一出,该不会让魏司墨更那个啥了吧?

可别啊!她也不想啊!但魏司墨的衣服都破成那样了,她总不能去动一个伤员的衣服吧?

她如此不拘小节,大大方方的,魏司墨总不能多想吧!

“嗯……”

魏司墨嗓音沙哑的不对劲,据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来说,不好!

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想到这里,秦与棠三下五除二的快速包扎好魏司墨的伤口,然后站到了一边去。

保持距离,这个必须保持距离!

秦与棠看着魏司墨大腿处还渗着血,堆在魏司墨腰间的衣物,在触到那伤口的时候都被染了红。

坏了,她怎么忘了,这还有个口子。

没事哒,没事哒,那个位置是大腿靠下,而且裤子薄,可以不用脱直接包扎。

秦与棠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没事哒,医者,医者。

“你腿那……”

“腿可以我自己来。”

魏司墨呼吸有些急促,连本王都忘了称。

“好好好,我也觉得,你看得着可以自己来!”

秦与棠赶紧将药瓶塞到魏司墨手里,想了想,她还是把自己穿在外面的褙子脱了下来,丢给魏司墨。

“就剩这衣服了,你拿去包扎吧!”

说完秦与棠就转身去整理她捡柴时顺手带回来的一些长条野草了。

今天晚上将就着睡吧,总比睡这硬土地强。

衣服过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特属于秦与棠身体的味道,一股清淡的香味布满魏司墨鼻腔。

看着手上那柔软的布料,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魏司墨看着露着一节后背的秦与棠,以及那细沙底下若隐若现的双腿,秦与棠毫不在意的整理着草堆,对自己的穿着丝毫没觉得不妥。

只一眼,他就低下了眼眸。

她失忆了,不知道正常。

但他好像变得有些不正常。

腿上的伤口他很快就处理好了,但他没有用到秦与棠的衣服,他用的自己的。

魏司墨手不自主的拾起那单薄的布料,举至唇边。

秦与棠已经整理好这边的草堆,她分了两份,两地隔的超远,一堆在火堆这边,一堆在那边。

正准备叫魏司墨过来休息,结果她一转头就看见魏司墨在闻她衣服。

额滴个乖乖,这下汗流浃背了。

四目相对,秦与棠眼中有着很明显的慌乱。

“你你你,你喜欢那衣服啊?送你了,不用还,就当报答你救了我。”

魏司墨回过神来,也发现了他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令人误会的动作。

看着手中的布料,魏司墨抿了抿薄唇,看着秦与棠的目光都变得深沉。

见魏司墨眼底那疯狂涌动的未知情绪,秦与棠更慌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类似小吊带的衣服,立马抬起手挡住。

果然,古代更不能穿这种,她以为魏司墨是个正人君子来着!

早知道她就该用魏司墨的衣服,他内衬还干净着,再怎么她看着魏司墨的身体又不会起歹念,蠢啊,她怎么就忘了呢!?

魏司墨似笑非笑的看着慌乱的秦与棠。

他看着就这样禽兽吗?

“好歹一条命,一件衣服就想打发我?”

魏司墨将坠崖他也有一份责任的事情抛之脑后,他决定逗一逗这样的秦与棠。

“那也是你非要跳下来。”

魏司墨看着一脸警惕的秦与棠,剑眉轻挑,站起身子慢步往秦与棠的位置走去。

“你,你想做什么!”

秦与棠惊恐的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