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霄霄马上收拾东西,去电视台蹭机器练歌。
练完歌之后,晚上回家又收到陈天华的电话,告诉她舞蹈学校已经弄好了,下个月就可以开业了。
胡霄霄与他商量好了开业日期,到时她要过去剪彩。
她可是这家学校的股东之一呢。
陈天华还说:“霄霄,你舞蹈跳得好,到时帮忙录几张带子,既可以帮学校宣传,又可以用来教学。”
“等我忙完这一阵,我就去录,你先找几个舞蹈老师商量一下,要录哪一些舞蹈,设计一下,要显得专业一点。”
陈天华听了胡霄霄的意见,说:“既然要搞,就搞好一点,我明天去请专业的广告公司设计,到时方案出来给你过目。”
合作伙伴这么用心搞事业,胡霄霄十分高兴,“就这么说定了。”
周六下午,胡霄霄准时来到妇女儿童基金会的活动现场。
相较于上一次汇集上流精英的慈善晚会,今日的活动级别要小得多。但是,来的人却不少,活动邀请了各行各业的人前来参加。
胡霄霄穿着黑色的小礼服,头发自然披散着,脖子上戴着一条钻石项链,以及同样款式的钻石耳坠。
胡霄霄到的时候,陈天王也刚到不久,他今天穿了一套很正式的西装,显得整个人更加的挺拔,器宇轩昂。
他眉目温润,笑容随和,彬彬有礼的和基金会理事会的理事长谭英莲女士说话。
慈善总会的窦会长今日也过来捧场,见到胡霄霄来了,招手让她过去,给她介绍谭英莲女士。
谭英莲女士笑起来很和蔼,看着胡霄霄笑眯眯的说:“胡小姐,我很喜欢你在港姐竞选总决赛上的表现,非常精彩,我还买了一盒录像带呢。还有,你代言的罗记饼干,也很好吃。”
胡霄霄觉得这位谭女士说话特别好听,说话的语气也温温柔柔的,听着特别舒服。她说:“理事长喜欢吃的话,我那里还有一箱,给你送过来。”
陈天王唇边带着微笑,与胡霄霄说:“谭女士与你说笑的,你可不要真送一箱饼干过去。”
“谁说我说笑的,我是真喜欢吃罗记的东西,年年节节都买的,你不要在胡小姐面前讲我坏话。”谭英莲不客气的说。
显然他们的关系很熟。
胡霄霄笑道:“没关系,理事长吃不完的话,可以送一些给小朋友,正好当我的一点小心意。”
“那我就笑纳了。”谭英莲又与陈天王说:“你不是赶时间吗?可以开始了,你与胡小姐先去唱开场曲。”
陈天王点了点头,向胡霄霄伸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礼貌的邀请胡霄霄一起上台。
一首老歌《夜来香》的音乐响了起来,会场上参加活动的来宾停下交谈,开始欣赏着音乐。
难得陈天王过来助阵,自然不会放过听歌的机会。
悠扬的前奏之后,陈天王低沉而温润的声音唱了起来。
“那南风吹来清凉,
那夜莺啼声细唱,
月下的花儿都入梦,
只有那夜来香,
吐露着芬芳。”
陈天王的嗓音好听得像浪漫的情话,似春风拂面,又掠过耳畔,温润里带着缱绻,令人沉醉。
胡霄霄的歌声则像清新的泉水,轻轻流淌过心间,沁人心脾。
“我爱这夜色茫茫,
也爱这夜莺歌唱,
更爱那花一般的梦,
拥抱着夜来香,
问着夜来香。”
两人的对唱,像和风细雨,如诗如画。
陈天王低头望着胡霄霄,唱道: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
胡霄霄抬起头,看着他,唱道:
“夜来香我为你思量。”
最后两人看着彼此,合唱:
“啊——啊我为你歌唱,
我为你思量——”
“夜来香……”
陈天王伸出手,胡霄霄知其意,把手放在他坚实有力的手掌上,两人在旋律优美的音乐中,表演了一段慢三。
优雅轻盈的舞姿,郎俊女貌,宛如一双璧人,让来宾看着便觉得赏心悦目。
一些来宾也起了兴致,一对对的随着音乐跟着起舞,会场一片和美。
音乐停下后,胡霄霄与陈天王向来宾谢礼之后,走下舞台。
陈天王说道:“我有一首新歌的mV还没有录制,可否邀请胡小姐到时担任mV的女主角?”
“我荣幸至极!”胡霄霄笑靥如花,马上把阿伟的电话给了陈天王。“这是阿伟的电话,公司的事都是他帮我搞定的。”
陈天王轻笑着,也把他助理的电话给了胡霄霄,“你有事联系我。我先走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胡霄霄快乐的朝陈天王挥手道别。
目送陈天王走远了,看不见了,胡霄霄才走回会场。
不料撞见一个人本来不会来的人,他背靠在墙,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支白玫瑰。
玫瑰的花瓣被扯掉了一半,零落的掉在他黑色的皮鞋边。
他戴着雅致的墨镜,如戴上一副面具,隔绝了热闹的人群。
胡霄霄转身往其他地方走去,他却扔下玫瑰,走了上来,与她并肩。
“我也要跳舞。”
胡霄霄侧首,问:“你不是不来吗?”
谢智恒扶了扶遮住他将近半张脸的墨镜,说:“正好路过。”
胡霄霄轻轻哦了一声,换个方向再走。
他又追过来,“跳舞呀。”
胡霄霄回答得很简洁,“累了,不想。”
“你刚才在台上不是跳得挺好的吗?刚才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吗?”谢智恒看着远方,面无表情的说。
“是啊,所以跳累了。”
“是不是得捐款?”
“捐不捐款,是你的心意。”胡霄霄看到几个眼熟的人,便走过去打招呼。
耳边清静了许多,回头,他已走了。
胡霄霄松了一口气。
谢智恒三步并两步,在会场上找到代表谢氏集团前来参会的何经理。
“捐钱了没有?”谢智恒问道。
何经理见是少东家,连忙回道:“还没有。”
“现在就捐,捐一百万。”
“一、一百万?”那人愣了一下,“这、不用捐这么多的。”
大家都是意思意思性的给点。
“我说一百万,就是一百万。”谢智恒不容置疑说道。
“但是,集团一年里用作慈善的钱,也不到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