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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地消化着这十二人的信息。

我发现她们的行业不仅包含了军政商三界,甚至还有地下的组织。

这是我没有预想到的。

尤其是那个白露,虽然我没听过什么刹夜组织,但听起来就不简单的样子。

我打算回去好好问问我妈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闵姨”说自己是妈的好友,到底真的假的?

如果是假的,那么她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图财?我没有财。

图权?平头老百姓哪来什么权?

那只剩下图色了。

我自认也没有那么大魅力吧?

真是令我琢磨不透。

吃完晚饭,我起身就要回去。

尽管闵姨一再挽留,我都没有答应留下。

经过很长时间的推脱。

我答应了处暑陪我回去的要求,闵姨这才放我走。

闵姨的原话是:“处暑这么多年都是照着侍奉你训练的,你这不要她了,她不就失去活着的意义了嘛!”

没办法,为了尽快脱身,也为了不让处暑失去人生的意义,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闵姨说处暑平时可以当我的司机、女仆、厨师、管家和保镖。

甚至所有我能想到的用法,她都能满足。

一开始听到这句话我还持怀疑态度。

但是感受到处暑无微不至的关怀,我瞬间不怀疑了。

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吧?

我相信就算我现在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处暑也会不折不扣地完成。

处暑开车载着我回到了家。

刚一进门,她就怜惜地看着我:“少爷平时就住在这里吗?”

我有些尴尬:“有点乱,本来今天要收拾的。”

“如果是少爷一个人住的话,倒也正常。”处暑笑嘻嘻地去收拾。

不得不说,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

不多时,这个家仿佛回到了鹿文初第一次交给我的模样。

我摸了摸处暑的头:“效率可以嘛!”

处暑似乎很享受我的抚摸,滑嫩的脸在我掌心蹭了蹭。

“少爷接下来什么安排?要处暑侍奉少爷洗澡吗?”处暑眨巴着她迷人的大眼睛说道。

我想了想:“我先去我妈那一趟。”

处暑点头应下:“那我去备车。”

我按住了正欲下楼的处暑:“不必了,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在家等着我或者回去都行。”

“那处暑在家乖乖等少爷回来。”处暑自然是听我的。

不过她好像自动忽略了后面“回去”的选项。

我下了楼,提前在手机上打了辆车。

也是时候用酒馆这几个月赚的钱给自己买辆车了。

不然出门老是打车也不是个办法。

我知道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鹿文初或是闵姨的话,她们肯定会直接给我安排一辆。

但是还是自己赚钱买的车开起来舒心。

正考虑买辆什么车的时候,网约车的司机已经开到了目的地。

我抬手在这扇熟悉的门上敲了几下。

里面传来了我妈的声音:“哪个啊?”

“妈!”

门开了:“哎呦,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没买菜啊!”

我进门换上拖鞋:“没事妈,我吃过了。”

我解决了一下内急,然后习惯性地走进我从小长大的房间看了看。

房间里依旧是一尘不染的,保持着我离家时的模样,一直没变过。

我能想象到母亲每次打扫这个房间的时候,应该在想我吧?

不,这不应该是个疑问句。

我关上房门,给了母亲一个深深的拥抱。

“怎么了?”母亲虽然不解,但还是回抱着我。

“妈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我的语气这么严肃,我妈表情也严峻了起来。

“咋了,遇到啥事了?妈妈能帮你什么?”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于是我打算先从整件事情的真实性下手。

“妈,”我小心地斟酌着每一个词语,“你的朋友里,有没有一个姓闵的阿姨?”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母亲的目光立刻变得冰冷:“她来找你了?”

随机她开始在我身上扒拉,好像是在找身上有没有闵姨留下的痕迹。

“妈,闵姨是找过我了。”我承认道。

看起来闵姨确实是母亲的旧相识,但是看上去好像,关系不太好?

“叫什么闵姨?”母亲有些不屑,这种情绪真的很少在她脸上出现,“这女人就是不识好歹!”

至此我算是基本确定闵姨没有对我藏私,母亲确实认识闵姨,而且她们之间也发生过什么,导致闵姨对母亲和我怀有愧疚之心。

至于发生了什么,闵姨却没有跟我说。

“妈,能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吗?”我实在是好奇。

究竟什么事情,能让闵姨心中的愧疚之心那么深?

母亲沉默了好一会,还是开了口。

“算了,反正她也找过你了。”母亲叹了口气。

“之前我和你闵姨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直到一个男人出现在你闵姨的视线里。”

母亲似乎联想到了当年的那些画面,痛心疾首地说:“你闵姨无法自拔地爱上了那个男人,甚至不惜为了他生了个孩子。”

“但是有人告诉我,那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那个女人跟我讲,她为他生完孩子之后,那个男人就跑到了你闵姨身边,完全不管她和孩子的死活。”

我大概能明白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告诉母亲鹿荣不是个好东西的女人,应该就是鹿荣跟闵姨在一起之前的妻子。

也是鹿文初口中的那些女人之一。

至于她为什么能找到母亲,不得而知。

或许是仇恨使然,或许是不忍再有女人受到鹿荣的伤害。

“你闵姨生下那个女孩的时候,你在我肚子里才三个月大。”

“我怀着你去找你闵姨,把那些事情都讲给了你闵姨听。”

“可是那时候的她已经听不进去这些,满脑子都是她那个老公,那个男人去哪她就要跟着去哪。”

母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泪花:“为了这件事,我还跟你闵姨起过争执,途中她推了我一下,险些流产……”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闵姨对我的愧疚之心那么重了,不惜花费那么多资源为我培养女仆,好像我才是她亲生儿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