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开除是正常处理还是从轻发落?
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杨厂长句句不离高级工是厂里的脊梁骨,他这是维护工人,有理。
石书记和工会抓易中海德行缺失更是政治正确。
开除彻底断了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工人之路,但同时石书记并未追究他给厂里带来的损失,这一进一出其实算是正常处理。
李怀德负责报损,这金额可大可小,甚至严格执行易中海是有牢狱之灾的。
马华今天才脱离生命危险躺在医院呢。
这点杨厂长心里有数。
锅炉工老段几人就算是倒了血霉了。
为了区区几块钱得个留厂察看处理。
这是不发工资你还得正常干活,头上顶着个处分还得被其他同事监督,你再敢偷奸耍滑闹情绪,那等待他的只有开除一条路。
杨厂长败下这一阵,脑子一转就想出别的办法,红星这么多分厂安排易中海做份普通工作还是有把握的,这也算给老太太有交代了。
时也命也,易中海你真是活该,如果咱俩没有老太太这层关系,我第一个送你去蹲篱笆子。
杨厂长全程黑脸结束会议后主动找到李怀德,俩人在后勤主任办公室抽了半包烟,杨厂长这才满意离开。
机修厂一直没有高级工撑门面,李怀德这老小子算是给了自己一条有用的信息。
两人都忽略了机修厂离南锣鼓巷二十公里的距离,你易中海戴罪之身能有个栖身之所就不错了,你还挑?
再挑就自生自灭吧。
杨厂长也累了,李怀德笑了,后勤在小范围会议压了厂长一头,这得庆祝啊。
明天吃獐子肉!
这不是嘴馋,这是考验下南易的手艺。
……
下午四点,轧钢厂各车间都热火朝天的忙生产赶进度。
秦淮如跑了半天一无所获,学校领导一听是被劝退的小学生,立马摆手让她离开。
失去了易中海和傻柱的帮助,秦淮如寸步难行,她终于开始反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拿傻柱粮本,吃人家饭盒,傻柱有难自家连个窝头都不愿意给!
她一身疲惫的赶回车间。人刚坐下,那电喇叭却滋滋啦啦的发出电流音,
“咳咳…各车间部门请注意……”
“各车间部门请注意……”
“……”
“本厂九车间八级工易中海严重违规违纪,利用其高级工身份教唆他人造谣生事,破坏正常生产秩序,经保卫科调查证据确凿,现厂办做出以下处理……”
“啊?”
秦淮如手里杯子差点掉地上,她紧张的抿着嘴。
刘海中皱着眉头拍着徒弟戴海洋的肩膀大声问道,
“刚才喇叭说什么?易中海?”
“师傅我没听清!”
戴海洋扯着嗓子喊到,没办法,锻工车间噪音太大,不喊着听不清。
“哦,不管他,继续干活吧,海洋你注意下夹钳角度,这样能省点力!”
“知道了师傅!”
刘海中挺着肚子背着手继续巡视徒弟们的工作。
宣传科放映归来的许大茂,掏下水道的傻柱,打乒乓球的刘光天都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听着喇叭里的信息。
“滋…滋…”
“…对混进工人阶级的害群之马,易中海作出开除处理,其余参与者段大年,张二根,赵春枝,荀曙光等作全厂通报批评,留厂察看处理……”
“……望大家引以为戒,轧钢厂是我们共同的家,安全生产靠大家一起努力……”
“……”
整个轧钢厂似乎都安静了一秒,随后全厂各车间,办公室,厂区爆发了激烈讨论,锅炉房写检查的老段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完了,全完了!易中海你害死我了。
行政楼一层保卫四科办公室。
而咱们道德天尊易中海,正双目无神的站在办公室的墙角,常建利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看似热情的脸上透出一丝鄙夷,
“行了,易中海,去劳资科办手续吧,厂里领导仁义没把你送进去,如果搁我处理,送你去搬石头都不亏,赶紧走吧。”
“小李你送他去,路上盯着他点别让他干蠢事!等他出厂门你再回来。”
说罢常建利像赶苍蝇一样摆手,小李拉开门拖着易中海往外走,
“走啊,听不懂人话是吧?”
“不!”
“我不信!我要去找杨厂长,你不要拉我!”
“厂里凭什么开除我?我是八级工,我给厂里干了三十年……”
“把他拉出去,再嚷嚷你自己看着吧。”
常建利点燃香烟,易中海腰伤不敢做大动作,可双手紧紧抓着门框不出去,嘴里大喊着讨说法,小李拉不动也劝不住,情急之下直接给易中海腰眼上捣了一拳,
“嗝呃……”
易中海扶着门框坐倒在地,小李不依不饶的又补了几脚这才把他拖走。
“易师傅,你上来一趟。”
杨厂长的秘书靠在三楼的围栏上挥着手,易中海挣扎的起身,在小李警戒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上了三楼,直到他进了杨厂长办公室,那小李就守在门口抽烟。
许大茂:我错过了什么?
傻柱:一大爷这不甘人后的性子该改改了,我以为通下水道就是极限,他直接被开除了,惹不起惹不起……
秦淮如:我的山倒了,天也塌了……
刘海中:海洋,广播说了什么?,戴海洋:师傅你声音大点,我听不见!
刘光天: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自作孽,不可活。
郭大撇子:哦豁,秦淮如这下没人保着你喽,我要吃肉肉!
易中海爱徒张赶仨:师傅待我不薄,我该如何待他?
易中海逆徒吕大哥:易中海是谁?不熟!
……
易中海像行尸走肉般回到了四合院,阎埠贵抄着手守在门前,
“老易回来了?”,他还不知道易中海被开除的事儿。
“哦,回来了。”
易中海抬脚跨进院门,阎埠贵忍不住提醒道:
“老易,今天晚上王主任来院里开会,你记得参加。”
“哦,知道了。”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疲惫的身影走进垂花门,这才感叹道: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老易你搭理贾家干嘛?现在贾家没起来,你也跟着趴下了!”
“亏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