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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慕容冲正式与谢家结盟。

辽东公府:

慕容冲最不想见到的人来了。慕容冲继续苟着,将慕容德推向了前台。慕容德带着一众人出迎权翼和石越。

府门外,人声鼎沸,一众仆役抬着大量礼物。慕容德问道:“子良这是何故?”权翼闻言,笑容更甚,那笑容里仿佛藏着千回百转的心思,悠然答道:“玄明何故明知故问。这是我方的聘礼而已。”

慕容德面色僵硬,此时,一旁的申胤适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周旋:“权侍中的美意,我们自当铭记于心。只是,这诸多礼物,一时之间恐难以周全安置,不如先在门房稍作歇息。”

言罢,申胤以眼神示意府内侍从上前接手礼物,同时不动声色地引领着权翼一行人向府内移步,意图将这场突如其来的“交锋”引入更为私密且可控的场合。

权翼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道:“也好,也好。”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期待,仿佛即将揭晓的秘密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随后,权翼的目光在慕容冲与慕容德之间流转,最后定格在前方,缓缓说道:“侯爷、公爷,今日我此行,除了这些薄礼之外,还特意为二位带来了一位故人。”

此言一出,慕容冲与慕容德不由得相视一眼,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戒备。紧接着,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现场的宁静,众人的目光随之被吸引至一旁。只见一顶装饰简朴而不失雅致的小轿缓缓停下,轿帘轻掀,一位妇人款步而出。她身着素色衣裳,面容端庄平和,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温婉与坚韧。

慕容德拱手道:“五嫂!”慕容冲、慕容凤也道:“五婶。”

此人正是慕容垂的正室小段氏,也就是冤死的大段氏的妹妹。

慕容冲闻言,心中不禁一紧,目光复杂地掠过这位突然出现的妇人。他深知,小段氏的到来绝非偶然,其背后定有深意。然而,在众人面前,他迅速收敛心神,面上不露分毫异色,只是暗暗思量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慕容德则显得更为从容不迫,他轻轻一挥衣袖,以一种主人的姿态邀请道:“诸位,请。”

正厅:

小段氏并没有多做停留便道:“清河呢?我去看看他。”当下慕容冲便领着小段氏朝清河公主的闺房而去。

小段氏的目光不时落在慕容冲身上,那挺拔的身姿、英气的面容,让她不禁感慨万分:“你长大了,你母亲兄长还有你叔父经常念叨你与清河,尤其是你叔父,经常说着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说到这里,小段氏的话语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冲儿,你可知,他们对你寄予了厚望?”她的话语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慕容冲的心房。

慕容冲突然停住脚步:“五婶,这次南来是他们让你来的?”

小段氏露出一抹苦笑:“是,也不是。”

慕容冲没有再说话当下领着小段氏朝清河公主闺房而去。

正厅:

权翼环顾四周,方才的慕容冲步伐沉稳,喜怒之情毫不外露,已经有了人主之相。慕容德更不用说,枋头之战作为慕容垂的副手也闻名天下。封孚几人作为谋臣实际上也都参与过枋头之战,权翼早已经知晓。

权翼笑语中暗藏锋芒道:“玄明兄,此番南下,我特携关东佳酿而来,深知诸位北人虽寓居江南水乡,或许仍对故土风味念念不忘。”

权翼的话里已经藏刀了,慕容德闻言,笑容可掬,言语间不失机锋:“岁月流转,江南的风土人情早已融入吾等心田,习惯了。子良出自天水权氏,只是不知道在长安安否?”

权翼明白慕容德的还击:“尚好,尚好,关陇之地本为一家,父子兄弟具在,我心可安。”

慕容德道:“子良之父子兄弟具在关陇,不像我们南北分离。”此时,石越适时插话,声音沉稳:“侯爷言之有理,然忠孝之道,在于心之所向。若众人能共聚一堂,效命于同一明主之下,何愁不能齐心协力,共创辉煌?”

慕容凤,年少气盛,接过话头,言辞犀利而不失分寸:“北人南渡,虽历经艰辛,但能在此方寸之地安身立命,实属不易。我等深知‘忠臣不事二主’之训,更愿以此自勉,不忘初心。”此言一出,这句话几乎是在点权翼,你权翼昔日是姚羌谋臣怎么又追随了苻坚。

权翼道:“我听说你的父亲是慕容桓。”

“正是!”

权翼目光深邃地对慕容凤言道:“少年英豪,正以非凡之才与显赫之名崭露头角,望勿步乃父之后尘,忽视天命所归之大道。”

慕容凤闻言,面色骤变,严正以对,其声铿锵有力:“先父之志,在于坚守忠贞之道,虽未能如愿以偿,然此乃为人臣子之最高节操。权侍中所言,莫非意在贬损先人之节,而非激励后进乎?”

权翼闻言,面色微变,封孚来了最强助攻:“不可如此,道翔(慕容凤的字)啊,你坚守忠贞之道,忠孝节义这没有错,怎么能当着权侍中的面光明正大的说呢,你让权侍中这位先侍姚羌再侍苻秦的人如何自处啊?”封孚回头又向权翼道:“抱歉啊权侍中,小儿辈不知礼数。”

权翼:……

宰相肚里能撑船,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声音温和而深沉:“处道言重了,道翔公子性情直率,忠孝之心可昭日月,我权翼虽历仕二主,但每朝每代皆尽忠职守,心中自有衡量。”

权翼不再提什么忠臣而是打起了感情牌:“我来的时候,京兆尹握着我的手说一定要托我向玄明问好。”

慕容德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与感慨,轻声叹道:“昔年受兄长提携之恩,情深意重,如今却天各一方,每每念及,实感世事无常,令人唏嘘不已。”

权翼道:“南来之时慕容家多有托我问好者,父子兄弟,骨肉之间呐!哎……

慕容德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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