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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猛地站起身,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仿佛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看到了希望的绿洲。他快步走到小太监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声音急切地问道:“是谁?快说,是谁招了?”

小太监被李钊抓得生疼,但他丝毫不敢有怨言,连忙回答道:“是,是,是伺候清河夫人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她刚刚被小的们审问时,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吐露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李钊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松开小太监的肩膀,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书桌,拿起笔墨,准备记录小宫女所招供的内容。

“快,快把她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小太监得了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领命而去。不多时,他便带着那名小宫女回到了书房。小宫女一进门,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李钊坐在书桌后,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小宫女,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他沉声问道:“你声称看见了清河夫人的贴身宫女碧儿埋下了巫蛊之物,此事可当真?”

小宫女身子一颤,声音带着哭腔:“是,是真的,奴婢亲眼所见,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李钊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他继续问道:“那你且细细道来,那日究竟是何情形?”

小宫女开始颤抖着叙述那日所见。她说,那日夜晚她原本去茅厕,无意间看到碧儿鬼鬼祟祟地在树丛中挖着什么。她心中好奇,便悄悄靠近,却看到碧儿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里面竟是一个小人偶。碧儿口中念念有词,将巫蛊之器埋入土中,又仔细地将土填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李钊突然大喝一声,声音如惊雷般在小宫女耳边炸响:“天黑又是晚上,视线模糊,你如何断定那就是巫蛊?”

小宫女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但随即又鼓起勇气说道:“碧儿走后,奴婢心中恐惧万分,但又忍不住好奇。于是,奴婢壮着胆子去那里挖了出来,看到那个小人偶和上面的符号,奴婢才害怕不已,又连忙将它埋了回去。”

“那你为何当时不报?”李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小宫女泪水涟涟,哽咽着说道:“奴婢冤枉啊,奴婢也怕她们加害于奴婢。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无权无势,如何敢与她们抗衡?”

说到此处,小宫女已是泪流满面,声音也愈发哽咽。她无助地跪在地上,等待着李钊的裁决。而李钊则默默地注视着她,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

紫漪宫内,夜色如墨,寒风穿堂,带着刺骨的冷意。宫殿深处的一间厢房内,烛火摇曳,投射出斑驳的光影,将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染上了一层落寞与萧瑟。

清河公主坐在窗边,一袭素衣已略显陈旧,发髻松散,几缕青丝垂落在脸颊旁,映衬着她那张灰败而憔悴的脸庞。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与生机

碧儿站在清河公主身旁,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愤恨与担忧。她低声说道:“夫人,这几日李钊等人越发猖狂,不仅严刑逼供,还带走了宋牙。他……他还能挺过去吗?”

清河公主的目光依旧空洞地望向窗外,仿佛没有听见碧儿的话。

碧儿见状,心中一阵酸楚。她轻轻上前,为公主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轻声说道:“夫人,您别太担心。奴婢偷偷打听,宋牙虽然被带走,但应该暂无生命危险。只是……只是这宫廷之中,人心难测,我们得尽快想办法自救。”

清河公主微微侧头,目光终于从窗外的虚无中收回,落在了碧儿担忧的脸上。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话:“碧儿,谢谢你。在这个冰冷的宫廷里,你是唯一让我感到温暖的人。”

碧儿闻言,眼眶微红,连忙低下头,不让公主看见自己的泪水。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楚,继续说道:“夫人,您别这么说。奴婢能做的有限,但只要夫人需要,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重物撞击门扉的巨响。清河公主猛地回头,只见门扉被粗暴地推开,李钊带着一队太监闯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冷酷与不容置疑。

清河公主见李钊带着一队太监闯入,心中的惊怒瞬间达到了顶点。她猛地站起身,双眼怒视着李钊,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李钊,你竟敢私闯本宫的房间,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夫人,奴才是奉陛下的命令彻查巫蛊案。”李钊皮笑肉不笑地再次在“巫蛊”两个字上咬下了重音,仿佛这两个字就是他的尚方宝剑,可以任意宰割清河公主与碧儿的命运。

清河公主闻言,脸色更加苍白,她紧紧握住碧儿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李钊,你休要拿陛下做挡箭牌!”清河公主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本宫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

“夫人,那日在宫中挖出的巫蛊可作不得假。”李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对清河公主的抗辩毫不在意。

“有人招供了,说是亲眼看见夫人身边的宫女亲手埋下的巫蛊。”李钊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清河公主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紧紧盯着李钊,双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你胡说!碧儿绝不会做出此等之事!”

碧儿也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她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此刻已经哑口无言。她知道,一旦自己开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李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夫人,您还是省省力气吧。证据确凿,您再如何辩解也是无用。”

“来人,带走!”